徐助理:“……”
“秦总,心里明白就行。”
有些话其实是没必要说出口的。
时宴知他们对秦风的评价,就一个字——欠!
都有这么高的评价,秦风做事当然就得符合这评语。
上下打量他一眼,秦风独自总结一套理由,“你不行?”
瞧他一脸菜色体虚样,该不是年纪轻轻就不行吧。
“……”
要不是秦风冠着秦姓,徐助理怎么着都得上去跟他干一架!
你才不行!
你早.泄!你阳.痿!你三分钟!
徐助理来气,“除去睡觉的七小时,其余的时间我全在工作!”
他除了解决自己的必要需求,其它时间都不是自己的,他连自己都顾不上,又那里有时间去谈情说爱!
秦风道:“我都不在公司,你工作这么长时间做什么?”
徐助理是满腹抱怨道:“您工作完下班,我却不能,我还有收尾的活要处理。”
秦风说:“你这工作效率不行啊。”
徐助理:“……”
他是工作效率不行吗?他是有耕不完的地。
资本家果然就是资本家。
秦风道:“行了,别一脸跟上坟似的,我给你放三天假。”
“……”
徐助理目瞪口呆。
秦风问:“不想要?”
怎么可能不想要!
徐助理幽怨瞬间变谄媚,“谢谢秦总。”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都要招架不住了。
秦风挥挥手,嫌弃道:“退。”
徐助理笑容满面,“好嘞。”
老板这么善解人意,是他的好福气啊。
哎,他身边就没一个靠谱的,还得是靠自己。不就是追求一个小姑娘么,这有什么难得。
小姑娘骆思宜的学生生活可谓是相当丰富多彩,即将毕业的她,面对她的选择也多了起来。
黄颖问她:“你想过出国继续深造吗?”
骆思宜当然想过,她这个专业,就是越深造,越有价值。可出国深造得需要一大笔费用,她不敢轻易深造啊。
黄颖道:“学校现在有个公费留学深造的机会。”
闻声,骆思宜眸色陡然一亮,她试探询问:“黄老师,您这话的意思是……”
这个机会给她?
黄颖颔首,“我推荐了你,也看好你。”
骆思宜鼻子猛地一酸。她想哭。
她从没觉得自己不幸过,小时候家庭幸福,衣食无忧,也是过着公主的生活。
就算是后来自己跌落谷底,骆思宜一样不觉得自己不幸。
因为每个阶段的自己,都有人照顾自己,她比很多人都幸运。
第1624章 渣女属性
放学回了家,骆思宜陪着骆父吃了晚饭,又跟骆父在小区里溜达。
父女两享受着夜晚的宁静。
骆父率先开口:“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骆思宜犹豫着。
骆父道:“说罢。”
骆思宜说:“学校给我一个出国深造的机会。”
骆父瞬间明白她的犹豫点在哪,“是不放心我?”
骆思宜实话实说:“嗯。”
就跟当初要送他去德国一样,不同的是当时必须得送,但现在……
骆父道:“你必须去。”
骆思宜沉默。
“我已经拖累你几年了,之前你不能放手,但现在我已经好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话落一顿,骆父伸手摸摸她脑袋,“思宝,爸爸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骆思宜否认道:“你不是我的累赘。”
骆父微笑:“那就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爸爸在家里等你回来。”
学校这次确实是给她了一个好机会,她也是想把握住,在骆父义正言辞的保证下,骆思宜也做了决定。
当这个决定确定后,骆思宜脑海里闪现一个人脸——秦风。
成全一方,注定就要辜负一方,而秦风就会成为后者。
追求人不就得约人出来见面,秦风约她的时候,正直双休,骆思宜在家陪着骆父。
她也想着有些话,当面说最好,“爸,宁宁约我出去玩,我出去会就回来。”
骆父道:“路上小心。”
骆思宜嗯了一声,“好。”
一月份的京城,初雪已落,树梢上白雪皑皑,嘴里热气结雾化开。
围巾裹住骆思宜半张脸,只留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外,人刚出小区,身后就传来车鸣声。
骆思宜闻声回头,就见秦风的车停在马路边。她转身迈步走过去,拉开车门,弯腰坐进去。
车里开了暖气,一冷一热,围巾瞬间染了湿意。
秦风眼神直白,勾唇道:“因为要见我,特意化的妆?”
骆思宜说:“难道不能是因为我买了套新的化妆品,想要试妆?”
“你说是就是吧。”
反正他是不信的。
骆思宜明知故问道:“找我干嘛?”
秦风坦荡的很,“追你啊。”
骆思宜说:“找个咖啡馆,我请你喝咖啡。”
秦风调笑道:“怎么,你想追求我啊?”
骆思宜送他一个想太多的眼神。
秦风只是笑笑,倒是按照她的要求,找了家不错的咖啡馆。
店里的私密性还行,每桌之间都有屏风遮挡,算是个半包的隔断。
秦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礼盒,放在骆思宜面前,“咯,送给你。”
骆思宜看着面前精巧的礼盒,秦风又道:“不许说不要!”
骆思宜抬眸看了眼傲娇的秦风,忽然生出一种自己是渣女的想法。
骆思宜打开礼物盒,是是一对猫图案的耳环,小猫做的很精致,可以说是惟妙惟肖,仿佛下一秒就能活过来。
秦风道:“第一眼见它,我就觉得你跟她长得像。”
骆思宜问:“哪里像?”
秦风说:“性格像,野猫脾气大,你也是。”
“还有,你们都爱挠人。”
这句话,秦风说的不可谓不暧昧。
第1625章 烂人当久了,当回好人没人要
闻声,骆思宜嗔瞪他一眼,他就不能正经三秒。
秦风扬了扬下巴,“喜欢吗?”
骆思宜道:“我能说不喜欢吗?”
秦风威胁道:“你敢说一个试试!”
骆思宜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你追人是靠威胁的?”
秦风反问:“我不是威胁,我是在劝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