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情话张嘴就来,“我最珍惜的还是你。”
骆思宜呶呶嘴,压着唇角,“花言巧语。”
惯会哄人。
秦风的电话响了,是工作电话。
“冰箱里什么都有,想吃什么,想喝什么,自己去拿。”秦风摸摸她的头,“忙完了我就来陪你。”
骆思宜挥挥手,“行,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
秦风去了书房,半掩的书房里,传来他打电话的声音。
认真工作的男人,看起来总是那么的迷人。
许是她的视线太灼目,秦风也顺势看过来,两人的视线透过门缝撞到一起。
秦风唇角勾起,眼神柔情。骆思宜也冲他笑笑,
收回注意力,骆思宜认真打量起房间来。
上次过来的时候,骆思宜对这地方是漠视的,完全没有打量的心思。
这次不同,她有了。
第1957章 珍藏
多年过去,骆思宜发现这里的陈设和摆件都没变,还跟她当初离开时候一样。
骆思宜还在这些不变里,发现自己曾经用过的发绳。
她之所以记得是自己用过,而没怀疑是其他女人留下的,则是因为这是她当初最喜欢的狐狸发绳。
她还记得,自己用着发绳的时候,秦风还在床上调侃自己,说她对自己的定位很精准。
知道自己是个狐狸精,专门榨干他的精气。
自己当时是个什么反应?
哦,她的反应是踹他一脚,可她踹是没踹到,反而被秦风扣住了腿,架在他肩上。而后对她又是一顿猛烈的攻击。
骆思宜摇摇头,拍拍脸,不能想。
回忆里太多颜色,不健康,太不健康!
秦风在书房里处理公事,骆思宜就在客厅沙发里刷手机,还时不时看看他有没有完事。
秦风不想注意她这个小动作都难,热恋中的小情侣,心里眼里都会是对方。
打完电话,秦风朝骆思宜招手。后者见状,端起茶几上的水果拼盘,屁颠颠地进了书房。
骆思宜将果盘放在他面前,“吃点。”
秦风拉住她胳膊,将人放在子腿上,骆思宜子很自然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秦风环着她的腰,让她喂自己。
骆思宜看懂他的眼神,拿了颗蓝莓送他嘴里。
秦风问:“无不无聊?”
骆思宜一边晃动着腿,一边说:“还好,你工作忙完了?”
秦风说,“一会还有个视频会议。”
眉梢微挑,骆思宜说:“都要过年了,你还不休息?”
秦风说:“前几年,我年三十都还在忙。”
国外不过春节,生意忙起来,他也不能放对方鸽子。
骆思宜说:“这么辛苦?”
看来这老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公司越大,责任越大。
所以这也是秦风当年不想接受公司的原因,事多啊!忙啊!
秦风说:“以后的春年,我肯定陪你和孩子,不会出去。”
骆思宜娇嗔,“婚都还没结呢,就开始想孩子,想的挺美。”
路都还不会走,就开始跑,他怎么不上天呢。
秦风手覆在她平躺的肚子上,“我这卖力,肯定快了。”
骆思宜一把拍开他的手,“快什么,我可不会未婚先育!”
她喜欢他是一回事,想跟他结婚也是真的,但未婚先孕这事,她可不会做。
秦风说:“那要不我们年前就把证给领了?”
骆思宜嗔他一眼:“我把才刚认可你,都还没来得及接受,你现在就把我拐回去,你看我爸乐不乐意!”
她爸现在心里还正不得劲呢,交往和结婚,那完全是两个跨度。
自己现在要回去拿户口本跟他去领证,信不信,他爸会哭!
对他的那点改变,估计也会马上变成‘敌视’!
秦风叹了一口气,脸埋在她肩上,深深吸了一口,“唉,你说你爸什么时候才能彻彻底底接受?”
这人啊,就是欲壑难填,想要的只会越来越多。
骆思宜,“最起码得半年。”
第1958章 保留
闻言,秦风顿时一脸的生无可恋,还要这么久?
秦风问:“你说我四十之前,我能结婚吗?”
骆思宜含笑,伸手捏着他的下巴,“那我在你四十前一天领证?”
“……”秦风剜了她一眼,“你怎么不说在我入土之前跟我结婚?”
骆思宜笑道:“你入土了我还跟你领什么证?让我结婚即守寡?”
秦风哼唧,“没良心的。”
骆思宜说:“我还没良心?我都让你大龄脱单了,我不止有良心,还有善心!”
秦风说:“你这么有善心,那过完年你就跟我去领证。”
骆思宜道:“那不行,我是有善心,但我还得有孝心不是,我不能那么委屈我爸。”
秦风瘪瘪嘴,到底是没跟她争宠,反而说:“你要是怕你爸孤单,到时候我们结婚了,我们可以把你爸接过一起住。”
骆思宜闻言,眼中浮现惊讶,“你愿意?”
秦风反问:“我有什么不愿意的?”
一栋别墅,上下几层,也不会互相打扰,也能让她照顾。
骆思宜说:“那你们家那边?”
秦风表明她的态度,“我妈那边就是,只要我能推销出去,其他什么事都好说。”
“他们也不会跟我住一起,反而还会嫌弃我影响他们的夫妻生活。”
骆思宜:“……”
“你妈的听起来是个很有趣的人。”
那心态,很年轻,也很符合现代年轻人的思维。
秦风意味深长道:“你要是见了我妈,你们肯定会很聊的来。”
毕竟没他的存在,她们也能处成朋友。
闻言,骆思宜期待的同时,又恨担忧。
她担心秦风说的这些都是假的。
似看出她心中顾虑,秦风给她打强心针,“不骗你,我妈是真喜欢你。”
骆思宜反问:“你怎么就这么确定?”
秦风说:“因为你长得讨喜啊,一看就是我妈会喜欢的媳妇长相。”
话落,他拿起一颗草莓送她嘴里,就着他的手,直接张嘴咬了一口。
没曾想,这草莓还挺多汁的,骆思宜嘴漏了,汁水流到下巴上,她转身去抽桌上的纸巾擦嘴。
余光一扫,她忽然瞧见一封白色的信封,骆思宜神情微怔。
她一手擦着嘴,一手拿过信封。
秦风顺着她的手看过去,视线落在那信封上时,他率先开口:“还记得这东西吗?”
骆思宜将信封拿过来,前后翻了下,信封的边角都起毛了。
信封上,写着秦风的名字,这两字还是她写的,她摸了摸手中厚度,打开一看。
果然是钱。
骆思宜转头看向他,“你为什么要保存这个?”
这信封里装着骆思宜给秦风补齐的房租。
信封是自己选的,钱是自己放的,东西是自己让范宁交给他的。
他一直把这笔钱放在手边?
起毛的信封边,就说明了,他不止放,他还时不时的会摸。
因为这些破损都是时间留下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