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他突然想到什么,拱了一下腰,还使坏的松了掐着她细腰的劲儿,颠的温冉扑到他怀里。
“宝贝儿要是不相信,我现在交公粮给你看?”
温冉刚想从周祁枭怀里支起身体,一听他这话,被调戏的将脸埋在他富有弹性的胸肌上,赌气的用力气拱了拱。
“老……”温冉刚想顺口说老色魔,但一想到周祁枭对老这个字敏感,生怕她小腰不保,急忙改了口,“唠叨的色魔!”
周祁枭捏了捏温冉软乎乎的脸颊,“要不要把衣服脱下来给你拱?”
说完还展开双臂,一副认你予取予求的样子。
温冉这会儿已经坐直了,抬眸看着眼含挑衅的周祁枭。
她抿了抿唇,忽然就笑了。
一双大眼睛灵动狡黠,周祁枭正觉得不太对,小姑娘双手抓着他t恤衣摆向外一扯,她躬身就钻进去了。
这回真成小金丝熊了。
柔软的脸颊贴上他的胸肌,周祁枭腹部瞬间绷紧,大手摸了把温冉的腰。
“绵绵,欠G了是不是?嘶!”
小姑娘咬了他一口,越发挑衅。
周祁枭腰上用力,抱着温冉一个翻转,将人压在沙发上。
大手扯着衣领,温冉感觉得不对,就听见“撕拉--”衣服破碎的声音。
托着她脑袋的t恤就被周祁枭撕裂了。
没了衣服包裹,她整个人陷入柔软的沙发当中,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上来,吻得急切凶猛。
闹了一晚上。
温冉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爬起来。
随意的套上周祁枭的t恤,光着脚丫洗漱。
迷迷糊糊的从洗手间出来,正犹豫是要继续补觉还是去吃饭的时候,一条粗壮手臂从身后将她拦腰搂住,提了起来。
温冉直接双手垂下去,就跟粘包赖的小丧尸似的又闭上眼睛补觉了。
周祁枭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大手摸了把她微凉的脚丫。
语气不由得重了些:“温绵绵,你要是再光脚乱跑,我就……”
“不喜欢穿鞋……”温冉懒洋洋的窝在周祁枭怀里。
她夏天就是喜欢光脚跑,不想听他跟老爸似的唠叨。
可能是昨天晚上被欺负的狠了,难得上来小脾气。
温冉直接将脸埋在周祁枭的颈窝处,哼哼唧唧道:“不听不听,xx念经!”
说完将脚踩在周祁枭的膝盖上,让他过热的体温给她暖脚丫。
周祁枭无奈的摇了摇头,将人放到床上。
小姑娘就真的跟没骨头似的,往后一倒,周祁枭抓起自己换下来的睡衣,半蹲在床边给她擦了擦脚,然后把人塞进夏凉被里,裹得跟蚕蛹似的,才满意的下楼准备早餐。
温冉做了个梦,感觉被蜘蛛精抓到了火焰山。
最后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她看了一眼空调上显示的室内温度。
28度。
无语o( ̄ヘ ̄o#)
空调不给她开就算了,还给她裹被子。
有一种冷叫你爹系老公觉得你冷……
她挣脱了束缚自己的被子,爬起来,双脚落地的刹那,顿时觉得不对。
第261章 催眠
温冉低头看去。
咦?
全屋都铺上了毛茸茸的地毯!
双脚踩在上面很柔软,温冉无意识的蜷缩一下脚趾。
嘴角也挂上了笑。
不过转瞬又向后将身体砸在了柔软的床上。
双脚晃了晃。
感动归感动,但,这可是夏天最热的时候啊!
周祁枭在地上铺长毛地毯!
丧心病狂啊!
吃了早午饭,温冉看周祁枭面色凝重起来,也不再闹了。
她站起来走到周祁枭身前,颇为郑重的问道:“七七,你要和我说什么事呀?无论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
他们在一起的这几年,周祁枭从未露出过如此凝重的表情,所以温冉也有些紧张起来。
但无论什么,只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都能克服。
想到这儿,温冉抬起手,正要握住周祁枭的手,两人却好似心有灵犀一般,此时周祁枭也抬起手。
指尖相碰,两人怔愣一下,随即不约而同的轻笑出手。
周祁枭一把握住温冉的手,然后分开她纤细的手指,十指紧扣。
沉吟一下,这才开口,“是关于你父母的事。”
温冉有些惶惶然的抬头看向周祁枭。
这个时候再提起这事,难道……周祁枭又查到了什么新线索?
他犹豫至此,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爸爸不会真的是他仇人吧!
这个念头冒出来,温冉神色更加慌张。
周祁枭立马握紧温冉的手,怕她多想伤神,快速的解释起来。
“虽然他是我一直要找的人,但当年的事我已经查明白了,是误会,他没有出卖我,绵绵,所以你别担心。”
“误会?”听见周祁枭这话,温冉麻木僵硬的四肢才渐渐放松下来。
她自顾自的点了下头,又突然担忧的抬起头。
“你,不会是……”温冉刚想说你不会是安慰我吧,周祁枭好似看出了她内心想法,直接打断她继续往下说。
“没有,当初是我误会了,父亲也是受害者。”周祁枭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温冉的头,“我要说的其实是关于你母亲的身份。”
妈妈?身份?
温冉转了转眼球,一个诡异却又合理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她急忙压下,打算不自己乱想了,抬头看向周祁枭。
四目相对,周祁枭开门见山的说道:“你母亲是帕莱,周岁宁。”
温冉脑袋嗡的一下。
她垂下眼,神色慌乱。
联系所有种种,倒也不是无迹可寻,只不过她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帕莱是她的母亲?
“你也知道周家是个什么德行,帕莱深陷其中,她怕你长大后也被周家控制,所以正好借着和我决裂这件事,让你父亲假死,他整容后带着你去了华国。”
整容?
这个词冒出来,温冉觉得头有些疼。
她抬起手扶着头,眼前景物渐渐旋转起来。
耳朵嗡鸣,依稀能听见周祁枭焦急呼唤她的声音。
她半张开口,想要回应,却力不从心。
身体一软,被周祁枭搂住的瞬间,她晕了过去。
温冉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说什么催眠,不记得。
她刚发出一点声响,周祁枭就慌张的将她揽入怀里。
“绵绵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疼吗?”洒脱不羁的男人这会儿满眼紧张,扶着她的手都在细微的颤抖。
温冉闭上眼,缓了缓,再睁开眼时,那种眩晕感已经消失。
而脑袋里多了一点模糊的儿时记忆。
她回抱住周祁枭,让他冷静下来。
见男人松了紧绷的那口气,温冉才缓缓说了起来:“七七,我想起来了,以前八九岁之前的事有些模糊,尤其是不记清爸爸的脸,我一直以为是记忆里不好,如今看来……”
“你被催眠过,好在只是模糊了你儿时对你父亲的容貌,没有什么其他的危害。”
周祁枭搂紧温冉,他看起来淡定,实则背后已经起了一层冷汗。
到现在,心脏还不安的剧烈跳动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冲出胸腔。
好在温冉没事,还好,还好……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七七,你别担心,我没事儿。”温冉将脸贴在周祁枭的胸口,听着他仍旧如擂鼓般的心跳,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我身体健康着呢!”
医生又给温冉进行了一次全面检查,确定没有什么任何后遗症,周祁枭才带着她回了家。
回到家里,两人窝在昨天看电影的沙发上。
温冉靠在周祁枭怀里,两人仍旧十指紧握。
“绵绵,帕莱的遗愿是如果你之前不知道,可以的话就不告诉你了, 但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而且他们俩希望将骨灰合二为一撒到海里,这件事也应该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