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纯情看他的性感身材看迷糊了,男人趁机将长舌深送,薄唇轻吮,怎么逗弄她起效,就怎么逗弄的喂岑妩再吃完一颗草莓,两人的唇上都沾满甜美汁液,
“这件睡袍湿了,妩妩来帮老公脱掉。”
周闻滚动沁上细汗的粗喉结,低哑嗓音在草莓跟牛奶的香气显得更为甜欲。
十八岁初邂逅他时,他还是一个潦倒落魄的街头流氓,岑妩瞒着全世界偷偷喜欢上他,以为这段感情绝对不会有美好将来,从没幻想过有一天能跟他如此坠入甜蜜。
今夜岑妩真的被甜迷糊了,鼓起勇气,乖乖的听从了男人的命令,将湿透的黑绸睡袍从他宽阔的肩头拉下。
看她战战兢兢的如同是在完成一件精细任务,用葱白手指轻轻的扯落他身上披的那件高定睡袍。
周闻的嘴角翘起优美的弧度,“我的妩妩好纯情。”
岑妩讨厌他一边逼她伺候他,又一边嘲笑她纯情。
就是纯情怎么了。
再纯情的人,嫁给他这样下流到死的天生坏种,婚后天天被迫过的就是这种荤腥不忌的日子。
“上次去京北进货,我去找你,你在酒店里叫我什么?嗯?”周闻放弃让岑妩穿镶钻比基尼,但是也决定这个晚上还是要跟她来一点夫妻情趣。
“还记得吗?”
第一个情趣是让岑妩帮他脱战袍。
蒋玉明今天对周闻说,真丝睡袍穿在身上,沾水打湿之后,简直是男色魅惑,比女人穿比基尼还要拿捏住对方的性癖。
如果岑妩到了现在还是对你很冷淡跟不主动,绝对可以试试。
睡袍秒变战袍。
认识那么久了,周闻难得听蒋玉明一声劝,晚上回家之后就采用了这个建议。
第二个情趣是让岑妩在为他脱战袍的时候,用她的甜嗓喊他他喜欢听的称谓。
“我……忘了。”岑妩其实已经记起来了。
“你的干衣服呢?我去让小谭拿进来。”岑妩不想再呆下去了,因为头昏脑涨的她真的要被周闻弄得流鼻血了。
岑妩都还来不及跟周闻讨论今天他为何送她那么高调的跑车,还故意让司淮带她从市中心的皇后大道招摇过市的溜街。
周闻下班回来却二话不说的先跟岑妩玩些让她招架不住的成人项目。
“不准走。”周闻拉住岑妩,捡起鎏金托盘上的药膏细管。
“乖乖让我搽完药再出去。”
“没事,不疼了,你别瞎操心。”
“我怎么不操心?关系到我下一次……”周闻把唇贴在岑妩已经烧起来的耳朵,坏得没边的说,“什么时候开荤。”
“你别假好心。”岑妩不准他说这么色的话,今晚的他简直色到家了。
不做比做还要让岑妩为他受不住。
男人的长指轻轻撩开岑妩的裙摆,动作柔缓的攀附上去。
清凉的舒缓药膏刺激得岑妩咬唇止喘。
“上次在京北的酒店里,就你跟陆越礼被拍的时候,我飞去看你,你一口一个的喊我什么……”
男人一面帮岑妩上药,一面诱导着岑妩,要岑妩在这种两人甜蜜相依的时刻喊他老公。
当时因为怕他误会她跟陆越礼私会,岑妩就听从朱颜的建议喊了周闻,闻闻老公。
她以为周闻不会喜欢她这么喊他。
年少的时候,她在冯燕珍的超市二楼窗外看过他去玩赛车的夜晚,太多胸大腰细的妖艳女生对他捏着嗓子撒娇,他都极度厌烦那些莺声燕语。
他甚至曾经恶狠狠的对那个家里开摩托工厂的大小姐说,再喊我老公,就揪断你舌头。
怎么,现在他倒是想听岑妩喊了。
专门要岑妩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用她的一把甜美细嗓别扭的喊他老公。
周闻真的很双标。
不,应该叫唯标,对待岑妩,他从来都有一个唯一的只为岑妩存在的标准。
“叫不叫?不叫今晚继续办得你合不拢腿。”
隔着岑妩的棉睡裙领口,男人炙热的吐息喷洒,他上瘾般的舔.弄上她小巧的锁骨。
岑妩周身闪过酥麻的电流,被他逼得软声嘤咛:“闻闻老公……”
他装没听见。
“公主叫我什么?”
“……”
岑妩生气,张口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结果把周闻咬笑了,周闻把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她裙摆里伸出来,把被岑妩脱到的一半的湿睡袍从身上利落的扯下,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另一件同质地的深蓝睡袍套在身上。
“药搽完了。现在闻闻老公要抱你去睡觉了。”
厚掌圈住岑妩的细腰,一把将她抱起,朝三楼卧室抱。
岑妩被周闻抱到三楼的kingsize软床上放着,拿吹风帮岑妩吹头发,吹完之后,他仔细看岑妩,跟她说起:“今天全港城都在关注你坐跑车下班。”
“还不是你故意安排的。”岑妩像被主人好好收拾了一番的小奶猫一样蜷缩到被子里,不想再露出任何的诱惑部位去勾引欲望强烈的人。
很明显,昨晚在游艇上还不够周太子爷过瘾。
所幸他还有人性,今夜给岑妩安排了这么多赎罪。
“不是,我只是在给我的太太配上班出门的代步工具,那些记者要乱写,我有什么办法。”周闻很理所当然的回答。
“周闻,我们真的要办婚礼?”岑妩清楚,周闻安排司淮这么做,就是打算把岑妩身为周家五少奶奶的身份彻底公开。
“对。”周闻一口答应。
“当初我们说好等你在港自由生活一年,就正式做周太太,现在都多久过去了?”他提醒岑妩,她已经躲不掉了。
“可是……”岑妩心中还是有很多疑虑。
“没有可是。中秋我们去杭城探望你外婆跟小姨,让她们帮我们拿婚礼的主意,说好了。”
周闻在岑妩额头印下一吻,告诉她,“先睡觉,我去书房还有几分计划书没做完。”
“那你刚才还有心情陪我泡澡?”岑妩不理解。
“因为我想先帮你搽药跟按摩。抱歉,太大了,每次都让你受不住。”周闻总是能够在很痞气的时候,忽然转变得很温柔。
说着这么色的话,却让岑妩听得心里为他一阵热融。
“……谁说我受不住了?”岑妩掀开他痞气的薄唇,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下次有人哭着喊停,我也不会惯着她了。”周闻温柔至极的说完这句话,调暗灯光,为岑妩留了一盏暖黄的床头灯,去了书房继续投入工作。
傍晚因为那辆天价跑车被全港关注到她是周五爷的老婆,这些在城中引起的骚动本来让岑妩恐慌又不安。
可是到了晚上,周闻回到她身边,陪岑妩共度的甜蜜时光,让岑妩愿意立刻消化掉这些恐慌跟不安,去正式面对她是周闻的太太这个身份。
阖上眼睛安然睡去这刻,岑妩脑海里全是周闻在烛光遍地的温泉房里穿着湿透的黑绸睡袍,将她抱在怀里宠吻的场景。
又欲又深情的周五爷,是岑妩今晚的做梦素材。
食色性也,长大后的岑妩也丝毫不能免俗的为周闻沉沦进了这甜美的情欲缠绵里。
今晚周闻要进书房审计划书,真是好可惜。
第144章 富贵花
周听宜在琪树青下的巨额订单下了足足有三天时间过去, 然而港区著名豪宅,豪樾别墅还是没有收到这批茶叶。
感到自己似乎是被无视了的周听宜很生气,这日打电话去琪树青把那个姓赵的中年店面经理骂得狗血淋头。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周家的人, 我买了茶叶你们却不送,我明明说了直接去找我五哥要钱,你们是不是听不懂中国话?现在需要我用普通话跟粤语跟你同时再强调一遍吗?死扑街!不要狗眼看人低的瞧不起人!我是周听宜, 我是周闻周五爷的妹妹,你们敢让我不高兴,你们就等着瞧吧!”
“周小姐, 稍安勿躁, 千万不要做多想, 其实是我们这边的调货出现了问题。”赵经理立马好声好气的赔礼道歉,生怕得罪贵客。
“我不管, 今天你们就要把我订的茶叶送到!”
“好的。我们这边一定马上做安排。”赵经理接完电话,立刻去告诉岑妩。
岑妩此时正在加多利山的别墅探望吴馨利,想要借这个机会,跟吴馨利聊一些她们奶孙俩之前约定好的事。
“岑总,那位周听宜小姐真的很生气, 说要我们今天之内一定要把她买的茶叶送到,接下来该怎么办呢?”琪树青分店的赵经理紧急来电,告诉岑妩,请示她他们该如何是好。
“那就照她的意思送吧。除开她订的茶叶,再把刚到店里的极品祁门跟银针适当送一些给她当赔罪。”岑妩不慌不乱的接招。
“那谁来付款呢?我到时候要如何记载这笔订单的入账?”赵经理问。
“先空在账本上, 如果收不到钱, 稍后我自己来贴。”听岑妩说完, 赵经理自然知道要如何去做。
“是。我马上去安排。”
岑妩放下手机,在一旁听见她跟赵经理对话的岑老太太很满意的说:“怪不得全港几十间茶铺能在短时间内被二小姐管理得头头是道, 我真是没有看错人。”
“岑老太太多有夸奖。只是让赵经理把琪树青的账做好而已,做生意一定要把账算好,算不好账,最后就一定会做亏本。”岑妩神色极淡的回应精明老妇的夸奖。
吴馨利这一生在商海沉浮数十载,即使丈夫去世得早,她也咬牙靠自己的双手独自撑了家业那么多年,岑妩短时间做的这些成绩又怎么能跟吴馨利一生的成就相比。
“说得极是。岑劲铭上个礼拜回港了,你知道吗?他终于把国外那些乱债都处理完了,他应该一直没有脸面面对你,就没来找你。而且,他一回来就听说你在来港生活之前,就嫁入周家了,简直被吓傻了。”
吴馨利亲自给岑妩倒茶,今日老太太不再让岑妩喝那道寓意深长的金镶玉,而是给岑妩泡那道被岑妩辛苦营销成功的白牡丹。
“他昨日上山来看我,惊骇的问我你是不是早就跟周闻结婚了,还问我之前知不知道这件事。我说我大概知道,只是不知道是结婚,还以为只是没有定数的在一起而已。”
老太太养病多日,身体健康恢复了大半,笑着说话,伴着满桌的茶香跟果子甜,整个人发出诸多的生机。
岑妩于是知道今日说这件事正好。
“岑老太太之前曾经答应我,只要帮忙管理茶铺跟茶园一年,就会归还陆家当初跟岑家下聘的聘礼。我今日来,就是为这件事。”
岑妩不想自己跟周闻大婚之日,岑家还拿着陆越礼当初跟岑家下聘的聘礼。
那些东西早就被岑劲铭变卖,去填补他生意上的债务空洞了。
换句话说,当时岑劲铭这个父亲一头热的亲自去杭城接岑妩来港城生活,只不过是想把岑妩这个从来都没被他真正抚养过的女儿当做商品卖给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