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忱专注地看着她,点头。
顾旻挤眉弄眼,迫不及待就问:“许了什么愿啊哥。”
眼看着钟吟已经关闭录像机,易忱才摘下头上傻逼的帽子,一掌推开顾旻脑袋:“你又不是许愿池我和你说?”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吃蛋糕了?”储成星可馋死钟吟定的这块十寸大蛋糕,举着刀叉就跃跃欲试。
“可以吃了。”钟吟笑盈盈地把刀递给他。
蛋糕是她提前半个月,还加钱在一家需要等待很久的蛋糕店定的。
这可直接引来众人的饿虎扑食,易忱人还没站稳,就被储成星给扒拉到了后面。
便是宋绪也端着盘子冲过去,立刻要给史安安瓜分蛋糕。
易忱:?
“学姐,给你!”
吃水不忘挖井人,储成星百忙之中,还不忘给钟吟分了一块。
“我呢?”易忱去扒拉程岸的肩膀,“我的呢?”
“啊哦。”
风卷残云。
正中间只留下切割时掉下的几小块残羹。
所有人捧着各自的蛋糕,满脸无辜地看他。
靠。
“你们是土匪吗!?”
易忱松着衣领,舔了下唇,气到发笑。
储成星抱着最大的那块,朝盘里瞥一眼,火上浇油:“这不舔舔盘还能吃么。”
易忱:“……”
所有人都忍不住了。
爆笑出声。
“钟、吟。”易忱语气幽怨,“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他一副外边受了欺负,找她主持公道的神色。
钟吟云淡风轻地点头:“小储同学说得对,别浪费,舔舔还能吃。”
易忱一把捞过她的腰,抢了她手里吃了一半的蛋糕。
“要吃也是吃你的。”
一群人啧啧。
“咦惹。”单身狗程岸受不了,“忱哥你差不多得了!”
分过蛋糕后,众人聚在一起,打牌的打牌,玩游戏的玩游戏。
郑宝妮兴头来了,还开音响开始唱歌。
钟吟准备了零食和酒,全被瓜分干净。
眼看着十点多,再不回去赶不上门禁,一群人才意犹未尽离开。
室内终于重回安静。
家里是乱七八糟。零食饮料都放着,还有各自带来的礼物。
“这是储成星送你的,”钟吟坐在地毯上,手指分着礼物,“静音键盘,他说你键盘太聒噪了。”
“……”易忱按了下指节,不爽地说:“键盘再聒噪能有他聒噪?”
“这个是刘哥送的,游戏机。”钟吟看不明白型号,便直接交给了易忱。
礼物太多,钟吟都有些记不清了。她脑中回忆,嘴上还负责任地念叨着,手上收拾礼物:“这是程岸送给你的耳机。这个是宋绪和安安送的,是鼠标,还有顾旻和桃子,他们——”
话未说完,腰间突然横过来一只手。钟吟被从后抱在沙发上,脊背贴近他怀中,易忱略重的呼吸打在她耳侧,“先不管他们。”
“吟吟呢。”手指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腰间摩挲,“吟吟给我送什么?”
钟吟眼珠转一圈:“我给你过生日了呀。”
“就过生日?”
钟吟眨眨眼:“不然你想要什么?”
易忱克制不住地吻她细腻软香的脖颈,开始剥她吊带纱裙外面的开衫,咬她耳朵:“过生日不够。”
钟吟按住他乱动的手。
说出的话似嗔非怒:“贪心。”
易忱被她两个字说的浑身触电般酥麻,压着吐息,刻意放缓声线,听起来无辜平淡:“还要更贪心,怎么办。”
正说着话,手也抚她裙摆。
再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混账事钟吟也是白和他处这么久。
真是…
脑子里整天就是那点儿事。
见她没有躲闪,他便开始肆无忌惮,在她耳边说荤话:“吟吟给我弄。弄一晚上,好不好。”
钟吟实在没他不要脸,耳根通红。
手指突然搅。
钟吟喉间差点溢出喊声,眼尾发红,掐他横在腰间的手背。
“刚刚在门口,见到你的第一眼,”易忱继续说话,“我就想他们全部消失。”
“我立刻把你按在这里,像这样。”
“舔什么蛋糕?”他压着嗓混笑,“我要舔也只舔你。”
钟吟觉得她耳朵脏了。更用力地掐他手背。
换来他更猛烈的报复。
“吟吟。”
他今晚兴奋到不正常,整个人都外泄着一种好像要将她含在嘴里吃了的渴望。
“好喜欢你。”
“好喜欢你。”
他的感情实在过于激烈滚烫,让钟吟有些招架不住。
“全身到底怎么长的,嗯?”他含着她耳垂,放在她腰间的手上移,很突然地从脸颊抚到她眼睛,“去年见你第一眼,就给你看得酥了半边儿。”
“怎么这么会放电,嗯?”
钟吟的意识已经被他作弄得不甚清醒,但听到这么颠倒黑白的话,还是忍不住咬牙骂:“别不要脸,谁看你呢。我当时明明在看林弈——唔。”
他手指一用力,找到点按下去。她浑身抖,呜咽一声。
“裙子都被你打s了,”他扯唇,声音冷而恶劣,按下她头,“怎么不睁眼看看?”
钟吟恼得张嘴要咬他,被他掰过下巴。
“钟吟,”他眼中深深,像有蛰伏的野兽,隐隐警告,“再说他名字,我真的弄你一晚上。”
唇瓣被他手指摩挲,缓缓往下,摸到脖颈,流连在喉管,“这儿发出的声音也好听。”
“说话比撒娇还软,床上一叫,我直接想。”他突然停顿,用气音在她耳畔出声。
混到透顶。
“全部灌,满你。”
钟吟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脸颊红得不成样,挣扎地要推开他。
但全身还带着空白后的余韵,软得不成样。
易忱直接打横将她抱起。
他今天中午晚上都喝了点。
不至于醉,但全然可以借着酒意犯浑。
用脚关上浴室门。
……
钟吟脸埋在枕头里,长发有几缕垂落摇摆。
易忱在她身后,声音时远时近。
“吟吟,谁在你身上?”
“嗯?”
“肚子胀不胀?”
钟吟破碎着说不出话,一直摇头。
易忱还没混账完。低声和她咬耳朵。
“和林弈年出去那晚,做了什么?有做我们在做的事吗?”
他就是明知故问。
被欺负了这么久,钟吟早就想反将一军,故意气他般,用力点头。
他一顿,直接将她翻过来。
眼尾发红地看她,胸腔起伏着,竟真被她气得不轻。
一下就破了防。
“好。”他按住她后脑,凶猛地咬她唇瓣,“钟吟,你真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