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碌的简舒意,很快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也不会注意到,与她擦肩而过的人,就是喂她喝水的那个男人。
五天过去,医院里出现了第一位好转的案例,全医院人都欢呼起来。
简舒意也终于得到片刻休息。
她也和木妍灵、张琼恩、扶枝三人在楼梯里见到面。
“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我们创造了一个奇迹!”木妍灵激动的说。
简舒意跟着笑。
扶枝也有时间去关注八卦新闻。
突然,翻着手机的扶枝叫起来:“糟糕,God4男团貌似要解散了。”
彼时,一个热搜不合时宜空降出来。
#God4男团六神久不合体,疑似团队解散#
在她们忙碌的日子里,狗仔们并没有发过明星。
他们多次拍到God4男团丁明桁、喻默泽、张敬漾同进同出,就是没有拍到陆岑溪,连上次某场直播,陆岑溪都没有到场。
扶枝呐喊:“你们说,六神去哪里了?”
她刚说完,木妍灵发现距离她们三步远的转角处,一位男人默默整理楼道废品。
去哪里?
就在距离三步远的地方。
第48章 浓情泛滥
简舒意也看见热搜。
陆岑溪不合群的习惯进入到God4男团之后变得好转起来。
他也一直跟随团队,怎么会突然不合群呢?
简舒意想到最近跟陆岑溪视频,陆岑溪也是在训练室。
想着,简舒意直接给丁明桁发了条信息。
【最近阿岑在做什么,我好像在医院看见阿岑了。】
后半句纯属她炸丁明桁的。
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要加上后半句,她总觉得陆岑溪就在她身上。
陆岑溪给她的感觉很强烈,但是她找不到陆岑溪人。
简舒意想着,目光落在距离她们三步远整理医疗废品的男人身上。
他怎么都进医院工作了?
医院需要大量志愿者,同时医院危险系数极高,愿意来的志愿者少之又少,他还真不怕死。
简舒意心里想着,看见男人站起身来,从兜里掏出手机。
阳光从走廊尽头洒进来,刚好落在他的身上。
简舒意看着他的背影,一刹那,觉得陆岑溪来了。
“阿岑?”她冲着男人背影喊了句。
男人像是没听见,将手机放回包里,收紧垃圾袋的口,拉着快跟他一般高的垃圾走了。
那堆积的快跟山一样高的垃圾在他的手里,显得好轻松。
“你喊谁?”扶枝在旁边问,冲着男人离开的方向看。
简舒意抿了下唇瓣问:“你不觉得那个人跟六神背影很像吗?”
扶枝身为资深脑残粉,自信回答:“是很像,但是六神是金发,六神从出道就是金发,出道五年从未变过,怎么可能染黑发。”
粉丝们非常清楚知道六神不会染黑发。
因此那个人在怎么跟陆岑溪像,也断然不会是陆岑溪。
简舒意还在怀疑着,丁明桁发来信息。
【啊,不会吧,阿岑一直跟我们在一起,简医生,你是不是太想阿岑了?】
【阿岑没有出席是因为最近在搞新歌,你知道的,我们这些人,一热血起来什么都能忘。】
陆岑溪写歌的痴迷样,她早就见到。
在演唱会训练还没有开始前,陆岑溪可以在北川家里的歌房写上一天一夜。
丁明桁不是林磊那老油条,说话不会骗人。
简舒意信了,手机上弹出来丁明桁、喻默泽、张敬漾发声的微博。
【God4丁明桁V:我们的关系不是你们可以揣测的!】
【God4喻默泽V:要你管!】
【God4张敬漾V: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要解散,谁说的?】
三人配图都是他们四个在六神家里聚餐的照片。
照片上,桌面是热气腾腾的火锅,四个人拿着饮料对着镜头笑。
陆岑溪紧接着也发了微博。
【God4路岑溪V:闭关,新歌制作中……】
陆岑溪配的也是同样的照片。
最关键的是陆岑溪V的微博IP地址是京城。
谣言不攻自破,他们很少发四个人私下生活的照片,也算是次数不多的三次里面。
粉丝们直接嗷嗷叫,让他们多发,好看!爱看!
简舒意看着陆岑溪的微博,看着照片里的背景,那不是北川家里的摆设吗?
她走后,陆岑溪把他们叫到北川聚餐了?
简舒意都能想到陆岑溪肯定又明里暗里秀恩爱了。
陆岑溪长大后,人变得开放,不再像以前封闭自己。
她很欣慰,陆岑溪交到新朋友。
“他们这是在谁家聚餐?”扶枝碎碎念,把简舒意的魂叫回来。
扶枝仔仔细细看着他们合照,羡慕地说:“不知道六嫂到底是谁,长什么样子,呜呜呜六嫂吃的好香,她每天睡的可是六神,要知道六神自出道,就霸占全球最想被睡的男星第一人。”
陆岑溪整整屠榜七年,大家都渴望睡了他。
可男人太冷了,看都不看女生,大家都失望时,六神自爆结婚了。
“你们看上次直播没,就是六神单膝下跪挽留六嫂不要离开的那场直播?”
木妍灵和张琼恩对视一眼,后目光不约而同落在简书意身上。
她没有看,她就是当事人。
简书意摇头。
扶枝扼腕叹息,疯狂给她科普。
六神如何祈求,男人跪的多么标准,全网粉丝有多疯,大家都想去当当这个白月光。
简书意听不下,脚趾在地面上扣出一座南法别墅出来。
“哎,不知道我能不能认识六嫂,这位传奇女子。”扶枝叹口气说。
“你们认识六嫂吗?”扶枝破罐子破摔问。
张琼恩和木妍灵又对视一眼,这个问题似曾相识,她俩目光再度心照不宣落在简舒意身上。
“舒意,问你呢,认识六嫂吗?”张琼恩眼睛里闪着戏虐的光,问她。
简舒意:“…………”
“你们不认识,我怎么可能会认识。”简舒意一边说,一边眼神像别处看。
待不下去了,彻底待不下去了。
幸好,余承出来把简舒意叫进去。
最近,简舒意作为余承的助手,跟余承一待就是待个七八个小时。
简舒意觉得没什么,有人不满起来。
陆岑溪一边跟丁明桁说他会注意些,不让人发现,一边盯着余承和简舒意两人并排走的背影。
碍眼,很碍眼。
丁明桁还想在叮嘱几句,那边清冷冷一句挂了,就挂断了。
丁明桁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心里很是担忧,他能藏好自己的身份吗?
—
晚上十点,余承跟简舒意从手术室里出来,两人身上被汗浸湿。
简舒意刚摘掉头套,头发不听话的黏在她额头,她刚准备伸手去弄自己头发,余光看见余承朝她伸手,那意味感觉是替她弄掉头发。
简舒意立刻躲了下,余承的手又追了下,眼看余承的手就要落在她额头上,有一把瓶子从空而降,砸在余承的那只手上。
余承吃痛,简舒意快速弄了下手,询问,怎样样。
余承微笑着摇了下头,看向作恶的来源。
男人大咧咧站在楼道里,距离他们四五步距离,声音带欠:“抱歉咯。”
男人走过来,又捡起他的空瓶子。
简舒意看见是他,诧异了下,又很快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