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丢进柔软的床上,简舒意刚起身,陆岑溪身体直接将她压住。
吻铺天盖地的涌来,简舒意挣扎着,猛然,衣服布料撕碎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简舒意大脑空白一下。
短暂空白之后,她听见男人皮带抽出来的声音。
陆岑溪是来真的。
“意意,就算你对我生气,但身体是对我诚实的。”陆岑溪抽出手指,在光的照耀下,她看见男人手指上晶莹剔透的不可磨灭的痕迹。
“意意,你看,她在欢迎我。”陆岑溪重新低头,吻在简舒意的唇上。
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好傻。
陆岑溪一直对自己用美男计为了就是这一刻。
让她熟悉他,让她拒绝不了他的主动服务。
吃过好的,就再也接受不了差的,况且这么多日双方身体早就熟悉地不行。
男人已经做好准备,简舒意泪无声流下。
陆岑溪看见那滴泪,手伸出来,覆在她眼角。
“意意,你已经用过这招让我放你走一次,这次再用,我也不会放手。”
高考那年,别墅后院,简舒意就是用这滴泪换了她们分离七年,这次,陆岑溪不会再心软。
简舒意眼角的泪又滴下一颗。
陆岑溪心里梗了下,随后快速将全部热情投入简舒意身体里。
“别哭了,一会我会把你做到哭,剩点力气。”
陆岑溪是个有耐心的猎人,即使到这个时候,他还是有耐心地调动着简舒意的情绪,让简书题身体放软到最大化。
在简舒意被亲地意乱情迷,情绪渐渐变得连自己都不能控制!
原来陆岑溪在藏着他的渴望。
陆岑溪声音逐渐低沉,夜空里的夜莺都没有他的声音好听。
“意意老婆,我要把我的全部的都给你的。”
—
深夜,寂静地只有女孩带着哭音的睡眠声。
陆岑溪半裸着上身,坐在床头,看着旁边入睡的女人,目光里充满柔情。
沉睡的火山喷发后,没有立刻湮息,在等空气中的裂口吞下他全部的熔浆,在确保万无一失。
他还真的把她做哭了。
陆岑溪看到女孩即使睡着,眼角上还有着泪珠,一边懊恼一边激动。
懊悔他太用力了,没有管自己。
激动他想了十几年的事情,终于在今夜圆梦了。
男生在初中之后,身体器官逐渐觉醒。
简舒意不知道,他第一次梦里的对象是她,往后每一次,一次复一次,他梦里的对象都是她。
陆岑溪想了会,身子往下爬了下,他要在确保下。
陶瓷瓶的釉口,被黏腻腻的东西塞住。
陆岑溪很满意,他可以宠着简舒意,可以让她作天作地,但是她不能离开他,简舒意的心里身体里只能有他一个人。
弄完一切,陆岑溪来到卫生间,掀开上衣下摆,刚结疤的伤口因剧烈的动作又裂开的痕迹。
可是,陆岑溪面无表情处理着。
在一半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但那又怎么样。
人活着不就为了又爽又痛的那几个瞬间吗。
—
翌日,简舒意睡醒,头痛地厉害,她晃了下脑袋,勉强恢复了精神,掀开被子要起身,身上像是被重物砸过一般,都处有着痛感。
随之的是昨夜记忆苏醒过来,她立刻清醒,往卫生间方向跑。
陆岑溪昨晚怎么也不肯为她清理,也不肯做多余措施,他就是想让她有他的孩子。
淋浴水龙头打开,简舒意站在宛若瀑布似的水下面,闭眼,任由水冲刷着身体。
拜托,千万不要怀孕。
她脑海里仔细回想着上次来例假的日期,可是她的例假又很不准时。
简舒意懊悔着,却也没有办法,只好先出来擦干身体。
她收拾妥当,准备去上班,陆岑溪让她过来吃饭。
简舒意没理陆岑溪,也没有回答他的话,直接越过他往外走。
她扭动门把锁,没有扭动,转头看向他。
陆岑溪手上转着钥匙,眼神里的不容反抗让简舒意恼火。
“什么意思?”简舒意目光落在门把锁上,用眼神让陆岑溪给她一个解释。
陆岑溪道:“先吃饭。”
简舒意以为吃完饭,陆岑溪就给她开门,她不情愿也还是来到餐桌前。
陆岑溪准备牛奶面包、小笼包馄饨等等,种类齐全,样式繁多。
一顿早饭,用得了吃的这么奢靡吗?
简舒意不懂也不想问,只想吃完这顿饭,去医院上班,至于下班还回不回来,另说。
而且,她还需要去买避孕药。
简舒意敷衍地夹起一个小笼包,吃着。
第一口下去,小笼包咬了一半。
别说,这家小笼包有点好吃,简舒意又吃了一个。
连续吃了三个小笼包,简舒意要吃第四个,陆岑溪给她盘子里放了片面包。
什么意思?
简舒意看向陆岑溪。
陆岑溪笑:“这样营养均衡,对肚子里的宝宝好一些。”
有病吧!
她还没有怀呢!
况且怎么可能一次就中!
不过,陆岑溪本身就有病。
她不吃,陆岑溪笑着制止她,那样子是一定要她吃。
简舒意不想耽误上班时间,吃了面包片,喝了半杯的牛奶。
陆岑溪心满意足收拾残局。
开门呐!
他在搞什么!
简舒意耐心等了会,就没有耐心了。
她来到陆岑溪跟前,伸出白嫩的手心。
陆岑溪看见,想了会,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三颗蓝莓,放到她手心上。
“你给我蓝莓做什么?”
“不是你要吃吗?”
简舒意生气:“我要的是钥匙!开门钥匙!我上班要迟到了!”
陆岑溪淡淡道:“不给。”
“我都吃完早饭,为什么不给?”
“我说你吃完早饭,给你钥匙了吗?”
简舒意气死了,恨不得再咬陆岑溪几口。
“我已经给你请了七天的假,如果你有孕,七天后能测出来,如果没有……”
“没有怎么?”
陆岑溪缓缓说:“再做。”
直到你有了孩子。
简舒意脑海里自动补上陆岑溪没有说的后半句话。
荒唐!
她是人又不是生孕机器!
陆岑溪像是知道她心里想法,看她一眼,继续道:“意意不是机器,我是爱意意,才想让意意爱着我们的孩子。”
“我请那么多假,工作会没得!”简舒意胸腔里积压一股气。
“不会的!”陆岑溪笃定地不能再笃定。
简舒意明白过来,对哦,陆岑起有权有势,只要她开口,她进任何一家医院都行。
简舒意没再争执,知道今天争执也争执不出来什么。
她往卧室走去。
简舒意不信,陆岑溪也能七天不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