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阿岑的心思,也该死心了吧。”颜言的心思是个人能看出来,除了陆岑溪。
陆岑溪压根就没有看过她。
颜言心里吐槽着,她看着纯,可实际上真能勾人,在车里都敢勾陆岑溪。
要是陆岑溪被人拍到怎么办!
简舒意一点都配不上陆岑溪。
查尔看颜言的表情,知道颜言不会轻易放下。
“我只能帮你这一次。”
言外之意,再有下次,查尔不会再帮她。
颜言皱眉看他,脑海里浮现出陆岑溪对她的狠意。
凭什么简舒意能被陆岑溪那么温柔地对待,她就不行。
她也要得到陆岑溪同等温柔,不,她要让陆岑溪对她比对简舒意还要温柔。
“不用你帮。”
—
回到家的简舒意率先下车,下车后,她看见车窗上贴着一张小票。
她好奇查看,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人敲他们的车窗!
是交警查违规停车!
啊!
她们是在交警的眼皮下做的!
这让遵纪守法二十五年的好青年接受不了。
“陆岑溪,今晚你继续睡沙发吧!”
简舒意把小票扔给陆岑溪,自己急冲冲往家里跑。
又睡沙发!
沙发好难睡!
小票很轻,还没有被陆岑溪接住,就落地地上。
陆岑溪弯腰捡起来,看了眼,面目表情撕烂扔进垃圾桶里。
这种事会有专人为他们处理,无须担心。
简舒意跑进客厅,见陆爸爸陆妈妈都不在,心情微松,直接往他们的卧室跑。
跑进去后,简舒意原本躺下,想到自己门没有锁。
她刚来到门口,看见陆岑溪已经走过来。
霎那间,两人对视,一下明白对方想干什么。
陆岑溪加快脚步,简舒意不甘落后,最后,两人僵持在门边。
陆岑溪注意到女孩全身用力,想到刚才在车上他的用力,温柔提醒:“意意老婆,你慢点,腿还疼吗?”
一句话,让简舒意想到自己在陆岑溪手下的各种形状,生出气来,直接把门关住了。
空气中安静了,陆岑许靠在门上,没想到跟楼下的陆禹承对上视线。
陆禹承刚进来,听动静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今晚你又和爸做伴睡沙发了吗?”陆禹承语气里有淡淡的嘲讽。
仿佛在说,有老婆有什么好,连床都没得睡。
陆岑溪:“…………”
“最近家里流动资金比较紧张,沙发我打算卖掉,坏一批质量不好的,来缓解流动资金。”
陆岑溪:“^…………”
陆岑溪:“你嫉妒我直说。”
“三十岁了,还没有过抱老婆睡觉的体验,真是……”
陆岑溪说着摇头。
陆禹承:“…………”
陆禹承刚要开口,陆岑溪身后的门打开,陆岑溪更是喜上眉梢,看着陆禹承的眼神里全是炫耀。
“意意老婆,还是你疼我。”
简舒意就是听到他们兄弟俩对话,赶紧开门让陆岑溪进来,防止他俩吵起来,可是陆岑溪专门去刺激陆禹承。
简舒意尴尬朝陆禹承露出笑来,拉着陆岑溪进门。
随着门再度关上,陆禹承听到他弟不满的声音。
“意意老婆,你对我哥笑,都不对我笑,是我刚才没有把你弄舒服吗!”
被秀了一脸的陆禹承突然很想知道抱着老婆睡的感觉是什么样。
他打开手机,朝着备注为【小樱花】的人发了留言。
【家里停水,借用下你的浴室洗个澡】
屋内,简舒意立刻捂住陆岑溪的嘴,要死!要是被陆禹承听见怎么办!
陆岑溪则亲在简舒意的手心上。
简舒意早就习惯了,她听着外面没有动静,准备撤掉捂在陆岑溪嘴上的手。
陆岑溪趁机握住那只手,来回亲。
很像狗狗在舔舐主人的手。
简舒意不知道自己怎么有这种想法,快速把头移开。
“老婆,不想睡沙发,不想和爸做伴。”
简舒意听佣人说这件事,心里也明白不能再让陆岑溪去。
“今晚不许碰我。”简舒意提着要求。
陆岑溪把脖子伸到她跟前,双手拉起她的双手,让她双手掐住她的脖子。
“你掐死我吧,掐死我比我不碰你更简单些。”
陆岑溪让简舒意手用力,自己假装吐着舌头。
他现在可真是越来越幽默了!
简舒意掐他,陆岑溪一点都不后退,那样真的会让简舒意掐死他。
最后,还是简舒意先投降。
晚上洗漱完,简舒意想着该回北川了,见陆岑溪站在放着他内裤前的小抽屉前。
“你在干什么?”简舒意问。
陆岑溪招手让她过去,简舒意下意识觉得不能过去。
陆岑溪等了两分钟,耐心尽失,走过来牵着简舒意走过去。
她看见黑色、灰色、蓝色、粉色等等摆放地整齐!
怎么还有粉色!
“意意老婆,你说我要把内裤颜色凑出七彩的吗?”
别跟她说。
她不想知道。
“意意老婆,你的有好多颜色,我想跟你穿情侣色的内衣。”
情侣色内衣是什么颜色?
简舒意没明白过来,但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明天我们回北川吗?”简舒意问。
陆岑溪重重看她一眼,知道她在转移话题。
“明天不回去,明天我们去我的公司,后天回。”
god4要开演唱会,陆岑溪伤都好了,该投入训练中了。
等陆岑溪忙起来,她们见面时间也就少了,挺好。
简舒意还在这样想着,陆岑溪又把话题转回来:“意意老婆帮我搭明天的内裤。”
简舒意只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随便指了个。
“意意老婆,没想到你这么sao。”陆岑溪嘴角含笑。
陆岑溪声音好听,说这个字时让人感觉不到一点冒犯,反而增加了房中乐趣。
简舒意看了眼自己选的,那么多色中,她居然选中粉色!
“我选错……”
“不行,不能改,明天就穿粉色,明天意意老婆也穿粉色的。”
简舒意想拒绝,陆岑溪已经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床上走。
两人陷入柔软的床里,她同时感受到男人剧烈的变化。
“意意老婆,今晚你来脱它。”
下午在车里时,陆岑溪也是拉着她的手,让她脱它。
明明都有过一次,两次间隔时间不超过八小时,陆岑溪怎么还生龙活虎。
简舒意觉得自己快要被榨干了,鱼离开水会渴死,嗓子喊地都冒烟。
八点开始,十一点半才把她放开,她困地眼皮都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