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炒会有的,但在这之前我们要先解决小柠檬性羞耻的问题。看到好多熟悉的宝宝都回来了,开心。不知不觉在宝宝们的浇灌下,这本书的营养液已经比收藏都要高了(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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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咨询
◎他有点儿等不及了。◎
许柠从来没面对过这样的裴止。
他神色冷然,薄薄的唇线绷紧,眼神凝成了冰,是在冰之下,似有火气转瞬而逝。
许柠抠着手指,等待着裴止的发落。
她自觉“她和陈璟泽传绯闻”这件事处得还算周到,难道是她感知错误?这件事还是给裴止带来了困扰,甚至影响了他的日常生活和工作?想了想,她开口道:
“裴止…不好意思,我还是给你带来麻烦了。我要怎么处更好呢?”
听闻她的话,裴止抬眸,将她扫了一遍。
女孩小鹿眸中荡满了无措,细白的双手搅着。她左一个“形式夫妻”,右一个“不好意思”,脸上还带着恍若学生请教老师、晚辈请教长辈的谨慎和生疏。
裴止伸手扯了扯领带,心中一阵没来由的烦躁。
他一向将情绪控制得很好。他一向是个没有什么情绪的人。可是自从生活中多了一个许柠,各种各样的情绪多了起来。
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嫉妒,怒火中烧,吃醋,无可奈何,怅然若失,若有所失…
这就是所谓的“在意”?
“你不需要怎么处,”裴止终于开口。“你就这么怕麻烦我?”
“我…”
许柠话未说完,忽然觉得腕间一紧,一道冷意顺着手腕蜿蜒而上,却是裴止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朝他身前一带。
她一个站立不稳,差点儿扑倒在他身上,挺翘的鼻尖擦到他襟前,闻到他身上清冷如雪松的气息,熏得她双颊发红。
这个姿势…真的好暧昧。她双膝发软,几乎要跪下去,脸颊贴到了裴止的小腹,她似乎能感受到其下的紧实,男性的侵略感铺天盖地而来,连带着一整个对她而言未知的男性领域。
再往下一点,就是裴止的…
许柠赶紧打住,不给自己再想下去。她手忙脚乱地想找个落点稳住她自己,手指紧紧地扶住了裴止的膝盖,抠住他光泽的西裤面料。
与此同时,她自己的膝盖因为猛地跪倒,生生地磕在实木地板上,一阵疼痛。
她很慌乱,他却镇定得可怕,目光垂下描摹着她,有如实质。
“我没有怕麻烦你。”她下意识地否认。
生疏、滞涩的氛围在空气中流淌,蔓延。裴止沉默,许柠感到苦恼极了。
怎么近来和裴止相处的氛围越来越怪了?似乎他在她面前的身份不再纯粹。她不能纯粹地把他当成一位师长、一位长辈,也不能纯粹地将他当成丈夫。
他指尖还攥着她右手的腕骨,她腕骨温热,少女的体温熨贴着裴止冷而凉的指尖。她绷直了脊背,在他面前,总是显得紧张、手足无措。
裴止脑中出现她坐在披萨餐厅里,拿出手机,和另一个少年一起看手机屏幕。那时,她姿态是那么地放松,肢体语言是那么地自然。
怎么到了他面前,就全然地变了样?
许柠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她在裴止、在陈璟泽面前的不同。
对她而言,裴止是有侵略性的,他会侵入她,所以她本能地紧张。但是陈璟泽被她远远地排除在“性”的范围之外,所以她反而坦然自如。
正当许柠还想说出什么辩解的话时,客厅里座机忽然响起。
裴止起身,去将电话接起,切换成英文表达和那边交流。
他的英文表达很流畅,一点儿口音都没有,嗓音标准、低沉,清冽,像被浸泡在冰块中的冷酒,冷意弥散。
原来他说英文这么好听啊——
许柠陶醉了几秒,忽然意识到裴止似乎在和那边的课题组沟通一个研究问题。
座机旁边配有纸笔和矮几,裴止就势在矮几上坐下,劲瘦的手拿着钢笔,在其上划拉。
接起电话的那一刻他恍如立时进入了工作状态,眼神专注。
许柠松了一口气,趁着裴止接电话那会儿,进浴室洗漱刷牙去了。
刷牙的时候,她看着眼睛下挂着的黑眼圈,小心地用指腹揉了揉眼角,心里忍不住想,为什么裴止要说“你怎么这么怕麻烦我”呢?这句话听起来有哪里不对劲…而且,他还攥住了她手腕,差点将她拽倒在他身上了…
难道,裴止的意思是,让她不要害怕麻烦他吗?“不要害怕麻烦”的反面,就是“尽情”地麻烦?
许柠想着,又有点儿脸红了。
这一晚,少女在胡思乱想中度过。
-
第二天,裴止没有课程安排,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从天誉湾到数学研究所,而是开着布加迪去了江城城郊的玉湖山庄。
玉湖山庄有山有水,山清水秀,风景独好。
此时此刻,玉湖山庄,一间雅致的茶室内,陆斯年正和裴止面对面地坐着。
陆斯年懒懒地靠在藤椅上,一条腿搭上另一条腿。
他是裴止的发小,两人自小在同一个大院长大,偶有联系。陆斯年是典型的大院出来的公子哥,浪荡斯文。到了陆斯年这地位,这权势,外头捧着他的人很多,他连轻慢和高高在上都显得所当然。
陆斯年知道什么人能轻慢,什么人不能。
例如裴止,就是他绝不轻慢的人。
陆斯年不轻慢聪明人。裴止是他认为的聪明人。
此外,在陆斯年看来,裴止有种天生的、吸引人的魅力。那种魅力,无时无刻不通过他沉稳的言行举止传达出来。
裴止沉默、孤僻、漠然,也丝毫不削减他的魅力,反而为他增添一层神秘感。
同样身为大院子弟,裴止从小时候起,就不像别人那样弯弯绕绕,勾心斗角。别人从小学会了要巴结、谄媚、阿谀奉承,但是裴止没有。
他不媚权,也不媚贵。
甚至,陆斯年觉得裴止有些“目中无人”,这不是倨傲的“目中无人”,而是,他眼里真就没有人,没有形形色色的社会关系,只有数学。
他清高,但是清高得让人舒服。
在科研之余,裴止将研究基金模型、钻研一级市场作为兴趣爱好之一,陆斯年举棋不定的投资问题,拿去问裴止,裴止能结合模型、商业模式,提供颇有价值的参考意见。
陆斯年舍不得裴止这么优质的人脉,也喜欢他这种“清高”和“目中无人”,一直在很主动地维持着和裴止的联络,成为了裴止在学术圈外不多的至交好友之一。
陆斯年:“今天吹的什么风,居然能把你吹到我这里。”
他有点儿受宠若惊,裴止会来他的茶室陪他喝茶。要知道,裴止可从来不会主动联系他,也没有闲工夫喝茶。
陆斯年:“上次我问你的那支股票…”
裴止:“今天不谈股票。有点别的事情向你请教下。”
陆斯年越发觉得今天吹的风不对。裴止不仅来玉湖山庄找他喝茶,还有事情要向他请教?
没想到裴止也有向我请教的一天。陆大少爷这般想着,不觉有些飘飘然,挺了挺胸膛,正了正领带,清了清嗓子,正气道:“问吧,你兄弟我一定知无不言。”
裴止沉吟了两下。
“你和弟妹的关系如何?”
陆斯年这人算得上人生赢家。两年前,陆父做主拍板,给陆斯年定了一门婚事,结婚的姑娘是江城一个厅。级干部领导的女儿。结婚之前,陆斯年一直嚷嚷着和那女孩不对付,这不才两年,身体诚实得很,大胖小子都抱上了。
他也从一个浪荡子变成了“妻管严”。
“挺好的。”陆斯年觉得奇怪,裴止不是一个会过问他人私事的人。这还是裴止第一次向他问起他的婚姻状况。
“那弟妹…她会麻烦你吗?”
“她何止会麻烦我,”陆斯年叫了起来。“况且夫妻之间,怎么能叫麻烦。她出屁大点事儿就打电话找我。上次那辆兰博基尼你知道吧,车屁股在二环路刮花了,我老婆直接吧车一丢,叫我开去修去…”
“一桩桩一件件她的麻烦事儿说不清。”陆斯年说着,语气里颇为得意洋洋。
裴止兀自沉思,像米开朗基罗笔下的雕塑。清晨的光线透过一栅一栅的窗格,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轮廓宛若刀削斧凿,沉思的模样带着几分冷意。
陆斯年及时停住嘴。
“怎么,我嫂子她太黏人了,什么事儿都要麻烦你?”
裴止比陆斯年大几个月,所以陆斯年顺成章地管许柠叫嫂子。裴止领证的消息陆斯年是从裴爷爷那儿听说的。刚开始陆斯年很惊讶,他还以为裴止这种人会和数学结婚呢。
后来想想,陆斯年也觉得合。男人嘛,到了一定年龄总会结婚的。对象喜不喜欢不重要,反正得有个家庭。女孩子嘛,找个年轻漂亮的最好。
陆斯年知道裴止是个不喜欢麻烦的人。他总是像“两条之间直线最短”那样,快刀斩乱麻地解决生活中的一切问题,尽可能地将更多的时间用在科研上。
想了想,安慰道:“嫂子还这么年轻,连书都没读出来,缺点儿独立是正常的,你不要惯着她…”
裴止截住他的话头,凉凉道:“她哪里是缺点独立,她是太独立了。”
独立到总是自以为是地解决一切事情,独立到将他只当成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独立到总是用她那双盈盈的小鹿眸看着他,咬着唇问他,是不是这件事麻烦到你了?
什么时候,她才能将他看成她的后盾、把他当成坚实的依靠?
裴止原本以为,她那样小——比他小九岁,他可以一直等着她,等到她慢慢和他亲近为止。
但是现在,他发现他有点儿等不及了。
裴止开口,又问了陆斯年一个问题:“二十出头的女性,是不是和同龄异性更有话题,更聊得来?”
【作者有话说】
解释下小柠檬和裴止目前的感情状态,小柠檬将裴止的位置放得太高了,她对他又爱又敬,裴止的“师长”身份也一直在阻止她对他亲近、依靠,同时她的爱又是非常利他的,在她看来裴止的事业比什么都重要。但是裴止偏偏不想让她这样,他希望她更亲近他一些。接下来一些事的发生会让小柠檬逐渐解开心雾尝试去依赖和麻烦裴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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