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人cp被称be天花板,大家都在看追妻火葬场。
至于秦氏那边,秦则崇作为容羡的好友之一,一直觉得他们俩就是没事给自己找事,误会解除后还不赶紧复合,享受甜蜜生活才对。
容羡噎了一下,主动败退:“我现在是孤寡老人,已婚和即将已婚的两位放过我吧。”
温呈礼点头,“确实很快只剩你一个单身的了。”
他倒了杯烈酒,朝宋怀序举杯,“提前祝新婚快乐,恭喜如愿以偿。”
宋怀序坦然接受。
两个人当着容羡的面碰了一杯,容羡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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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园串珠帘的那位姚老师全名姚佩兰,她本来是想带回自己家工作的,但来了趟温园后,就决定还是这里。
一是这些翡翠珠子太过贵重,更有上千颗,她不能保证在自己的工作室里万无一失。
二是,温园实在太美,吃穿用度就是极好,能在这么好的地方办公,谁要去工作室里。
晚上六点多从医院回来后,祝从唯就去了次园,姚老师如今和她的徒弟助手小朱单住一个院落。
两个人一同工作,已经串联好了一些半成品,几条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祝从唯看得心痒,“我也可以上手吗?”
姚佩兰说:“当然可以了。”
她又补充:“不过,如果你担心有问题,可以先做试手的,手串,项链之类的。”
祝从唯想了想,“手串吧,应该比较简单。”
姚佩兰让她挑选出喜欢的珠子,因为这里每一颗珠子的水色都不尽相同。
冰凉的小圆珠一个个被祝从唯挑拣到盒子里。
还有一些,是姚老师自带的配饰,毕竟珠帘如果单纯是宋怀序送来的那些,太过单调。
姚佩兰取出一条软尺,“来,我先给你的手腕量一下,看看大概需要多少。”
还要量?
祝从唯摇了下头,“不是给我戴的。”
如果不是平时不能戴,她也不会选择把这些漂亮翡翠都做成珠帘了。
小朱和范竹同样的年纪,嘻嘻笑一声:“老师,肯定是要送给温先生的啦。”
她们一来温园就知道,珠帘和风铃都是祝从唯的想法,随手做的事,温先生还专门请人,可见重视。
祝从唯本来第一想法是给夏珺和奶奶各做一条,但小朱先说出口,她不好反驳,这样有点驳温呈礼的面子,而且也影响他们在外恩爱的情况。
于是她笑了笑,默认小朱的猜测,反正做一条手串也不费事,就当礼物。
估计温呈礼也不会戴,她只见过他戴腕表。
姚佩兰哦了声,露出笑容:“行,那你也得跟我说声温先生他腕围有多长。”
祝从唯还真不知道,“没量过。”
她用两只手包在一起做出一个圆形,“大概有这么大。”
“确定吗?”
“一点点确定。”
祝从唯完全凭借印象里抓过温呈礼的手腕估计的。
姚佩兰没忍住笑,从盒子里取出一条新的软尺,“那你今晚回去后量一下,我先教你怎么设计样式。”
祝从唯将软尺接过,“好。”
她们的尺子分好几种,大概是特别定制的,给她的这条不是很长,总长度只有三十厘米。
“你们的尺子好小欸,定制的吗?”
“嗯,主要是为了方便,串珠子多是手串,所以平时用到的比较多,长了麻烦。”
这么一件小事,温呈礼应该会给她量的吧?
样式刚刚设计出草稿,祝从唯就接到了温呈礼的电话,只不过说话的人不是他。
“嫂子,四哥喝醉了。”是容羡的声音。
祝从唯对他印象深刻,因为他们几个人里,他最吊儿郎当,说话腔调很明显。
“他喝醉?”
温呈礼还会喝醉?难道不应该酒量很好吗?如果容易喝醉,那应酬怎么办?
容羡咳了声:“真的,我们今晚喝了点烈酒,嫂子,你快过来接他吧。”
祝从唯哦了声:“好,你们在哪?”
其实她怀疑这件事是假的,温呈礼喝醉了,司机又不是不能送,她去接有什么用,但拒绝显得很无情。
“温园门口。”
“?”
都送到门口了,怎么不直接送进来,又不是进不来。
祝从唯更觉得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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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到达温园正门外,看到坐在后座上的男人后,祝从唯的这个想法更甚。
他压根没有醉的样子。
容羡一挥手,开着豪车驶离。
祝从唯看向温呈礼,“你真醉了?”
“没有。”温呈礼回她。
“听说醉酒的人会说反话。”
祝从唯凑近车门,弯腰打量他,他身上有淡淡的一点酒气,与沉香混合,微妙地令人眩晕。
她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温呈礼,这是几?”
温呈礼抬手捉住她手腕,好笑道:“就算我醉了,也不至于是个盲人。”
“你又不是没有做过。”祝从唯随口反驳,又觉得回得不合适,她催促:“快回家啦。”
温呈礼没起身,而是顺着她手腕一拉,将她带到自己怀里,又用小臂勾着她的小腿,将人抱上车。
祝从唯眼前飞速旋转,已经换了个地方,按着他的腿,脸侧是他温热的呼吸。
“喝了酒不宜吹风。”他低声。
“你好好说不行吗?”祝从唯微微喘着气,从他腿上撑着坐到他旁边,“这么突然。”
温呈礼不说话,看着她整理衣服。
司机开车驶入温园。
祝从唯发觉,温呈礼可能是喝了点酒,人还没彻底醉,但行事比以往要轻狂一些。
她问:“你们喝了多少?”
温呈礼懒散地答:“没多少。”
等于没说,祝从唯又侧眸看他,除了那么若有若无的酒气外,她看不出什么。
温呈礼知道她在看自己,眸光从她衣摆上掠过,“你来之前在做什么?”
“嗯?”祝从唯没想过隐瞒,“在姚老师那边学串珠子,怎么这么问?”
“有粘上东西。”他从她的衣服上捻走。
祝从唯惊讶,那圆片不过指甲盖大小,这样的夜色下他都能发现,“眼睛好厉害。”
温呈礼失笑,“在你眼里,醉了会是什么样?”
祝从唯思索几秒,“很多人都不一样啊,一部分醉了后安静睡觉,大多数都是不雅的,呕吐,发酒疯,说胡话,吹牛,更过分的是有暴力倾向的。”
她分不清他到底醉了没有,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她见过酒鬼,夏珺的前夫喝醉后就像个神经病。
“像你这样的,更像没喝的,思维正常,行为正常。”她转头注视他。
其实,祝从唯还真想看他有一些不一样的反应,比如出糗的,好玩的,可惜他没有。
“看来,我属于雅的范围。”温呈礼轻轻挑眉,“下次让你尝尝,你就知道喝没喝了。”
祝从唯很少喝酒,她更爱尝一些果酒,也没直接拒绝,“有机会吧。”
庄叔已经让人准备了醒酒茶,放在卧室里。
温呈礼自顾自喝了一杯,看到祝从唯从包里取出一条软尺,“做什么?”
“我需要给你量一下。”
“哪里?”
温呈礼放下茶杯,“你的尺子好像很短。”
他目测这条软尺不超过三十厘米,这么点长度,翻个倍去测他的腰围都不够。
祝从唯示意他伸手,“手腕。”
温呈礼眉梢动了下,将手臂放在桌上。
祝从唯看他没有再开口,搬过椅子,与他面对面,将软尺贴着他手腕缠绕。
看着上面的刻度,她后知后觉他刚才的很短是不是在暗示什么,狐疑道:“你刚刚以为我要量哪里?”
“没以为。”
“总感觉你刚刚在想什么变态的……”
温呈礼趁她双手都用软尺缠绕自己的手腕,捏了捏她的脸,“这么说,你有想到什么变态的?”
他说那两个字时,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