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呈礼不否认,去吻她的耳垂,“那你现在比我过分的是什么,变态?”
他记得她之前最爱这么说他。
祝从唯不承认:“我才不是。”
温呈礼不和醉了的人争执,嗓音微喑:“不是,那你还可以再变态一点。”
她好哄得很。
落在腰上的手抚至她的背,长指的指尖触摸到裙的上边缘,曲起勾进她的衣裙里,摩挲着。
另一只手带着她落在皮带处。
“解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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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一无所知。
距离温园还有一段距离,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直到他听见后面突然的吩咐。
“去云锦湾。”
云锦湾是温呈礼的另一个住处,是栋别墅,他隔一两个月会在那里住几晚。
结婚后倒是没有去过。
这栋别墅位置就在温园与狄家之间,现如今只距离一公里,不要几分钟就能到。
司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改目的地,但他只会听从,回了声是。
殊不知后面已经活色生香。
一路直进云锦湾,进入了别墅后,司机将车停下后,还未下车,就听新的吩咐。
“你可以走了。”
从头到尾连声音的主人都没看见。
平常,司机是要开车门的。
他在温家服务多年,不说见多识广,但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脑子里想得多,嘴上说得少。
“好的。”
他一打开车门,走路的速度比平时还要快一倍,很快就消失在视野之中。
车内。
随着一声不甚明显的啪嗒声,皮带扣应声而开,他覆着她的手,引她拉开。
祝从唯蓦地触碰到布料下的东西,手心只觉灼烫,想要往后缩,又被箍住。
她隔着层衣物,用手指刮了刮。
温呈礼呼出热息,微眯着眼,缓缓去拉她背后的拉链,她今天没有穿平常的胸衣,背后空空如也。
他从敞开的衣裙里沿着腰线,转至了前面。
原本紧身的红裙也鼓了起来,映出手臂的痕迹,像钻进了一条游鱼,在里乱动。
“你玩玩它。”他诱她。
见过,也似曾相识,记忆里还有眼前这个男人自己握着它的画面。
那些零碎的片段里,她没有触碰到,现在无一不是在勾着她,以至于她并未多警惕。
“一点也不好摸。”祝从唯指尖停住,实话实说,慢吞吞地告诉他,“没有我的玩具好摸。”
“玩具是假的,它是真的。”
温呈礼念及自己和她讨论这种事,幼稚得可笑,眉眼罩着似有若无的情与欲。
祝从唯眨了下眼,察觉到它在自己的手心里会微微跳动,也会变得比一开始大。
见她杂乱无章,他带着她去动,整只手都覆盖住,完全从了他的节奏。
她抱怨:“磨手。”
他说:“一会就不磨了。”
可一会是好一会,她总等不到一会的尽头,裙子里还有他的另一只手在动,又痒又难受。
她觉得底下有一点点湿。
在她耐心快要耗尽时,他终于松开她的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裙摆都堆积在他的腿上。
他方才双管齐下,总归是有用,那里润如蜜水,适宜沉入其中。
祝从唯要哼出声来,又被他堵住唇,原本就飘的思绪瞬间没有了着陆点。
周围昏暗,没有灯光。
她胡乱地拽住他的领带,无意识地向下扯,车外的微光透进来,那点红色格外惹眼。
领带的主人被牵得低首,从她的脖颈慢慢向下亲。
浓郁的檀香混着沉香氤氲着她的鼻腔,让她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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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以为宋怀序结婚是因为责任,今晚看,外面传的也是假的。”
“你身在圈子里,还不知道传言。”
温呈钧夫妇早就回到温园,喝了醒酒茶,一直待在茶厅里和谢韶聊天。
谢韶今天下午睡了午觉,所以晚上没有早睡。
临了要回院落时,发现将近半小时去参加宴会的另一对夫妻还没回来。
“呈礼今晚应该是不回来了。”谢韶了解儿子,说不定又是带祝从唯去哪个地方约会了。
虽然不知道宴会结束有什么好约会的,还不如单独寻一天去玩,但她不干涉儿子儿媳的生活,
庄叔适时给温呈礼发了条消息,没得到回复,又问了下司机,才得到答案。
“他们今晚歇在云锦湾了。”
“云锦湾和家就隔几公里,也懒得回,家里住烦了,回来说说他。”温呈钧毫不客气地吐槽,喝了口茶。
夏珺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脚。
谢韶没搭腔,站了起来,“也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我回去睡觉了。”
等人走后,夏珺说:“你管他们在哪儿睡。”
温呈钧:“……我不就说说。”
他刚才压根没深想。
夏珺:“用你的脑子想想,顺路又那么近,为什么不回来住,我看你今晚睡次卧吧。”
第77章 润嗓 第三只手。
车窗缓缓落下一点。
温呈礼随手从一旁扯起她今晚用的绒披肩,将她整个人裹在自己怀里,遮住她的后背。
祝从唯只觉有几丝凉风吹进来,原本鼻尖浓郁的香味混杂,意乱神迷被驱散不少。
连带着她的神思也清明了一点点。
她动了动,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他身上坐着,衣裙半褪,但又完整。
甚至连底下都还穿着,只是现在黏丝丝的,不是很舒服。
好像一开始还是她开的头……
虽然后面变成他引她。
但她居然还把他的“东西”和玩具做对比,老天,这是自己能说出来的话吗?
一定是假的!
在车里,是祝从唯以前从来没想过的地方。
她看小说里这种地方好平常,真到了自己身上,就觉得之前的自己真高傲。
哪里平常了!
也许是车内不比卧室空间宽敞,他们之间比在床上更紧密,好像也更深了似的。
祝从唯现在依然坐在他腿上,他的手就掌着她的腰。
她记得刚才就是她不想动了,他一直托着她动,臂力和腕力一样的惊人。
见她一直在走神,温呈礼微微抬起右腿,祝从唯就因惯性下滑,与他的一切都更近。
最下方互相抵着,又像磨在一起,撞击到柔软,原本温热的潮湿因此更烫了一些。
她总觉得他又在变化。
“怎么不出声了?”温呈礼音色沉沉,带着餍足。
她醉后比平时要放纵一点,虽然音量不高,但就落在耳侧,动人心弦。
“……”
祝从唯现在比之前还要脸色红润,忍不住从他颈上收回手,在他胸膛上抓了两下。
跟挠痒痒没区别,温呈礼反倒觉得又在勾引自己。
祝从唯开口:“我要回去。”
也许是一场运动让她酒意散了大半,现在身体酥软,又姿势亲密,说什么都可能会导向另一个结果。
“好。”
温呈礼依了她,目光一转,将自己的西装外套绕在她的腰下极腿上,披肩总归是短了点。
夜里温度还是低,刚才又出了汗,再吹上一点风,可能她明天会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