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炘:他们不能破壁而出啊?又不是打不破,非要我主动暗示他们暴力一点?这不符合我人设啊,搞的我赶他们一样。
修罗一:我等外面回我消息什么时候可以传送走。
最终还是修罗一打破了沉默,“殿下,刚刚外面回复我正在检查修复,但时间不定。”
将戈:“我不着急。”
我着急啊。
修罗一已经察觉到鹤蚀在看房间了,就差要上二楼了。
“不然就打破出去吧,这样我们都能离开,如果破坏了这个住所,我可以另外安排地方让绝先生居住,不知道绝先生可否同意?”
隋炘:“可以,太好了。”
将戈:“现在这么高兴是真心的。”
鹤蚀:“的确,很真心。”
?你们非要这样抱团diss我?
我能承认?
“主要是我这里条件简陋,怕怠慢三位。”
鹤蚀:“不会,按照绝先生之前的说法,越没招待,越显得小心翼翼绝对在意,所以,你对我们越冷淡,越显得你的在意弥足珍贵。”
这是什么BE虐心古早狗血文学?
你少看点这些东西行吗。
隋炘哪里听不出这人在diss自己之前的言论,于是委婉道:“都是贵客,除了你们,也没别人了,毕竟,我这人天生不受人喜欢,能有一两个朋友就足够让我爱惜了。”
一两个……
修罗一刚端起咖啡,又放下了。
不过隋炘这话刚一说,门铃响动了。
将戈跟鹤蚀都瞬间看向隋炘。
绝先生,这可不像是你说的……
隋炘:“?”
我昨晚是搞东搞西了,但也没碰那些怪物的粑粑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有人在背后诅咒我?
姓修的不是说现在还没修复好吗?坑我?
“可能是维修成功了?我去看看。”
隋炘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她默默扶住了门框。
太子+1。
小王女+1。
小校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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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炘看着门口的狱斥跟狱小狸还有孟轻书,到底还是没有露出半点不欢迎的态度,因为俩小的正一派欢喜看着她。
狱小狸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孟轻书则是有点内秀,礼貌客气,但她跟狱斥一眼第一眼留意到鞋柜那边……
再看屋内。
狱斥顿时头疼了。
这么巧?
或者说……这么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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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才知道狱小狸跟孟轻书是一路打到这里的,就为了教训那些嘴里胡说八道且背后参与诋毁她们跟绝色名声的那些人。
打了一波才想想着来隋炘这边拜访下,毕竟也算是她们给隋炘惹的麻烦。
这没什么,但她们运气不好,刚好撞上传送机制出问题。
狱斥是得到消息后迅速赶来救人的,结果人是找到了,出不去了,辗转几次传送到摸到隋炘这边住所。
现在看来还不如在别的地方躲一下。
真是好大的场面啊。
俩太子一未来太子妃。
“所以现在就是能进不能出?”
“这太不妙了,为了不耽误诸位,我这就把房子破了,如果我实力不够,还请几位帮忙。”
隋炘立即抓住机会打算破壁而出。
房间不够啊!
这怎么住?
眼看着隋炘要动手,将戈忽然扣住她手臂,拉回了沙发。
“外面现在已经有学院强者入场,我的黄金弥勒也在外面帮忙调整空间,你现在动手,容易引起反弹,伤到你。”
“等一会吧,今日不会打扰你。”
“此前,也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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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炘在厨房里面找了一些零食跟水果装盘子,又做了一些糕点,做好后递到吧台上给俩个小盆友。
“谢谢。”
“谢谢哥哥。”
孟轻书没好意思喊哥哥,比较客气,毕竟这里高位者太多,气氛又总有点怪怪的,她就比较谨慎,倒是狱小狸一如既往心大,不改娇俏刁蛮,甚至分了一些糕点给几位太子哥哥跟王女姐姐。
“快尝尝哦,好好吃啊。”
“绝哥哥,你怎么知道我跟书书各自喜欢吃草莓跟橙子口味的?”
狱斥扫过将戈跟鹤蚀的神色,想捂住臭妹妹的臭嘴,倒是隋炘没想太多。
得知不留宿,她就知道自己没有接客的风险了,好歹剧情进度不至于脱离计划太多,也算放心了,自然轻松许多。
“上次在维京跟你们吃过几次饭。”
“哦哦,对哦,上次孟老师跟哥哥也在呢。”
“孟老师,近期还没出关?”
孟轻书正握着椒香酥脆的饼干吃,闻言抬眼,“还没,但小姑姑她素来是不闭关也不太爱跟人交往,可能大多数专心修炼的强者都有这类的生活习惯,不想分心。”
隋炘:“理解,我也是这样的。”
“绝……先生你最近咒术学习顺利吗?”
“还行,不懂的会问。”
孟轻书欲言又止,还是没提自己带来了自己的一些笔记,但这里都是人精,都看到了她来的时候背着一个背包。
狱小狸也带背包了,但里面都是能源宝石。
俩小盆友倒是很直接,但性格迥异。
要说还是年轻人心思单纯,也没之前那潜在的刀锋往来,隋炘跟这俩个小盆友交流明显比之前从容和煦多了,眉眼都在笑。
其实端着18岁的人设,又是饱经沧桑的落难人,最戒备的就是上位掌权者,最拒绝不了的也是这样纯净友善的小盆友。
“可能还要封闭一些时间,在能出去之前,你们要是觉得一楼无聊,可以去楼上修炼室打发时间,也可以去上面客房休息。”
“这些零食带上去,算了,我陪你们上去。”
她想跑路了,让这些太子太子妃凑一堆吧,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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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炘跑得快,上了二楼后,俩小的也没打扰她,主要是孟轻书聪慧敏锐,拉走了狱小狸,隋炘这才去卧室那边休憩一会,一边查看宿舍楼的情况。
的确是意外,不是有人故意搞她。
估计很快就能维修成功,把这群祖宗给送走。
但隋炘也没耽误太久,不然就太不会待客了,她反省了下这次行动没有露出什么破绽,预备查漏补缺,接着就下去了。
而在隋炘离开后,一楼客厅气氛就正常多了,他们在聊这次事故。
将戈的态度很明确,他不问事是谁干的,他不需要真相,但调查真相的方向一定要锁定先知教跟那些以下犯上的贵族。
这倒不是什么冲冠一怒为蓝颜,而是这对王族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之前,骸氏那边的猫腻是不是已经查到这里了?”
“是,所以镜司的人本来就在这片区域,但我们的调查线索掐断了,没有证据,无法越过学院规则针对性调查,除非五王下令。”
这里也没外人,本来都是调查组的成员,狱斥直接汇报了。
将戈并不是十分意外,他之前特地送绝色过来,就是打着送人的旗号来看这里的情况,粗粗一扫也知道这里被打理过,先知教藏得很深,这种深不是你不知道谁是教徒,而是即便知道了,人家也没犯什么事,也没关联到致命的事件中。
属于师出无名。
他那会就知道这次调查难度不小,骸氏也绝不是独立内部搞的意识流,他有同伙,而且这个同伙还很强大,若非瀑晒坟场事件出来让他们得知,可能再藏一些时间,这伙人就有底气联手翻盘了。
“伊塞尔呢?”
将戈忽然问。
在场几人神色都顿了顿。
伊塞尔不一样,他的身份就不一样。
狱斥:“没有由头。”
这个由头,其实隋炘有,但她现在没打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