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展开白大褂,比在于清溏身上,像是量身定做。
于清溏:“……”
徐柏樟把角色卡和衣服一并递给他,“今晚要麻烦于医生了。”
于清溏:“……”
自己挖坑自己跳。
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
这次换于清溏出门,他顺便把病号服和角色卡塞给徐柏樟。
人没走出去,就被徐柏樟勾着腰搂回来,“于医生,里面穿吗?”
“我看情况。”
“你穿了,可能会输。”
“先别那么自信。”
“我很期待。”徐柏樟鼻尖在他耳根蹭,“需不需要简单指导?当医生的注意事项。”
“小看谁呢。”于清溏扯开被他缠紧的手,“二十分钟后,来书房找我。”
于清溏没直接去书房,先去逛了趟储藏室。豪华大礼包里送的都是玩具,家里的医疗用品又多又全。
他平时很少来这里,就算偶尔生病受伤,也会由徐柏樟亲自包扎,或是把药递到嘴边。
抽屉里的医疗用品分门别类,排列整整齐齐。于清溏抱来了有听诊器、纱布和医用酒精的那盒回到书房。
简单款式的白大褂,扣子都不用解,于清溏很快换好,看了眼手上的角色卡。
有难言之隐的内科医生。
内科。
于清溏掀开笔记本电脑,搜索“内科门诊”。
房门被敲响,徐柏樟穿着病号服站在门口,非常入戏地叫了声,“于医生”。
于清溏:“……”
他俩真是幼稚死了。
习惯了他穿白大褂,突然转换身份,还有点不习惯,但又很兴奋。
于清溏憋住笑,再次瞟了眼屏幕上的问诊要点,装模作样说:“哪里不舒服?”
徐柏樟坐过来,“心悸、失眠、多梦,呼吸困难。”
于清溏夹上听诊器,“我听听。”
他也不是瞎听,刚从网上搜了点听诊的注意事项,现学现用。
于清溏把“听头”贴在徐柏樟身上,寻找对应位置,“肺动脉弧区在这里,胸骨左缘第二肋间。”
“主动脉瓣第二听诊区。”于清溏滑动听头,“在这里,胸骨左缘三四肋间。”
于清溏抬头,有点期待,“有问题吗?”
徐柏樟:“早就会?”
于清溏滑了眼屏幕,“现学现卖。”
“完全正确,很厉害。”
于清溏沾沾自喜,听头还压在胸口,“不过,这位患者,你心跳好像有点快。”
“是么?”徐柏樟靠近了点,手掌压在他椅子上,“也许是隔着衣服,听不清?”
于清溏解开纽扣,把听头捂热,贴在了皮肤,指尖不经意碰乳.珠,稍微有反应就收手。
“糟糕,你心率更快了。”
徐柏樟抓住他另一只手,继续往那里按,“你害的,怎么办?”
于清溏抽回手,摘下听诊器,“看病呢,别瞎撩。”
“到底谁在撩?”徐柏樟的膝盖蹭他袖口,“于医生,我胸口疼,帮帮忙。”
“怎么帮?”
“揉揉,行不行?”
于清溏把手伸进去,在胸口顺时针缓慢揉搓,“好点了吗?”
徐柏樟不乱动,看着他不眨眼,“脾又有点难受。”
于清溏解下一颗纽扣,往右边移,“这里?”
“那是肝。”徐柏樟抓着他往另一侧滑,“脾在这边。”
于清溏揉了会儿,“好点没有?”
“胃又不舒服了。”
于清溏:“……”
还真是欲求不满,贪得无厌。
按照他的要求,于清溏把心肝脾胃肾全揉了个遍。一层一层,一颗一颗,纽扣全部解开,松垮垮的病号服搭在肩膀。
胸膛和腹肌完全暴露。
卧室开着二十七度的恒温空调,于清溏手贴在小腹上,掌心渐渐渗汗。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输。
于清溏并拢推,正要收手,却被人反握住,顺着腹部往下按。
“你躲什么?”徐柏樟说。
徐柏樟穿宽松长裤,要不是手在上面,肉眼根本察觉不出。
于清溏耳根红了一圈,“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这样了。”
徐柏樟看他V领里赤.裸发白皮肤、衣摆下的半截小腿,还有干燥光滑的脚踝,“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早输了。”
隔着布料,于清溏握上去。
很烫,有脉搏在跳动。
“我现在很难受。”徐柏樟把人抱起,带到桌上,腿打开,腹部压在上面,“怎么办?”
“你想我怎么办?”
“于医生,帮帮我。”
第71章 后续
于清溏压住他, 把肩膀往后按,“这位患者, 你急什么?”
“于医生,为了白天的手术,我五天没碰你了。”
“五天而已,你不喝药的极限是一周。”于清溏从药箱里找消毒湿巾,撕开包装,慢条斯理给手消毒,指尖、指缝全不放过,“既然输了游戏, 就得有点惩罚。”
徐柏樟:“什么惩罚?”
用酒精擦完手,于清溏又去抹护手霜,搓完手背, 又挤了些在手心,点点他身.下,“先安抚它, 你只能看,不准动。”
徐柏樟收回搂上去的手, 撑在桌边,“我尽力。”
于清溏勾开松紧带, 油腻腻的护手霜搓在上面, 起到滋润作用,滑动很容易。
徐柏樟身体倾斜着,起伏感好受又不好受,他手想贴上来, 又被于清溏按回去。
“我让你动了?”于清溏把两只手压回桌边,自己的手握得更紧, “既然欲.求不满,就练练忍耐力。”
徐柏樟低头看他的脸、他的嘴角、他的鼻尖,还想看他V字衣领里透出来的世界,更想知道他脚踝以上,膝盖之间的风景。
何况,他护手霜都用橙子味。
还故意停下来问,“喜欢吗?”
声音转着弯,眼睛勾着他,用鼻尖蹭下颌,嘴唇却不贴上去。
除了“喜欢”,徐柏樟什么都说不出来。
靠着这句“喜欢”,徐柏樟收获了嘴角的吻,还有脖子上的牙印。
这是徐柏樟最迅速的一次,迫不及待快进到下一步。
于清溏松了手,先将虎口和手背简单擦拭,又捂热了湿巾帮徐柏樟擦。
手刚碰上,就被徐柏樟反按回桌上,“于医生,玩够了吗?”
于清溏稍微靠近他,忽远忽近的,“这位患者,好受了吗?”
徐柏樟握住他的两只手,背过去控制在身后,“托于医生的福,更难受了。”
于清溏把笑音喷在他喉结上,“是么,我怎么觉得你刚才明明很喜…唔!”
嘴唇被咬上,于清溏推他、挣扎都无济于事,要喘不上气,心率到极致才肯放口。
他看到了徐柏樟的眼睛,意识到可能玩大了。强忍五天,还折磨他。
发疯的徐柏樟,会完全不听话。
徐柏樟拽了绷带,往他手上缠,“于医生之前说得很对,这里要全程绑住。”
徐柏樟从药箱里找到消毒巾,如果于清溏的擦手叫认真,徐柏樟的消毒就叫严谨,来自于外科医生的专业。
擦干净手,徐柏樟翻出只白管药膏,挤在手上,“东西都帮我准备了,就别怪我。”
于清溏瞟见药膏上的说明。
医疗用润.滑。
于清溏:“……”
家里居然有这种东西。
对方慢条斯理,于清溏略微惊慌,“柏樟,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