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赫里斯耳根的红蔓延到了脖颈,呼吸陡然急I重起来,他的手环住伯伊的腰,手臂上的青筋因为鼓I胀而跳动。
某种无法压I制的冲I动占满他的大脑,拉赫里斯忍无可忍地翻I身,将伯伊压I住,支撑在伯伊两I侧的手臂青筋暴起。
“我怕伤到你。”拉赫里斯声音哑的不成样,说罢低头在伯伊的唇I咬I了下,像是惩罚,又像是依恋。
虽然他没有做过,但理论知识储备还是有的,要是没做好,那岂不是对阿伊唯一的吸引力都没了。
想到这,他的手心就出了一层热汗。
伯伊当然知道,他可是亲自测量过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古埃及人的先天优势,拉赫里斯明显要大上许多,尤其是起来的时候。
要不是身边有夏行对象时不时语出惊人,他大概无法想象,那么大的家伙要怎么放I进I去。
帮拉赫里斯的时候,伯伊惊讶,但更多的是绝对掌控的快I感,现在变成了自己去承受,那出于对自己安危考虑,就要慎重考虑了。
所以他今天本来也就没打算做到底。
“不会可以学,”伯伊撩起眼皮看他,唇角轻挑:“今天先教你一个其他的。”
说罢,他拨起寝衣,拉赫里斯这才注意到他没有着寝裤。
拉赫里斯眼眸微暗,喉结滚了滚。
伯伊用脚I勾I住拉赫里斯,拉赫里斯因为呼吸胸I膛剧烈起I伏,胸I肌上的几道色泽更浅的旧伤在烛火下分明。
“用腿。”伯伊低笑一声。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仿若神明般神圣而不可侵I犯,然而此时此刻,神明却在引诱着人们最为尊崇的法老走向更深的深渊。
拉赫里斯暗金色的眼眸愈发幽深,深邃的面庞一半隐在黑暗中,突I出的喉结在伯伊的注视下攒动。
伯伊的话音刚落,拉赫里斯的手已经忍无可忍地抓住了他的膝I窝举高,伯伊一直都知道他的手大,力气也大,但直到这一刻伯伊才深刻地感受到对方身上真切的力量感。
强悍,无法拒绝,带着粗茧的掌心磨着皮肤,有点刺刺麻麻的。
拉赫里斯贴着伯伊的颈I侧,呼吸是无法克I制的粗I重:“如果疼了……”
稍顿,他声音更加低哑:“我也不会停止,阿伊,接受了我就要承I受我的所有欲I望。”
他的隐I忍,克I制在伯伊一再挑衅,撩I拨下几乎溃不成军,被自己信奉的神明诱I惑,没有人能抵I抗得住。
伯伊感觉到拉赫里斯以一种不容拒绝地力道拨I开他的膝I盖,不等他反应,自己已经被对方握住。
他轻哼一声,皮肤染上了红晕,搭在拉赫里斯手臂上的手下意识抓紧,指甲陷进鼓I胀的肌肉里。
拉赫里斯抓起伯伊的手,圈握住两个人的【】,将它们紧紧贴在一起,伯伊的手指纤细而修长,握住刚刚好,拉赫里斯带着他的手来回摩I擦。
伯伊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但并不妨碍一股奇异的痒意顺着尾I骨一路攀爬,让他头皮发麻,忍不住低I吟出声。
两个人急I促的喘I息交I织,回荡在偌大的宫殿里,伯伊听到自己轻I哼一声,很快回声又隐隐绰绰地又叫了一声。
伯伊迷糊地想,宫殿外的人只怕也要听见了。
两柱香的时间过去。
伯伊面颊潮I红,汗水打湿了鬓角,他微微仰着头,用力地呼吸,感觉顺着尾I骨蜿蜒上升,层层叠加,几欲临近时,他忍无可忍地拍开拉赫里斯的手:“我来。”
果然他就不该期待一个对自己都敷衍了事的男人会精通这方面,比起上次拉赫里斯的技巧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伯伊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但每次一到紧要关头这家伙就抓不住节奏,伯伊怀疑对方是在折磨自己。
拉赫里斯也是热汗涔涔,一滴汗滴落在枕上,闻言很是顺从地交出掌控权。
伯伊两只手交握,很有技巧的摆I弄,本来两人都已经到了边缘,不过几下,伯伊低低闷I哼一声,拉赫里斯背部肌肉倏地绷紧。
水渍渗入到单薄的布料里,洇湿出一片狼I藉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味道,昭告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拉赫里斯在伯伊的鬓角轻I吻了下,眼底掠过一抹笑意,声音里却是带着愧疚和赧然:“阿伊好棒。”
他喜欢阿伊教他做的每一件事情,并且私心希望一直延续下去。
伯伊呼吸急I促,脖颈和后背都是汗。
余I韵后,他想了想说:“你把那个玉I势拿来给我。”
这家伙在这方面好像不太开窍,学习能力低下,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伯伊觉得扩I张这事儿得他自己来,尤其是这个时代还没有科技辅助。
不然他很怀疑大婚后,自己还能不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拉赫里斯低声说好,起身去找东西,伯伊偏头看向他走的方向,带着些许倦懒,狭长的眼尾红晕未散。
身材确实是很好,只希望今后技术也能与日俱增。
等拉赫里斯回来,将盒子放在伯伊面前,伯伊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七个形状巧妙的东西,从小到大依次排列,他伸手拿起一个,入手温热,显然是材质特殊。
拉赫里斯耳根隐隐发红,低声给伯伊解释道:“一天含一个。”
第118章 非要我站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就正式进入到了大婚前的准备阶段。
“伯伊大人,”瓦斯走进内殿,低声请示:“婚服送过来了,您起了吗?”
知道伯伊不喜欢王后的称呼,所以所有人都避开了这个称呼,而是称呼他为伯伊大人。
伯伊自然是起了,随意地应了一声。
瓦斯带着人走进内殿,自从上次和拉赫里斯“谈”过后,虽然暗卫没撤,但这人总归是不再拘着他了。
随着大婚时间愈近,法老和王后的婚房设在诸神殿,现在还在布置,所以伯伊仍旧是住在太阳神殿的内殿。
瓦斯抬头看了眼伯伊,正好和伯伊的视线对上,伯伊漫不经心地瞥了眼他的腰,笑道:“好了?”
瓦斯窘迫地抓抓脸,上次出馊主意被陛下罚去修建方尖碑,一块石头上百斤重,瓦斯哪里干过这种重活,第一天就把腰闪了。
但陛下的惩罚没结束,他也只能咬着牙继续干,生生做满三天才得以返回王宫。
“多谢大人帮瓦斯说话。”瓦斯知道他能提前回来那都是伯伊给他说了好话,不然指不定他就跟托德一样回不来了。
他是知恩图报的,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只听阿伊大人的话,只要不是让他刺杀陛下,啥都好说。
伯伊笑了下,拉赫里斯主动跟他坦白说了瓦斯的话,伯伊听了只觉得好笑。
瓦斯向来懂分寸,人也机灵,对于他们的事情一直都是当瞎子哑巴,偏偏在这事儿上犯了迷糊。
不过经由这事儿,伯伊便也知道瓦斯是一个能用的人,不然他只要主动和拉赫里斯说那天自己和巴拉蒙的对话,哪里还需要去修什么方尖碑。
“大人,您别坐在风口,”瓦斯注意到伯伊的脸有点红,提醒道:“这个时间舒的神力最为强盛,容易着凉。”
伯伊顿了下,说:“没事,坐这儿醒醒神。”
见他这么说,瓦斯也不再多说,安心做好他的宫廷小随侍。
“那大人,您看看礼服还有哪里需要修改的吗?”瓦斯嘿嘿一笑,直起腰的时候骨头“咔嚓”一声脆响,疼的他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他身后的随侍将婚服展开,等伯伊试穿,但伯伊只是看了眼:“没问题了,这样就可以。”
瓦斯愣了下,把眼泪憋了回去:“您不试试吗?”
要是到时候衣服做小了,那就闹出大笑话来了。
伯伊捏着书的手紧了紧,面不改色地说:“不用,上次试过就挺合适的,大点也可以。”
旁边的礼仪部派来的官员为难地挠挠头,礼服那可是埃及的面子工程,要是出了问题……
瓦斯看了伯伊一眼,伯伊坐在书桌前,注意到他的视线,伯伊挑了下眉:“怎么,不可以?”
“可以可以,陛下说了您的话就是他的态度。”瓦斯连忙应下,对旁边的官员使了个眼色。
那官员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瓦斯又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出去了。
等人离开,伯伊不动声色地放松绷紧的肌肉,担心不好放进去,伯伊特意在玉I势上抹了油。
问题是解决了,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那就是那东西总是给他一种会滑出来的感觉,一直夹着很累,所以伯伊干脆坐着。
送走瓦斯一行人后,伯伊拿起书继续看,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没过过久,另一波人又来了。
“阿伊大人,”阿曼特笑容满面的走进来,手里拿着密信,“几个联盟国都回复消息了。”
和他一起进来的还有巴拉蒙,巴拉蒙这些天一直在忙修商路的事情,虽然坐镇在底比斯,但事情却是不少,进宫时恰好就遇上了阿曼特。
“大人,物资调了一部分,底比斯已经开始铺路了。”巴拉蒙也是喜笑颜开。
修路的事情一旦开始,不仅仅是联盟国之间的合作正式开始,同时也意味着大量的商人将闻风而动,涌入埃及,带动埃及的经济发展。
伯伊无声地按了下额角,果然,越不想有人找的时候,越是会有人来打扰。
“这些你们可以去找陛下说。”伯伊说。
“陛下去军营了,”巴拉蒙接上他的话说,“赫梯的事情影响大,陛下说两手准备。”
这事儿拉赫里斯和伯伊讨论过,知道不能把希望全部压在联盟国上,所以拉赫里斯预备先点将前往边境配合边境兵守城。
如果联盟国没有作为,大婚后拉赫里斯便要率军前往边境。
伯伊抬眼,接过阿曼特带来的密信,确实是几个联盟国的密信,还盖着国印。
“你接触过他们的使臣了吗?”伯伊问阿曼特。
“接触过了,”阿曼特回道:“对我的态度很好,其中有两个使臣大人还提到了您,说想要拜访您。”
伯伊周游时是以法老的名义,在这些国家看来,伯伊便是埃及法老派出的使臣,尤其是他手上还有法老的金印,足可见法老对他的信任。
伯伊点点头,没再多问:“等大婚后我会去拜访他们。”
阿曼特应下,表示会转达他的意思,见他们聊完,巴拉蒙这才走上前一步,在伯伊面前铺开一张地图。
伯伊微微后仰,那张地图很大,几乎占满了整张桌子。
“这是路线图,”巴拉蒙说,“在修路方面我有些不明白,但巴腕监那群老头子嘀嘀咕咕的不搭理我,大人能不能给我讲解一下?”
巴拉蒙知道修路事大,巴腕监贪官不在少数,他就担心那些人不好好修路,坏了大事。
“大人您看,这个位置为什么要修?”巴拉蒙在地图上画了个圈。
那个位置很高,在桌子的边缘,伯伊必须要站起来才能看到。
伯伊:“………”
怎么今天谁都想让我站起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修路,”伯伊面无表情地说:“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你可以考虑从巴腕监提拔两个年轻的底层官员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