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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_分节阅读_第57节
小说作者:蜜桃喵喵子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557 KB   上传时间:2025-01-04 11:58:11

  “……”明徽再次无语,好像用言语怎么也激不起明靖任何情绪上的变化。自己一个还未考上举人的秀才怎么好意思去跟科举战场前三名的获胜者拌嘴的。

  于是他干脆凑近了些,坏心眼的用手指划过明靖胸口,眸光闪烁的将交领贴里末端处的绳节解开。

  气氛暧昧,明靖顿时愣住,气息也急促起来,低声问道,“怎么,你不生气了?”

  “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气你算计谋划,但跟你置气又有什么意思。咱两现下痛快了,既往不咎!”明徽自有一套常人无法理解的开放观念,无耻又轻佻,自由又放荡。他偏过头吻上明靖脖颈,手指穿过贴里外延,轻而柔的往下继续抚摸。

  其实古代士大夫阶层在男欢女爱上比现代人还要玩的花,且因着没法律效力,小到通房丫鬟,一妻多妾,大到扬州瘦马,青楼楚倌,一个有钱有权的男人单纯想发泄兽欲,简直比青天白日买颗白菜还要容易。

  明靖作为其中一员,天然的获得这项权利。

  但他也能感受到明徽不是爱他的,性和感情真的可以剥离而开,单独而存在吗?至少他完全无法接受一个没感情的人俯于自己身下婉转求欢。每当他看到母亲刻意安排在他屋内的通房丫鬟时,只觉得厌恶至极……

  可他同样坚信自己是不爱明徽的,至少在权势和前途面前,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将私情舍去。

  “我若此时此刻心里并不痛快呢。”明靖叹息,将未动的茶盏重新放回桌几上,低头轻轻吻在明徽额角处。

  “那我就教你身体先痛快了罢!”明徽含上明靖耳垂,隔着亵裤握住对方早已硬起的性器,缓慢的来回滑动搓揉,直到察觉到身体主人强忍之下无意的颤抖无措。

  “这马车不隔音,……”明靖闷哼一声,白皙脸颊上泛起一层水雾般的薄红。

  明徽点头应下,手上依旧套弄着灼热坚挺的茎身,自己则闭上眼睛,转而咬上明靖柔软的唇瓣,舌尖熟练的翘开牙关,故意挑逗对方敏感的上颚处。如此纠缠索吻间,浓烈情欲燃烧而开,顿时烧的彼此都有些忘情。

  明靖终是被上下其手戏弄的难堪起来,直到明徽越发过分起来,扯开外衣交领后一路沿着锁骨吮吻。趁着快感还不强烈,理智尚存,他匆匆揪住明徽的后脖领子,将人推到对面的厚绒坐垫上。

  “不要胡闹了,归香居马上就到,先,先用些饭……”明靖不住喘息,将近赤裸着半身,锁骨处步满细碎的吻痕牙印。他哑着嗓音瞪向明徽,那双平日里深邃而静谧的眼睛透出股无法言说的窘迫,连带着耳朵尖都红了起来。

  这样的明靖无端让明徽觉得悸动,好似有人往他心间上轻挠一下,酥麻麻的痒。

  “那咱们找个包间在继续。”明徽眨了眨眼睛,笑的乖巧又灵动,只将那一对勾人的小梨涡显露出来,整个人自顾自的开心。

  “……”明靖简直被闹的额头都沁出汗来,重新去审视明徽时,才想起明明半盏茶前对方还愁眉苦脸的不明前路,整个人宛如霜打的茄子般蔫蔫的落寞。怎的顷刻间又恢复平常乐天知命的笑脸,还能如此风流婉转的和自己狎昵。

  眼下倒是自己更狼狈些,若不是葛纱贴里褶皱多,能挡住自己下身硬挺难堪,真的连脸都要丢尽了。

  归香居不亏是新开的酒楼,门口处人群来往,即使已经过了饭点,也有熙熙攘攘的食客进去寻个位置要些着茶水点心与同伴座谈。眼看着别说包厢雅间,连寻常吃饭的位子都不见得有空余。

  明徽心道好事要落空了!转眼看到把衣服系带重新穿戴好,脸色阴沉又羞愤的明靖,心情简直好了大半,同身为男人,他懂得被人撩拨硬起来又无处发泄的痛苦。果然死道友不死贫道,看别人不痛快自己心里绝对能痛快。

  明靖冷哼,面色泛红之余不在多看明徽。下了马车后径直走到酒楼掌柜跟前,明晃晃的递了个腰牌过去。那掌柜眼睛登时一亮,立马卑躬屈膝的谄媚起来,连忙招呼了一个空闲的小厮过来,轻声道,“快带贵客去二楼临江的那间包厢。”

  “走吧,不是想着还继续吗?”明靖挑眉,当着满堂食客把明徽扯到自己跟前,凝眉定眼的对视,咬牙一字一句道,“今儿咱们不到天黑,谁也别下楼。”

  作者有话说:

  会把两小章合并成一个章节!!看到更新不对劲的话可以往上一章翻翻哈哈!

第104章 该缺德时就缺德

  明徽听着心里直发笑,心道你个读书人口气到不小,知不知道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开垦到荒的地。

  “行,你最好说到做到!”明徽挑逗的冲明靖眨眼,漆黑的眸子里闪着不怀好意的情欲之色。

  到了包厢门口,那负责引路的小厮便识相的离开。屋内陈设古朴富贵,清光明亮,既有雕刻如意祥云纹的方桌圆凳,又有美人扑蝶的紫檀屏风。塌上被褥整洁,想来常有人过来收拾。青色绣兰草的帷帐悬在架子床上,临江的微风缓缓吹动,活似画里的场景。

  “嗯……”明徽啧舌望向明靖,顿了顿道,“别告诉我这其实是高大人的私产,方才留了间这般气阔的厢房给你歇息之用。”

  “猜的八九不离十,不过归香居是世子花钱建起来的,阁老只替酒楼添置了些文雅的瓷器书法罢了。”明靖把门窗关好,边解着腰间系带,边冷着脸把明徽扯到床榻边缘处。

  “哦……”明徽听罢不由失神,见明靖凑过来要吻他,只闭上眼睛耐心的配合。唇瓣温软,舌尖火热,虽不熟稔但足够有侵略性,像是在刻意的抢夺主动权。

  直吻了半天,连上衣都没被扒干净。明徽腹诽明靖还是纯情了点,实战经验完全不够,还得他搞点刺激的才行。脑子里乱成一团,明徽手脚利落的将人推倒在柔软的床榻间,往下探时摸到两腿间越发硬挺的性器,差点笑出声来。

  上位的好处总是多多,明徽跨坐在明靖腰间,拉开贴里的白色领口便吮咬了下去,冷色白皙的胸口处,方才还未褪去的薄红叠着新啃出的吻痕,着实让人兴奋。

  明靖早已羞的面色胀红,只一双透着森严的眼睛发红,活像要把明徽吞了般。

  明徽直着腰,将自己束发的绸带松开,及腰的乌黑长发顿时披散而开,衬的整个人多了分雌雄莫辨的朦胧。只是他性格里实在没有一个美人该有的矜持含蓄,平日里也总是痞兮兮的招猫逗狗,简直浪费了与生俱来的过人姿容。

  眼下他轻松扯开明靖的里裤,把亵衣拉下后,将自己脱到只剩外衣的身体压下,都硬到酸胀的性器极亲密的挤压在一起,顶端在快感中溢出的体液于厮磨间发出些许啧啧的水声,好不暧昧。

  明靖被剥夺了主动权,目光显露忍耐神色,呼吸急促沉哑,只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喊出声来。

  明徽缓了口气,慢慢将身下那根灼热的性器摩挲在自己后穴处,借着少许湿滑的体液将手指插入其中扩张,之后径直边抬腰坐了上去。

  这年头没润滑油,当下面的实在是不舒服,奈何明徽这人胸无大志,贪欢享乐惯了,不爱干伺候人的事。其实前世也当过一号,但记忆早已模糊,那会儿要体力有体力,要身高有身高,那跟现在一样,手无缚鸡之力还有个动不动还爱生病的体质。明徽感慨良多,只能安慰自己,与其做一,论快感强烈程度哪有被人扛着抽顶时来的强烈。

  呼吸渐重,骑乘体位最开始时的不适感散去,明徽起伏间慢慢得出趣味来,灼热的龟头撑开内壁时,满足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的脚趾蜷紧,张嘴便小声的呻吟起来。

  如丝的漆黑长发垂于胸口,衬托的那副清俊的面容上极是媚意,连着目光都带着水润。明靖有些吃不住明徽胡来的放荡,愤愤起身掐住对方腰身,张嘴啃咬在白皙透粉的胸口处,含住乳尖重重一吮。

  “唔……”明徽想大声喘出来,又怕隔音太差,只悻悻抿紧双唇,任明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明靖听着兄长难耐的抽气声,再也顾不得自己平日的斯文,将人揉搓在怀里分开对方腿跟,用力往紧窄湿热的后穴里顶去,越发使蛮力的操干。

  “啊……别……”明徽无法控制的长声呻吟,被粗硬的茎身碾磨在敏感处,抽动时酥麻中带着无法言说的畅快,极是舒爽。他情不自禁的摇晃腰身,伸手搂住明靖脖颈,带着哭腔便去亲吻明靖双唇。

  好吧,如果说跟文人墨客上床的唯一缺点,就是偶尔缺乏恰当但粗俗的调情脏话。

  就比如段鸿亦在他被操干到只会抽噎浪叫时,会缓下动作边用粗硬的耻毛厮磨后穴,无耻又下流的问道,“我操的你舒服吗?里面那么热,夹得这么紧,多久没开荤了……”

  亦或者干脆淫靡放荡些,用系于腰间的皮带抽打在他股间,佯装发狠的要挟道,“叫声好叔叔,今日我便让你畅快的泄了。”

  虽然和别人上床时想另一个人不道德,但明徽想到自己像个冤大头一般来到这个时代去体验别人的一生,便觉得都是上天亏欠他的,他真是越缺德越觉心里舒坦,美滋滋的闭上眼睛把所有的炮友都想了个遍。

  “兄长……”明靖情不自禁的呢喃出声,沙哑的嗓音中带着在浓腻的拥吻中显的格外情深情意切。

  明徽听到这声熟悉又陌生的称呼,心里咯噔一下。大约明靖也知道自己把心里所想念出声来,羞怯之余掐住明徽的腰身大开大合的抽顶起来,搅的后穴处泥泞水渍声湿淋淋的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结实的实木床榻被两人摇晃的吱吱作响,明徽长发散乱,汗珠顺着额头滴落在贴合处,股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明靖挺腰猛干,次次又深又狠,明徽只晃着臀部配合,宛如野兽般疯狂交合。

  直至高潮袭来,两人忘情的近乎痴了,明靖换了个体位,将人压在身下,抬起明徽颤巍巍的双腿扛至肩头,每次皆是尽根直入,抵着穴心处顶动。

  明徽眼前发黑,不住淌下生理性的眼泪来,气喘吁吁的连呻吟声都显的无力起来。

  两人直至天色渐黑,方才散了些过盛的情欲。明徽倒在床上困乏的厉害,扯了扯明靖也散开的长发,“快给我叫些饭食茶水来,已经没力气跟你没羞没臊的乱搞了。”

  作者有话说:

  没剧情,都是肉!

第105章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明靖也累的够呛,不过他这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继续冷着那张阴郁不定的脸,从明徽那儿抢过自己被拉扯的头发后,起身便去温水盆中净手。

  余下时间开窗通风,将两人污乱出的体液用湿帕子擦拭干净,随即从抽屉里取出火折子点上几根明晃晃的蜡烛,拿起梳栉,在铜镜前直把自己穿着整理的和进来时无误后方才出门去叫小厮来送吃食。

  临走前虞明靖凑到床边捧起明徽几要昏昏欲睡的脸,因着背光的缘故,大片的阴影投射在对方脸上。明徽微睁开眼睛,迷蒙间望向明靖目光中藏匿的凌厉沉寂,后背骤然间觉得冰寒,竟有一股猎物一步步走入陷阱的惊悚和压迫。

  “你也起来把自己收拾利落,我一会要带个人过来跟你说几句话。”虞明靖说罢,无意叹息一声,将气氛推向诡异的终端。

  明徽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瞬间清醒异常,见明靖走出房间后用力掐了把自己大腿,疼痛之余心脏那处跳动的又快又乱,直觉大事不妙。

  果然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不过他这人反应总是慢上半拍,天生的从容淡定让他反复咀嚼明靖的立场,总不至于害了自己就是了。

  他缓缓拿起梳篦,也不过从上到下通着披散长发。还未疏好,包厢外扣门声响起,他应了一声,忽的窗外刮进一阵带着阴森寒意的凛冽江风,屋内几盏正高燃的烛火相续熄灭,唯有一盏停在明徽身侧的幸免,像是有双无形的双手笼盖其上。

  吱呀一声,门外缓缓进入二人。

  一室昏暗中,明徽拿着梳篦安静坐于铜镜前,长及腰的墨黑长发随着寒风吹散在姣好清媚的白皙脸颊上,一旁的烛火阴森摇晃,反射在人面上时好似将人分为阴阳两面,宛如游荡在人间未得所偿的狰狞鬼魅。

  正巧临江游廊处,断断续续传来几声隐隐约约的稚气歌谣——佳丽尽关情,风流最有名。约黄能效月,裁金巧作星。粉光胜玉靓,衫薄似蝉轻。密态随羞脸,娇歌逐软声。

  虞明靖心惊,被一瞬间好似隔了阴阳两界的场景勾走了心弦。脑海里不由想起父亲藏于书架中的那副泛黄的美人画卷,何等的姿容窈窕,妩媚风流,让人只看一眼便觉得惊艳非常,再难忘怀。

  他蹙紧眉心,还未等说些什么。身旁端着苏式点心的戚方心里发虚,早已经吓得将瓷盘打碎,酥皮的点心掉了满地,连忙不住跪在地上,直哐哐磕头哭嚎道,“大小姐,小的错了,您要索命就索命吧,是小的愧对徐家啊,二十多年来活的煎熬……”

  乍听到徐家二字,明徽不免惊愕。

  将梳篦捏于手心,他游移不定的望了望明靖,只觉那沧桑年迈的老头儿像是知道不少自己未知的内情,咳嗽了声示意对方继续把话说下去。

  “那年,那年您无意得罪了敬宣侯府霍家的覃宜小姐,霍家便塞了几张银票给小的,让小的诬陷老爷借着河道修缮贪污,以劣充好,只下了几场暴雨便决了堤,害得几百户人家流落街头。小的知道老爷一向行事光明磊落,清廉正直,可不知霍家用了什么手段,负责审案的刑部和御史皆被打通了关系,最终还是落了个满门男子抄斩的罪名,害得大小姐和二小姐也流落教坊司……二十多年来小的午夜梦回,只觉得悔不当初,老爷当初也是看我被人牙子打的可怜才买了我,我却……我却因为几十两银子害的他不得好死……”

  戚方哭的沙哑撕裂,好似终于把藏于心中的隐晦禁忌的秘密说了出来,活像要把心肝肺都翻出来一般献祭给明徽,直把额头磕出一圈刺眼的血红来。

  手中梳篦掉落在地面上,明徽披散着长发,只觉五雷轰顶,心口处刀捥一般的撕裂疼痛。一股强烈的无力感袭来,他望向在戚方身后站立的明靖,赤红含泪的目光带着惊愕和不解,“你今天其实是故意带我来这里的?”

  咣当一声,那块铜金打造的王府腰牌被扔在紫檀木桌几上,格外刺耳。

  虞明靖见明徽瞪向自己的眼眶中有大滴的眼泪涌出,心里也针扎般难过,无可奈何的说道,“归香居是世子的产业,我听令行事罢了。”

  明徽苦笑,决绝的闭上双眼,不知道再说什么。他呆坐了许久,忽念起往事中遗漏的一环,冷冰冰的冲戚方问道,“那你……可还记得,“我”这个官家女儿是怎么得罪了敬宣侯府的覃宜小姐。”

  带着哽咽的嗓音越发显的雌雄莫辨,阴柔可怖,又透着一股残忍的决绝无望。戚方抬头,血顺着他额头处的伤口滴滴往下滑落,宛如一张蜘蛛网般顺着脸颊崎岖蔓延而开。

  但他干枯无光的眼睛里却只带着无尽忏悔和恐惧,张嘴颤抖着,想了许久才磕磕巴巴道,“那会儿整个苏州府都在传,怀……怀王私下请旨让圣上许婚,求娶的是您啊……可那霍家让我诬陷老爷的管事却说,若不是您,霍家覃宜小姐和怀王的亲事早订下了……是您的出现差点毁了这段姻缘……”

  说罢,戚方又狠狠的把头磕下,木色的地板上已满是他的血痕。也不知道是惊惧于心,还是险要把脑浆子都要晃散了,他倒在地板上呜咽一声,抽搐着口吐出白沫来,渐渐晕厥了过去。

  “本意只想让戚方过来认人,他倒好,直接把话全交代了出来……”

  没想到弄巧成拙,反一箩筐的过往被翻了出来,血淋淋的展示在明徽面前。虞明靖目睹一切,又无意窥探了那段已经落上灰尘的血色过往,难免唏嘘。

  “世子费尽心思把人寻来,又让你带着来辨认我是否是徐家子孙,是愧疚于心,还是……还是……”明徽无声落泪,一时间脑海里皆是生母徐氏生前断断续续的点滴,或心如死灰,或倔强狠毒,几欲颤抖着无法把话说下去。

  可就算徐家一门是被敬宣侯霍氏害的潦倒倾覆,如今霍家满族存活在世的人口也寥寥无几。就算是报应也早还清了,他知道了其中复杂的因果又还能怎么样!

  “世子知道这些事后,心里一直不大好过,想补偿徐家一脉。”虞明靖沉着面孔,抿唇犹豫了一番,再抬眼目光清明灼烈,决定把事实说出来,“亦或者,你是世子在这世上唯数不多的至亲,他想留你在他身边。”

  明徽听罢,起先还些微不可置信,但有些事冥冥之中似藏于静谧冰层下的惊涛骇浪,只需一人点破其中,瞬间崩裂成万丈深渊,将人淹没其中无路可避。

  他呆滞着神色,片刻后满脸是泪的哈哈大笑起来,行状有些半痴的癫狂,心里恨意生起,牙齿被咬的咯咯作响,“不可能,我若是……我若真是世子的兄弟,怀王何至于从未想过认我。”

  “那其中曲折,自然只有徐夫人自己知晓。”明靖直愣愣的将源头点明。

  明徽头痛欲裂,大滴大滴的眼泪滑落。闭眼恍惚间,突然又产生了那种灵魂被撕成碎片的绝望和无助。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仿佛和原身主人的过往和血脉融合为一体,自己所经历的一切皆是延续,不是重生。

  他起身,跌撞着跑过去抱住虞明靖,像方才两人在床榻间紧贴在一起时厮磨着亲吻,冰凉的唇和火热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却再也生不出丁点情愫。

  许久后,明徽哀哀的松开双臂,将脸颊埋在明靖胸口处祈求道,“你权当不知道这件事好不好,我也可以佯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娘她到死方才醒悟,王府皇家皆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看着光鲜富贵,实则是会吃人的地方,她明知我会在蓝氏手下受到苛待,但还是选择把我送去虞家,是因为我在虞家至少有命可活。”

  “我只当你兄弟,只当你庶出的大哥好不好……”

  虞明靖心痛的将人重新搂抱在臂弯之下,哑声道,“守得住一时有什么用,世子若铁了心要认你呢?”

  “他当真要认我这个血亲,何必强托你之手?难不成有人扯着他的胳膊,绑了他的腿,还是用布堵住了他的嘴。是怀王啊……是他父亲怀王厌弃我生母徐氏,厌恶于我。当初恩怨是非牵扯了何止几百人,我娘本为我选了最顺当安生的路,你们为什么偏偏不教我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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