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方一紧张就想喝水,喝了水就想上茅厕,还会腹痛。
几乎每次都会出现的毛病的确给他带来不少麻烦,好似这次考试,才刚进考场,他就不断上茅厕,搞得小隔间早早就臭烘烘的,让附近的学子都跟着遭殃。
左方叹了一口气:“这毛病从小就有了,可就是稳不住,能有什么办法?”
宣云锦不以为然:“吃药啊,虽然不能缓解你的紧张情绪,可是能调理身体,至少能让你紧张的时候不至于总是尿遁。”
闻言,左方一顿,惊讶的看着宣云锦:“真的可以吃药缓解?”
宣云锦点了点头,示意宁赤哲伸手。
宣云锦不太放在心上,却让左方急不可耐,很想仔细问一下自己情况,却也清楚不是他插话的时候。
章奕珵用眼神示意左方稍安勿躁,并不想打扰宣云锦的出手。
其他人也看出来了,宣云锦的确是有几番本事的,尤其这把脉的功夫不算弱,先前那些随意的想法都变矮了不少。
宁赤哲好奇的看着宣云锦把脉,不由得多了一分紧张,似乎很怕自己身体也有什么情况值得宣云锦拿出来调侃一番的。
所幸左方那毛病其实熟悉的人都知道,平日里也是调侃的话题,宣云锦这么一说倒也没什么。
章奕珵看了看,又一次开口了:“宁兄这酒又是哪家的?”
宁赤哲被章奕珵分散了注意力,紧张的情绪就缓解了一些:“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馆,就是比较清口的薄荷酿,适合酒量浅的人喝。”
宁赤哲叹了一下:“我们要讨论问题,其实并不适合喝太过烈的酒,很容易醉,昨晚上的事情恐怕就会继续上演,清清淡淡的有那个意境就好了。”
“何况,左兄带了竹云酒来,若是说得高兴了也可以品尝……”
章奕珵点了点头:“李宏的家境在村子里应该不错吧!”
宁赤哲瞄了一眼还跌坐在地上的归月,有些唏嘘:“确实,李兄家里有五个兄长,三个姐妹,他是最小的,五个兄长有三个在外面做生意,赚了不少钱。”
“两个兄长在家务农,各自有好几十亩地,自家做不完,每年都是要请不少乡亲做短工的。”
“三个姐妹,有两个姐姐都嫁得不错,其中还有个是员外小妾,特别受宠,剩下一个妹妹待字闺中,每年子女给两老的银子都不少,都用来供应李兄读书了。”
章奕珵和宣云锦听得都是一震,只能说,这李家的孩子真多。
宁赤哲三言两语就说明了李家情况,大概知道是的确不缺钱的。
宣云锦想到归月给她说的那些话,估计这个待字闺中的妹妹还等着哥哥高中,再添一份筹码。
难怪说李宏的压力很大,原来是承载了太多人的希望。
惟有读书高,那些兄长姐姐们就算赚再多钱,也希望有个弟弟能走仕途。
恐怕就是这些所谓的期待,让李宏感觉有压力,以至于脾气变得有些暴躁,性格变得有些扭曲。
宁赤哲说起这,语气中难免有几分羡慕。
所幸李宏对朋友还是不错的,也经常接济宁赤哲读书,所以关系还算不错。
说到这里,宣云锦也把完脉了:“身体还不错,就是营养有些跟不上,注意吃食。”
闻言,宁赤哲松了一口气,家里穷,吃得不好是肯定的,没有其他毛病就算很不错了。
尤其考试这几天全靠窝窝头撑着,根本没吃过一顿饱的,更加别提吃好了。
轮到聂毅,章奕珵就不再说酒和菜了:“聂兄,在这院子里一起住了不半个月,死者读书可勤奋?”
正文 第二六九章 怎么拿到的
聂毅点了点头:“很勤奋,至少我认识的学子中,李兄整天睡得晚,气得早,当属之最。”
宣云锦把了聂毅的脉,眼神怪异的看他一样,在聂毅有些惊异的时候淡淡的说道:“身体还不错,以后自己注意点就好了。”
闻言,旁人没觉得不对,聂毅脸上却有无限的尴尬,以及……一点难堪。
虽然这种感觉一闪而逝,可聂毅对宣云锦的医术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本来大夫中的女子就很少,聂毅本也不以为意,突然被宣云锦看穿,心下也有些羞涩。
聂毅这个人长得很帅,不仅有书生的儒雅,还有区别于书生的健壮身体。
倒也不是那种很可怕的肌肉男,而是比一般的柔弱书生强壮多了,加上脸也长得不错,所以聂毅一直很受女人的欢迎。
恰恰聂毅除了读书,也就剩下女人了,爱好那种柔软妩媚。
加上聂毅家里其实不缺钱,每次放松的时候就会去温柔乡找女人。
考试之前压力比较大,聂毅几乎天天去青楼,成为那里的常客。
聂毅本身比较风·流,他的心也不会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逢场作戏倒是玩得不错,所以他并没有像李宏这样带着妻子随行。
要解决问题,自然要去面前。
每次来到西云县,遇见了一个特别娇媚的头牌,巴着他这位金主不放,使出浑身解数留他过夜。
所以,考试之前聂毅差点被榨干,考试九天费脑,吃得又不好,身体根本没补回来。
听说有些大夫能够把出身体的亏空,聂毅自然秒懂宣云锦后面半句话。
好在,宣云锦也不是傻的,左方那个说出来无伤大雅,聂毅这个说出来可就不成了。
才子风·流是没错,可宣云锦是个女人,从她口里说出来太过丢面子。
而且,聂毅表面一本正经,还真看不出来喜欢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