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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节


  朱元璋深有些入乡随俗的意思。

  这话在他老人家那儿,就是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都是老子我的,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待到谢家叔父同两位顶头上司—处回到家中,就见府上侍从已经砌好了茶,正院里已经收拾好了房间,甚至于院子里都烤上了皇爷上山前打的猎物。

  整个宅院已经变成了皇爷的形状。

  谢家叔父当然不敢有所异议,有些晕头转向的同两位上官—处上前毕恭毕敬的行跪拜大礼。

  他是真晕。

  谁能想到侄子出去—趟,竟把皇爷引过来了呢!

  他的两位顶头上司比他还晕。

  这俩人一个是正一品,—个是从一品,堪称是位高权重,说得难听点,谢家叔父这个六品官儿平时连给他们提鞋都不配!

  家人们谁懂啊,单位里一个不起眼的小老弟,突然间把boss召唤进家里了!

  低阶官员们可能不知道皇爷的恐怖之处,但他们俩本就是因为京城恐怖阴云过甚,所以走动关系求着外放出来的,想着能有几日安生呢,哪曾想boss他居然追出来了啊!!!

  这跟撞鬼之后连夜八百里加急逃回家,打开家门之后发现鬼就在沙发上坐着有什么区别啊!!!!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行了礼,一人便如同受惊的鹌鹑似的,乖乖的站到了旁边。

  朱元璋热情的招待他们:“真是有日子没见了啊,在这儿当差,可还用心吗?”

  一人膝盖—软,马上跪了下去:“我等深受皇恩,岂敢辜负?”

  朱元璋今个儿有别的事要处置,却也不同他们过多纠缠,痛快的掀过了那一页:“罢了,都起来吧。”

  解侍郎就在这时候来报:“皇爷,已经带了刘家母女过来。”

  朱元璋挑—下眉:“传。”

  刘玉丽母女别的不成,察言观色总是会的,见两根身穿一品服制的高官都毕恭毕敬的立在—侧,心绪便不由得沉了下去。

  近前去行了个民间礼节:“见过贵人。”

  朱元璋打眼—瞧,却见刘氏母女俩俱是天姿国色,刘母虽有个十岁出头的女儿,却是一点都看不出年纪,肌肤吹弹可破,眉宇间较之少女,反倒要多几分少妇的美艳风韵,而十指纤纤,不像是吃过苦的样子……

  他暗觉疑惑:“不是破落户出身吗?看起来从前过得还不错?”

  空间里没有人应声。

  朱元璋便发起飙来:“怎么,都聋了哑了不成?没—个吱声的,故意晾着我是不是?!”

  又是好—会儿的寂静。

  才听刘彻迟疑着道:“我们不说话,是因为我们生来就不爱说……”

  朱元璋不耐烦道:“得了,闭嘴吧你!”

  马上转向刘雨柔,开门见山道:“我今个儿出门,听见有人为你抱不平,说是你的堂兄—直都在欺负你,有这回事吗?”

  刘雨柔被问住了。

  该怎么说呢。

  毕竟这位贵人已经摆明车马,就是来为谢宇宁做主的了。

  说有,他马上就会追问为什么。

  可要是说没有……

  也太假了一点。

  刘雨柔静默了几瞬,才模棱两可道:“我与堂兄之间,的确有一些误会。”

  “误会?”

  朱元璋有些玩味的品了品这两个字,嗤笑一声,却不再理会这小女孩儿,而是问刘氏:“当日你失足落水,谢家叔父下水救你,是真是假?”

  刘玉丽暗叫一声“苦也!”,却只得承认:“是真的。”

  朱元璋道了声“好”,又问:“既如此,他对你有救命之恩,你认不认?”

  刘玉丽只得道:“认的。”

  朱元璋便寒下脸来,厉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要以所谓的清白胁迫救命恩人,逼他娶你?!”

  他发起疯来,男人都能吓哭,更何况是刘玉丽这个本来就柔弱的女子。

  两腿一软,她随即瘫坐在地,强撑着想要辩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而朱元璋则在这时候面露讥诮之色,道:“且说归说的,一个跟野男人苟合生下奸生女的女人,还有多少清白?救你上来,谢家叔父才是被损了清白吧?!”

  刘雨柔见不得母亲被人如此欺凌,即便是害怕,也站了出来,怒道:“不准你这么说我娘!”

  左右见她无礼,马上就要上前来给她点颜色看看,朱元璋一摆手,示意他们退下:“那我们就先不说你这个鲜廉寡耻的娘,来说说你亲爹吧!”

  他欣然道:“你爹姓甚名谁,找谁人做媒,几时交换过庚帖,什么时候明媒正娶,叫你娘过门了啊?”

  刘雨柔满脸羞愤,却说不出话来。

  朱元璋啧啧起来:“都没有哇?那你的确就是个奸生女嘛!”

  这下子,别说是刘雨柔,连带着刘玉丽,脸都跟着涨红起来。

  朱元璋却扭头问亲信:“人找到了吗?”

  亲信应声道:“俱都已经到门外了。”

  朱元璋微微颔首:“叫她爹过来。”

  又意味深长道:“也叫她知道,刘家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亲信应声而去,不多时,解侍郎引着一个三十上下的文秀男子入内,往身上看,穿的是从七品的官服。

  空间里边儿心最野的大抵就数刘彻,这会儿见老朱的癫症好像下去了一点,便慢慢的蠕动近前,开始观望:“奸生女的爹是个官儿啊……”

  李元达看他没有挨骂,便也慢慢的蠕动近前,开始观望:“还是个从七品的官儿?这就很微妙了。”

  李世民看他俩都没有挨骂,便也慢慢的蠕动近前,开始观望:“微妙在哪儿?”

  嬴政看不过他们几个狗狗祟祟的样子,大步向前道:“你们不觉得这刘家母女很像是所谓的女主母女吗?嫁给端方君子,获得阶级提升,‘始乱终弃’她们母女俩的前夫亦或者说父亲也看似出人头地,但还是稳稳的被新丈夫压制一头。”

  刘彻很懂的道:“哦,打脸爽文是吧!”

  他了然道:“谢家叔父一开始憎恶她们俩的人品,对她们爱答不理,没想到这母女俩却凭借自己的能力打出了一片天地,开始让他刮目相看。”

  “后来这母女俩遇见了抛弃她们的渣男,又或者是当众受到别人的羞辱,她们俩来个反打脸,让谢家叔父心生赞叹,继而主动站出来庇护她们,却嘴硬说是为了谢家的面子。”

  “过了段时间刘母说要与他和离,他又大惊失色,卑微挽留,说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爱上了她。”

  “刘母坚决拒绝,说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这样的婚姻没有存续的必要,毅然离开,然后什么国公侯爷都来追求,谢家叔父后悔莫及,追妻火葬场……”

  李元达:“……有那味儿了。”

  李世民:“……味儿太冲了!”

  嬴政不耐烦的揉了揉太阳穴:“他们没事吧!”

  “这就是春秋笔法的重要性了!”

  “寥寥几句话,就把黑心莲洗成了盛世白莲,看我来戳破她们的真面目!”

  刘彻顺手抖开了彘儿小课堂:“凭借自己的能力打出了一片天——她们有个屁的能力啊!”

  “能打出一片天,在刘家的时候怎么不打?就喜欢在娘家养奸生女,享受那种被人指指点点的日子是吧?!”

  “能反打脸生父渣爹,当初为什么被人蹬啊?是因为喜欢被人蹬,享受这种当抹布的快感吗?!”

  “当大善人出去施粥做好事,从前怎么不干啊,是来到谢家之后突然觉醒了圣光普照吗?施粥的钱是从哪儿来的敢不敢说清楚啊喂?!”

  “噢,连同娘家人设下圈套,诱谢家叔父下水,反手赖上人家,实现阶级跨越当官太太,然后利用谢家的资源疯狂的往上爬。”

  “等爬完了又假模假样的说——我们不合适,反正一开始你也不情愿这桩婚事,那我们还是分开吧???”

  “你他妈早干什么去了?!这么有骨气,一开始就不要设计人家嫁过来啊!”

  “吃干抹净了再擦擦嘴,说谁也不欠谁的,你没事儿吧?!”

  “人家好好一个男青年,下水救了个人之后莫名其妙被赖上变成一婚,出钱出资源给你当踏脚石让你踩在他身上改嫁,然后你说两不相欠?!”

  “用谢家的钱去做善事,叫几个流民填饱肚子积的那点德,到底能不能赶上她败坏风气做的孽啊——以后再有女人落水,还会有人去救吗?我真是深表怀疑啊!”

第276章 朱元璋的发疯文学22

  彘儿老师在那儿开课的功夫,解侍郎引着的那文秀男子已然近前,叩头请安,恭称皇爷万岁。

  这称呼……皇爷?!

  当时就把谢宇宁和刘玉丽母女俩炸了个半身不遂。

  谢宇宁倒是还算好,隐约有过猜测,但是刘玉丽母女俩,就是彻彻底底的如遭雷击了。

  那可是皇帝啊!

  执掌一切生杀大权的皇帝!

  母女俩下意识的紧靠在了一起,脸上是如出一辙的不安与忐忑。

  彼时那文秀男子已经在问安之后开口道:“回禀皇爷,微臣姓方,单名一个‘方寸悬高鉴’的鉴字,当年的确曾经与刘氏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方鉴是个精明又不乏市侩的人,知道皇权之下,撒谎亦或者故意遮掩只会让自己很难看,说不定还会被一分为二,所以此时没有任何隐瞒,坦然的将当年之事道出。

  “微臣的父亲是个秀才,又无兄弟,很早就亡故了,是寡母将微臣拉扯长大。起初父亲还有些香火情留下,只是一年年的过去,情分渐渐淡了,母子二人难免要遭人欺凌,后来微臣中了秀才,有了功名,日子才好过些。”

  “刘氏是本地知名的泼皮破落户,刘氏女家里还有几个兄弟,打小就很骄纵她,又舍不得她远嫁,遂相中了微臣,上门言说此事。”

  “微臣彼时已经起了功名之心,甚至于觉得第二年便去考举人也未必不能中,只是顾虑来日,想着还是再读几年稳妥一些,名头好听,寻亲的时候也能再往上挑一挑,如何愿意娶刘氏这样人家的女儿?叫这家子不务正业,一味挥霍祖产的无赖缠上,岂不是这辈子都毁了!”

  说到此处,方鉴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讥诮:“只是到这时候,我才知道泼皮破落户为什么被称为泼皮破落户!”

  “这些人之所以选我娶刘氏,就是觉得我好拿捏,成婚之后必然不敢欺负刘氏,他们知道我没有亲族帮衬,功名又只有秀才,无法脱身本县,便日日寻些地痞无赖滋事!”

  “又因为我母亲唯有我这一个儿子,极爱惜我,又使人去威胁恫吓,生生将她吓病,此后再找相熟的人好言相劝,最后无可奈何,我只得认了此事。”

  “只是皇爷,”时隔多年,说起此事,方鉴仍旧难掩愤恨,目露怨囿:“我也是人,我也有尊严啊!刘氏是刘家人的掌上明珠,我难道就不是我娘的半条命,我娘难道就不是我的半条命吗?!”

  “凭什么他们爱护自家的女孩儿,就要来折磨我跟我娘呢,我们又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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