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桉凤眼含笑,意有所指地说道:“我若对娘子君子,娘子只怕还不高兴呢。”
姜椿:“……”
咳,说得也是。
要是他跟那些封建士大夫一样,床榻之上也相敬如宾,只用最传统的姿势敦伦,那自己还真高兴不起来。
她往罗汉床的靠背上一歪,斜眼看他,哼哼道:“说,你打什么坏主意呢?”
宋时桉起身走过来,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几句。
姜椿杏眼猛地睁大,一脸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这人,可真是,真是玩得够花的。”
同时在心里发出灵魂拷问:到底你丫是现代人还是我是现代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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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难尽归一言难尽,姜椿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咳,铺子不铺子田庄不田庄的倒不打紧,关键是夫君难得提点要求,自己怎舍得叫他失望?
算了,不装了,没错,她就是想要铺子跟田庄。
少说也值个七八万两银子呢,这谁能不动心?
于是夜里沐浴完毕,俩人躺到拔步床上后,宋时桉先用块红色汗巾子,蒙住了她的眼睛。
然后用另外条汗巾子,将她的两手困缚到了床头柱上。
没错,宋时桉的要求是跟她玩困绑强制“爱”。
城会玩,姜椿已经说累了。
姜椿很配合地发出惊恐地尖叫:“啊!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
宋时桉凑过来,冷冷道:“所有仆人都被我迷晕了,你叫,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的。”
姜椿突然想起了前世的热梗,一个没忍住,喊了出来:“破喉咙!破喉咙!破喉咙!”
宋时桉:“……”
“噗。”他使劲憋了憋,最终还是没憋住,一下笑出声来。
这家伙,都被坏人给“绑架”了,还这搬逗趣,真是服了她了。
他反手从褥子底下抽出用来压惊镇邪的西域匕首,也没将匕首拔出,直接将匕鞘抵在她的脖颈上。
冷冷威胁道:“你识趣点,不然小心你的小命。”
姜椿作害怕状:“我,我,我听话,你别杀我啊,我如花一样的年纪,一点都不想死啊。”
宋时桉拔出匕首,割断她小衣的系带,粗爆地将其扯下来扔到地上,然后又去扯她的亵裤。
姜椿哭唧唧道:“不要啊!求求你了,别脱我的亵裤!我夫君是个醋坛子成精的,要是被他知道我被旁的男子看光了,肯定会休了我的……”
宋时桉嘴角抽了抽,求饶都不忘损自己几句是?
他蛮横地扯掉她的亵裤,哼笑道:“那就别让他知道,你不说我不会说,他就不会知道。”
姜椿:“……”
自己绿自己很好玩是?
姜椿轻轻踢腾脚:“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我夫君!你走开,别碰我!”
宋时桉手伸向她身前,粗鲁地巴玩起来。
姜椿眼睛瞧不见,感官比平时更敏锐许多,有些疼又觉十分刺激,却还没忘演戏,哭唧唧着骂道:“别碰我,啊!混蛋,你松手!”
宋时桉冷脸不为所动,手中动作不停。
把她折腾得气喘吁吁,眼里冒出来泪花,在红色的汗巾子氤氲出两团深色水渍。
他这才松手,然后往下而去。
依旧用了比平时多许多的力气。
姜椿当即就发出一声透着俞悦又痛苦的惊呼。
这还只是“酷刑”的开始。
宋时桉是个极有耐心的人儿,其结果就是姜椿被折磨得蒙在眼睛上的汗巾子都被眼泪给湿透了。
一会儿哭一会叫的,跟个疯婆子一般。
等到真正合二为一的时候,那更是不得了。
宋时桉跟头耕牛似的,生怕地犁得不够深不够彻底,使出了浑身的牛劲。
姜椿中途晕过去三回,这才熬到他登上山顶。
差点被折腾死的姜椿,捏着装有十张房契跟地契的荷包,用哭哑的嗓音感慨道:“钱难挣,屎难吃。”
宋时桉叫人送来热水,正拿热毛巾替她擦身子,闻言无语道:“你骂我就骂我,别带上自己。”
自己是屎,那她是什么?野狗吗?
不带这么埋汰自己的。
姜椿拿脚丫子替他,气哼哼道:“你这登徒子,我看到你的脸了,你完了!”
宋时桉抓住她白皙的脚丫子,张嘴亲了一口,轻笑道:“我是你夫君,你在说什么呢,我怎地听不懂?”
姜椿“呵”了一声:“哟,原来是夫君回来了呀,恕我眼拙,没认出来。”
宋时桉故意逗她:“既然娘子眼盲,要不要为夫换种法子让你认一认?”
姜椿某处被他的粗鲁弄得现在还隐隐酸疼,闻言立时轻“啐”了他一口:“你做梦!”
宋时桉替她擦干净,将水盆端到门口,叫丫鬟端走。
然后爬上床,将姜椿抱进怀里,心满意足地说道:“为夫好喜欢与娘子敦伦。”
姜椿阴阳怪气道:“夫君为何突然说这话,咱们今儿又没敦伦。”
宋时桉在她纤腰上轻捏了一把,轻笑道:“哦,是没有敦伦,为夫只是想起从前的事情,有感而发罢了。”
姜椿撇撇嘴。
装,你接着装。
不过她没敢再提这话茬,怕说着说着他又来劲了,再按着自己来一回。
角色扮演虽好,但次数多了伤身呀。
于是她连忙转移话茬道:“回头二弟妹帮我将麻将买回来后,我教你打麻将呀。”
宋时桉嘴角抽了抽。
这话槽点太多了。
按说她连麻将是何物都不知道,又如何晓得怎么打麻将?
自己都不会打的前提下,如何教自己?
可见她是会打的。
她竟然会打二弟妹拿出来的东西?难不成二弟妹跟她一样,芯子里也是不知哪里来的孤魂野鬼?
而且有很大可能性,她俩其实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没错,他猜到了这麻将是二弟妹拿出来的,根本不存在甚番邦商队。
甚至二弟妹嘴里那个送给她各种稀奇古怪番邦物品的番僧游医很可能也并不存在。
二弟妹身上大概也怀有隔空取物的神通。
虽然同样都是隔空取物的神通,姜椿的神通大概只能取大周物品,而二弟妹的神通则可以取她们来处的物品。
而她们来处的物品显然要比大周的物品要好很多。
这才是姜椿努力讨好二弟妹的真正缘由。
恕他眼拙,上辈子还真没瞧出二弟妹身上的端倪来。
倒不是她隐藏得够好,而是自己身份缘故,不好跟她这个弟媳妇多接触,也没细想那么多。
正相反,二弟妹比姜椿还不擅长隐藏自己,自己这会子随便琢磨琢磨,就能发现无数破绽。
可惜宋时锐这个傻弟弟,粗枝大叶的,又轻易不会对自己娘子起疑,除非二弟妹自己交待,只怕他这辈子都发现不了真相。
他轻叹一口气。
只能自己这个当兄长的帮他一把,替他娘子多遮掩遮掩了。
反正他替姜椿遮掩习惯了,也不是甚难事儿。
不然二弟妹露馅,从此将爪子缩回来,老实当宋家二奶奶,二弟兴许不会如何,姜椿却要伤心死了。
因为如此一来,她就没法通过二弟妹得到“老家”的物品了呢。
第98章
不要轻易心疼男人。
心疼男人的结果, 除了会不可自拔地爱上这个男人外,还会落得个关键之处酸疼无比,走路一瘸一拐的下场。
当然, 姜椿这是在反省自己。
她就这么一瘸一拐地到正院吃早膳。
然后毫无意外地收获了一众女眷一言难尽的目光。
宋时桉跟宋时锐去衙门了, 早膳基本都是在衙门里用。
钟文谨偷瞧大嫂一眼,又偷瞧大嫂一样, 再偷瞧大嫂一眼。
大嫂身子骨强壮,力气大, 向来皮糙肉厚, 大哥竟然能把这样的大嫂给折腾得一瘸一拐,真猛士也。
姜椿斜眼看她, 笑道:“看什么看, 不就是在床榻上崴到腿脚了嘛, 有甚好奇怪的?”
钟文谨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