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种口福机会有限,值得珍惜。
至于新产椰子的用途,江逸晨早已有了打算,基本上与前期的几批水果一样处理。
给鼎香园和口福多的主要管理人员分一些,其余的用来制作口福多椰奶风味冰激凌,这也是由晴晴建议的。
她从顾子芬那里获知,现在市场上口福多系列冰激凌异常紧俏,前面准备的各种水果原料的消耗速度极快,库存已经所剩不多,经销商联合会的人为此经常上门催货,希望己方能够扩大生产规模。搞得张凤兰也不胜其烦。
江逸晨同意了这个方案,这批椰子总产量不算小,运出去应该可以顶上一阵子了。
毕竟口福多冰激凌属于新产品,虽然市场反响不错,但口碑初建,如果长期断货的话总不是什么好事儿。
随后,他又跟晴晴开起了玩笑,说市场供货紧张,丁总监也负有不可推卸的一部分责任,因为她不仅个人消耗量剧增,还引诱拉拢苏晓佳成为同好,这样挤占了不小的市场供应份额。
这个说法让晴晴在电话中嗔怪不已,赌气给江逸晨戴上了吝啬老板的帽子,还将他与旧社会的地主、资本家相提并论。
来顺儿在主业之余,也开始着手进行蟋蟀的准备工作。
先是在海岛上各处巡视,查看今年蟋蟀的活动情况。
接着又把存放在岩洞仓库里的那五十个蛐蛐罐找出来,重新清洁拾缀了一番,这些都是去年到花鸟鱼虫市场采购的,用于斗虫的专项调养。
另外还安排石木匠制作了一批精编细长条竹笼,做为虫子们的集体宿舍。当然,里面都分隔成单间,以避免这些天生好勇斗狠的小家伙们无谓厮杀,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准备工作就绪,只待稍晚几天就要开始捕捉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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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中旬,经过精心筹备的鼎香园北城松石路二分店正式开张营业。
店长名叫王伟成,粼江本地人,原先在总店担任大堂副经理,也就是刘敏秀的副手。现年三十一岁,正值年富力强,人还比较能干,这次分店开张,经过管理层的考察与选拔,最后任命他出任店长职务。
王伟成的手下共有十五名店员,其中大约一半儿是新招聘的,整体上仍采用以老带新的成熟运作模式。
至于客源方面,管理层的思路很简单,就是从总店进行分流。近期已在总店大厅以及门口处张贴告示,做充分的宣传。
人气的持续上升,导致鼎香园总店目前的接待能力已经不堪重负。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里,营业大厅内人声鼎沸,拥挤混乱,尽管工作人员竭尽全力地维持秩序,但仍不可避免地造成就餐环境恶化,摩擦事件增多,顾客们也是怨声载道。
为了缓解这种局面,吴大娘和刘敏秀经商议,曾采用过排号分批入场的模式,以控制就餐区的人数。
但因为总店的面积实在有限,并没有专门等候的场地。既然限制了现场人数,大量的顾客只能在大门口排成弯弯曲曲的长龙,风吹日晒,要赶上下雨天,更是遭罪。
这项政策仅实行了短短几天,便在众多顾客的强烈抗议之下无疾而终。
如今松石路二分店的出现,令广大顾客甚为高兴。他们中间有相当部分人都住在城北和城东,来西水井街并不很方便,如今则有了选择的余地,实在是喜事一桩。
松石路二分店开张当天上午,大批食客如约呼朋唤友、携家带口前往捧场,分流效果明显,总店的拥挤状况在一定程度上得以缓和。
同时因为店方推出八折优惠的酬宾活动,现场气氛热烈,从而产生羊群效应,逐步影响到在路边观望瞧热闹的行人以及部分松石路当地的居民,带动他们陆续加入进来。
相比起从前的鼎香园,这回的开业盛况可谓是水到渠成,顺利之至。
如此热闹的场面,也引起了松石路周边其他商家的关注。
一开始,他们以为这家新店为了给开业做宣传,造声势,不惜花血本请人到场免费吃喝,心里还颇不以为然,认为这么大的店面,如此行事未免太过于铺张浪费。
谁知再进一步透过落地玻璃橱窗对营业大厅进行观察,却发现里面与他们想象中大宴宾客的情形大相径庭。
只见那些顾客在收款台前排成长队,手中拿着白色、粉色的单子,交钱拿号牌,接着去取另一处的领餐口领取食物,然后自行找座位就餐。
多名工作人员在现场忙于现场维持秩序,引导顾客,解释各种问题。
待看清楚了情况,小老板们顿时感到十分惊讶。
一般来讲,新店初始起步,人气往往比较清淡,需要一段时间的积累、宣传与坚持,经营状况才能慢慢好转。尤其是像松石路这样的地方,地理位置本就有些偏僻,又是新建街区,做点儿生意更为不易。
但眼前的这家鼎香园,貌似并非那种成名已久,连锁遍地的所谓名店。但开张首日便顾客盈门,人气爆棚,实乃平生所罕见。
众位小老板们对此钦羡不已,于是纷纷相互打听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第四百五十三章 鼎香园二分店顺利运行、偷捕船又来了
位于松石路的鼎香园二分店按照计划如期开张。
首日的营业情况整体上还算顺利,虽然期间也曾出过几次小差错,但都属于正常的磨合期现象,不足为奇。
毕竟鼎香园的创立已有时日,管理层拥有较为丰富的管理经验,所以二分店接下来的几天便很快步入了运行正轨。
二分店的经营项目、服务流程及菜品都与总店相同,老顾客来到这里,很容易就适应了新的环境。
同时他们在排队的时候,碰上新顾客问长问短,还往往热心地向对方介绍这里的情况,以及各种食物的口味、特色等等,为工作人员省却了不少的麻烦。
三百五十平米营业面积的大厅,呈现出一派宾客如云、人流如织的热闹景象,这在整条松石路上都很罕见。也让周边其他的商户们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望着自家冷冷清清的小店,只能哀叹自己没有那个富贵命。
所谓几家欢乐几家愁,二分店投入运转,各类蔬菜、豆腐、肉食等等的消耗量立时剧增,让鼎香园的几位特约供应商们赚得盆满钵满,个个乐得合不拢嘴。
其中要说受益最大的,就要属那位最早与合林街老店合作,开粮油店的邻居窦老板。
自从成为特约供货商以来,随着鼎香园的快速发展,他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从原先那个十几平米的街边零售小店,已经升级为一个带后院的中等规模铺子。堂了两辆运货面包车,伙计也达到了七、八名,每日里车进车出,装货卸货,忙得不可开交。
吴大娘对待这些供货商的态度始终如一,那就是不怕你们赚钱,也不搞什么投标竞价压价的花样儿。但货品一定要保质保真,这是铁律,但凡只要发现一次欺诈行为,那就对不起了。没什么商量余地。双方的合作立即终止。
不过这几位供应商都还算知趣,至今尚未发生一起违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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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沙岛这边,因各种调料和蔬菜的需求大增,相应的工作量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压力之下。连江逸晨也闲不住了。每日里跟来顺儿他们一起忙活起来。还独自开着快艇送了几趟货。
好在事前做过详细的规划,岛上的调料地和菜地经过不断地开垦拓展,生产量已经完全可以满足当下新店的需求。
城里的两大产业。鼎香园和口福多,目前的管理班子都已经相对成熟,基本上不用江逸晨费神。
但想在云沙岛上一直过逍遥日子,似乎也是一种奢望。因为麻烦又找上门来了。
这天清晨,岛民们如往常一样起床洗漱。
厨房的窗户飘出腾腾热蒸汽,穿着白色围裙的老窦正在里面忙碌,因为工作的原因,每天他都是起得最早的一位。
大伙儿陆续从洗漱间走出来,准备吃完早点就去上工。
突然,正在上楼梯的喜子大叫起来,并伸直手臂指向海面……
“哎,你们瞧啊,狗贼又来啦!”
众人顺势一望,果不其然,只见西边距离小码头不远处的海面上,停泊着一艘白色的渔船,看那模样和轮廓,应该就是前些日子偷捕被发现后溜掉的那艘。
江逸晨听罢心头顿时一沉,上次过来还是偷偷摸摸的,一吓唬就跑。这回倒好,清早就大摇大摆地上门了。
“晨子哥,咋办?”来顺儿急忙问道。
“咋办,赶紧去拦啊!狗贼八成已经在下网了,晚了可就来不及了。”喜子说完,拉着石锁儿就要往院子外跑。
“等一下。”江逸晨出言制止。
几位手下停下脚步,都望向他。
江逸晨望向海面,蹙眉琢磨片刻,然后交代道:“听着,喜子、来顺儿,你们几个先过去缠住他们,其它的我来处理。注意,讲理、开骂都可以,尽量别动手,人家船上伙计肯定不少,省得吃亏。”
“晨子哥,你要干啥?”来顺儿担忧地问道,他感觉江逸晨要做什么不寻常而且带着危险的事情。
“你们不用管了,照我说的去做就行。我这边儿自有分寸。”
江逸晨说罢,不再做出解释。他快步跑出院门,从与码头相反的另一条小路下山。
剩下三人疑惑地相互对望。来顺儿挥了挥手,还是遵照领导的安排,带领两位手下出发。
临行前,他对厨房的老窦喊了几声,说有急事,早饭晚点儿再吃。
江逸晨一路跑到泥滩养殖池附近,在一块大礁石旁停下脚步,这里离码头已经有些距离。他手搭凉棚往海面上张望。
还好,那副熟悉的背鳍仍在海面来回游曳,刚才在竹楼上就瞧见了。
他的手一探,从空间中取出一只铁哨子,放入口中吹响。
瞿瞿瞿,尖利的哨音传出很远。
须臾,那副三角背鳍有了反应,划出一道水线向这边疾驰而来。
江逸晨收起哨子,赶紧脱去衣裤鞋子,再从空间中取出游泳裤和潜水镜,匆匆穿戴。
事情紧急,也来不及做什么热身运动了,他光着脚径直往海里跑去。
清晨的海水冰凉,好在以他特殊的低温体质,还能够忍受。
那伙人既然敢明目张胆地过来捕鱼,不消说,肯定是调查清楚了相关情况,有恃无恐啊。
看样子唬是唬不住了,只能使出别的手段,临时应付一下再说。
不多时,一道流线型、深灰色的影子出现在浅水处。尖长的吻突从下往朝江逸晨的腹部冲来,瞧这架势明显又是想跟他玩儿顶球儿的游戏。
这套把戏对于江逸晨来说再熟悉不过,他连忙侧身躲开,同时对乐球连连摆手、吆喝,表明现在不是游戏时间。
乐球本身聪慧,又与他相处已久,很快就明白这意思。它将脑袋冒出水面,张开大嘴,露出两排细密的牙齿,发出吱吱哇哇的兴奋鸣叫声。
“乐球。有急事儿要请你帮忙。辛苦你了。”
江逸晨随即趴在海豚的背上,戴上潜水镜,用巴掌拍了拍它圆滚滚的脑袋,指向小码头方向。
乐球善解人意地将尖吻突上下晃动。紧接着宽大的尾鳍用力一摆。倏地一下。身体快速沉入水中。
所有的海洋生物中,海豚的速度和机动性堪称超一流,除了金枪鱼和虎鲸等寥寥数种。几乎无可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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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小码头北边大约两百米的海面上,一艘排水量一百多吨的中小型白色渔船正在缓缓移动,船头标记编号为068。
船尾的绞车拖拽着粗长的缆绳,绞盘的咯吱声、发动机的隆隆声以及人员的吆喝混在一起,乱哄哄的非常刺耳。
缆绳的另一头没入水中,带着一只巨大的拖网。透过洁净的海水,可以看到无数的大小鱼类惊慌失措的四处奔逃,但由于群体密度很大,其中相当部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撞入圈套。
不过由于这里的海水比较浅,几分钟后,拖网将底部的泥沙带起,水色顿时浑浊了许多。
后甲板右舷栏杆处,站着一位黑红脸膛、轮廓如刀削、胡子拉碴,身材壮实的中年汉子,专注地观察着水面的情况,又不时用粗大的嗓门对正在忙碌的船伙计们发号施令。
他就是这艘渔船的头儿,伙计们都管他叫焦老大。
随着捕捞作业的进程,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样子今天的收获小不了。
前些日子,他的渔船起航出海。不料在路过的时候偶然发现了这里竟然存在一个天然的小渔场,其中蕴含鱼类数量的丰富,可是多少年都不曾遇见的情景。
对于他和他的船来说,无异于天上掉了个金娃娃,砸得他眼冒金星。
为了保险起见,焦老大记下方位,夜里才驾船返回。仅仅下了几网,便捕获了两吨多的鲜活鱼。后来因被海岛上的人发现,发出警告,不得已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