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给他脱了鞋,正打算拿着布巾给他擦脸,突然手被人拽住了。
薛庭儴睁开双目,眼睛晶亮晶亮的,里面丝毫没有醉意。
“你没喝醉啊。”
“若是不装醉,恐怕今晚什么也干不了了。”
这话说得可有些意有所指,招儿下意识紧张起来:“你想干啥?”
“你说我想干啥?”
他凑近了一些,身上的酒味儿夹杂着一种他身上独有的墨香,朝招儿鼻子里钻来。明明穿得并不厚,却是一阵热意上涌。招儿想退开,被薛庭儴一个使劲,整个人都跌在他身上。
“你还没洗漱呢,我也还没洗,快让我起来。”
“洗什么。早上才洗的,都干净着,不信你看。”
他根本不给招儿反应,就将自己外衫扒了,又去扒招儿的衣裳。速度极快,招儿感觉他像生了无数只手,自己两只手根本挡不过来,身上的衣裳已经去了大半。
“把蜡烛吹了。”
“这蜡烛可不能吹,要燃一夜的。”
“你快丢开。”
“不丢。”
“你急什么啊!”
“你才知道我很急?”
转瞬间,招儿身上就只剩了个肚兜。
肚兜是大红色的,绣着一对交颈鸳鸯,两只鸳鸯颈子交缠之处,正好是两处高耸之间的低陷处。
经过方才的纠缠,那条细绳已经有些松了,半边已经耷拉了下来,露出一捧浑圆的上弧度。
还烧着炕,身下是火热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却是泛起鸡皮疙瘩。
招儿伸手想掩,却被人拉住了手。不光如此,那只手还拽下了肚兜,招儿感觉一阵凉,浑身就只剩了一条薄薄的亵裤。
薛庭儴放过了那条大红色薄绸的亵裤,目光焦灼在那被招儿用一只手挡着的两团软肉之上。
因为手臂的挤压,较肉变了形,有一种呼之欲出淫靡之感。招儿还是没经验,殊不知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才最是惹男人眼红。
薛庭儴早就眼红了,只可惜招儿没发觉,还当是喝了酒才会这样。
她伸出一只手去推他:“你先起来,我冷,我要去被窝。”她的声音很小,含在嗓子里,招儿哪里这般过,分明是紧张害怕过头了。
“等会儿就不冷了。”他说着就压了上来。
招儿也是才知道小男人竟然又长高了,竟是将她覆了个彻彻底底。
她力气很大,却推不开他,怎么都推不开,就任他开始吃着自己。
吃了上头,吃下头,她感觉自己的软肉被吃得颤巍巍的,被他用舌尖吸得生疼,却又涨呼呼的,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要流了出来。
她甚至迷糊的想着那些生了崽的妇人奶孩子的场景,突然有些恍然大悟,原来妇人的奶水就是这么出来的。男人吸出来了,崽儿才有的吃。
她是不是也会有奶,若是小男人吃了该怎么办,她到底给不给他吃?
她乱七八糟的想着,突然他就转移了阵地,竟是舔咬起她的肚脐来。一阵麻痒感从脊椎骨攀升而起。招儿忍不住夹了夹双腿,感觉一股热流淌了出来。
“你快起来,快起来。”她急道。
“不起。”
“你快起来,我好像来了月事。”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薛庭儴先是一愣,旋即笑了起来:“你没来月事。”
招儿瞅着他有些不信,还是推他。
“不信你看。”
随着他的话音,他顺手探下去一摸,却是摸到一片较肉。愣神的同时,薛庭儴心中狂跳,一把将被子掀了开来,那若隐若现的美景就入了眼眸。
招儿竟穿了一条破裆裤。
裤腰裤腿儿都是好好的,唯独没有档。
他想起梦里的场景,那一日招儿也是穿了条破裆裤,这是乡下的习俗,新娘子新婚之日,都要穿一条大红色的破裆裤。
那时候他还不懂,还是事到目头才发现的。后来他一直没脱掉那条裤子,就那么一下一下的入着,状似疯了魔。
本来淡去的记忆,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薛庭馕瞳子转为墨似的暗,在招儿呆愣的目光中,伸手一探。
隐隐听到似乎咕兹一声,招儿彻席呆了,直到那棍沾了蜜露,而显得格外莹润的手指,出现在她眼前。
“你怎么能摸这里!”
薛庭儴眸色更暗,也不理她,就探头下去。
“呀!”像是濒临死亡的急促尖叫。
招儿下意识夹紧了腿儿,却是根本没办法。
“别,别啊……”
她想坐起来,却坐不起来,只能仰躺着,张开着腿,任他施为。
这种姿势极为淫靡,让她格外觉得羞耻,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感觉有一条小蛇拼命往那穴儿里钻,一面钻一面狂搅。她忍不住弓着腰抱着他的头,哭着求他别弄了。
招儿像似脱了水的鱼,一下一下抽搐着。
这种感觉太陌生,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可同时却还想有什么东西狠狠碾在上头,却狠越好。正这么想着,他一口咬在了那娇嫩的小核上头。
招儿嗓子里又发出一阵急促的短叫,就在这时候他闯进来了,那么狠,那么重,一下子到底,将她钉死在炕上,她疼得直哆嗦,却只能无力挣扎。
“痛,痛……”
“一会儿就不疼了,我憋不住了,你忍忍。”他急切地亲着她的头脸,手将她腿捧着,就这么一下一下入了起来。
每一下部全棍而入,而后抽出一半,再狠狠地入进去。
就好像捣蒜,招儿觉得自己就好像蒜一样,被人狠狠地捣着,就快要粉身碎骨。
他怎么那么狠呢!亏她白疼了他这么多年!都白疼了!
招儿又想哭了。
渐渐的,她倒是不那么疼了,就是小腹又涨又酸,像似罐满了水,又好像要被顶穿了,就剩了薄薄的一层皮,顷刻水就要流了出来。
她想起那本书里说的驴样大的物事,说是妇道人家最喜欢,可她一点都不喜欢,书里都是骗人的。
就在这时,薛庭儴狠狠一捣就不动了,招儿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她抹了抹脸去推他:“你好了?好了就起来。”
半晌,薛庭儴才撑着手起来了,可他那东西还是硬着,方一抽离,就有一股白灼顺着那被蹂躏得红肿的花谷淌了出来。
他看得眼发红,然后招儿就发现他那东西突然变大了,然后她又被按在了炕上。
第94章
招儿将身上的被褥卷得紧紧的,也离他远远的,背身躺在那里。
她听到窸窣声,小男人似乎下了炕。
一直到听见他往门那边走的时候,她才忍不住道:“你做甚?”
嗓子已经完全哑了,沙哑得不像话,招儿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之前她叫得那么惨,肯定被人听去了。这旁边都住着两家长辈,明天可怎么出去见人。
“我去弄些水来。”
招儿忽的一下就坐了起来,抱着被子,露在外面的酥肩上面点点樱红。在晕黄灯光的衬托下,仿佛蒙了一层纱雾,竟有一种绝美感。
“别去。”
“不洗怎么睡?”
见他目光盯在那处,招儿忙把被子又往上拉了些,她没敢看他:“反正你别去。屋里不是有水,你随便擦擦就算了。”
薛庭儴的目光落在屋里那盆早就凉的水上,眼神默默的。见他不说话,招儿也看了过去,两人就瞅着那盆水发愁。最后还是薛庭儴有了动作,他去取下门闩,还是打算出去。
招儿气馁地倒在炕上,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蒙得紧紧的,生怕听见旁边的三婶四婶好奇地起来问怎么了。
到时候小男人该怎么回答?
吐了,还是脏了?
可是哪儿脏了,不是之前洗过?招儿的脸又红又烫,简直没脸见人了。
幸好似乎并没有人起来,薛庭儴像个幽魂也似去了灶房又回来,连门前的黑子都没叫一声。
黑子被赶出去睡了。
她隐隐听着屋里有了动静,将自己更往被子里埋。过了一会儿,有人拽她被子,她下意识的紧裹,像一条蚕也似,蠕动着,就是不让他拽。
半晌,露了条缝隙,她在里头问:“干啥?”
“你也起来洗洗,热水我都打好了。”
“我不洗。”
“不洗怎么睡?”
“怎么就不能睡。”
“随便你吧,反正不舒坦的是你,另外那东西不洗是会干在里头的。”
听到这话招儿才像被针扎似的,弹坐起来:“你胡叨叨啥,你咋知道?”
薛庭儴瞅着她,也不说话,顿了下才道:“我巴不得能多留在里头一会儿,这样子孙种子才能在里头扎根发芽。”
招儿简直没脸听了,隔着被子速速把衣裳穿上,她凶巴巴地盯着他:“你背过去。”
薛庭儴看了她一眼,才转过身去,她忙掩耳盗铃地又拿了衣裳往身上套。下了炕,不知她怎么想的,竟没留在屋里,而是端着水盆就出去了。
灶膛里的火刚熄,大铁锅里还剩了小半锅水,招儿将水都倒进盆子里,端着去了后面菜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