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霖脸红了:“嗯,他有别的表达方式,一种非常有效的表达方式在告诉我,我们虽然离婚了,但是在他的心中,这场婚姻还在延续,而我也没有拒绝他的表达。”
严然明脸白了:“到底是什么?”
凤霖不好意思的冲严然明笑笑:“你还记得那分居协议么,他给我他70%的收入。我们离婚后,他因为不养盼盼了,他每个月给我账户上打入他80%的收入,其实倒也不是钱的问题,他知道我们如果不复婚的话,我肯定会把钱还给他,或者说,如果他已经没有挽回的可能了,我根本不会让他把钱打到我账户上,我早把钱退回去,把账户取消了。我允许他每月把钱存进来,就是在告诉他,我不拒绝他的爱。”
“还不仅仅是他的月收入。我和他从结婚起经济上就完全是透明的,彼此知道对方所有的账户和密码,我们本来是每三个月都换一次密码的,从我们离婚后,我们就再没有换过,让对方在任何时间都可以划转所有资金。他把钱存到我账户上,过了段时间又把钱从账户上划到我股票上,我的薪水他也在划,他一直帮我在做投资。他过去买了不少黄金,最近他把黄金全卖了,那些钱也划到了我账户上,他把他所有的钱都放在我的手里,我可以把钱卷走,一分都不给他。同样,他可以把钱划进来,也可以把钱划出去,所以他也可以卷走我所有的钱。”
“除了现金外,还有不动产,我们结婚的时候,他就在他所有的房产上加了我的名字,嗯,其实他加我名字还在结婚前,一签完结婚协议他就加了,当时还没领结婚证——因为我爸妈反对。离婚时他坚持要把他所有财产分给我一半,我想这是他结婚时就做出的决定,在任何时候我都可以拥有他一半的财产。我不要他婚前的那一半财产,我干嘛要去贪他这份便宜,于是我们在离婚协议上公平的分割了财产,但是手续却从来没去办过。迄今为止,房产证上还是两个人的名字。”
凤霖叹了口气:“其实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他对我的信任,和对卢小姐的不信任。世泽跟我说好的,用他望京的房子换我的400万和我妈名下的那套房子。那套房子是给盼盼的,理论上说他应该把那房子转到盼盼名下或者他自己名下,但是他没有。没转到他名下可以理解,因为从我妈那过户到他名下,今后再过户到盼盼名下,手续费花得不值得。但是现在不过户到盼盼名下的原因,其实是对卢小姐的不信任。卢小姐作为孩子的法定监护人,在今后漫长的岁月里,如果她想的话,总能动点什么脑筋出来的吧。房子买完到现在,不到两年时间,房价涨了将近50%。这么一笔巨额资产,在一个无行为能力的孩子手上,永远不会没安全隐患。更何况,卢小姐现在结婚了,又有了孩子,她说不定会为她整个家庭利益考虑,会为她另一个孩子考虑,说不定把房子转手一卖.....总之,这年头,在金钱面前,即使是亲妈都信不过。而在中国,由于法院裁决的执行不力,想追回脱离自己掌握的钱,是困难重重的,比如,给卢小姐的抚养费,即使今后孩子归我们养,傅世泽也没指望真能要回那笔钱。所以,虽然我跟孩子在目前状态下,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妈就更没有了。但是世泽宁愿把房子放在我妈名下,因为他相信我。”
凤霖看看严然明:“有时候,夫妻之间的信息释放和接收真是个问题,需要寻找到一条有效的,彼此都不会理解错误的方式可真难。我和世泽最终找到了用金钱表达信息的方式,这种方式风险很大,尤其在离婚后使用,但是我们对对方有信心。这种信心不是靠人品建立起来的,用金钱去考验人品,那是在拿智商开玩笑。世界上只有夫妻才是经济共同体,所以我觉得应该说我们的婚姻在形式上取消了,但是在现实中还在继续,因为我们保持着经济共享。”
严然明无语,这下他明白了,为什么这一年多来,傅世泽离开后,他跟凤霖的关系并没有任何进展,其实在凤霖心中,傅世泽并没有成为翻过去的那一页,他始终是她婚姻的选择项。
严然明慢慢的说:“那你决定跟傅世泽复婚了?”
红晕立即从凤霖脸上退了下去,凤霖黯然:“这个,再说吧。谁知道卢小姐会不会婚姻失败,又来吵闹,把自己的婚姻寄托在别人的心情上,真的累的很
。那种日子我真的过够了,我必须确信傅世泽这次能把关系理顺了才行。”
“那你要他怎么证明?”
凤霖茫然:“这个,倒确实是个问题。他怎么都证明不了。谁知道卢小姐什么时候又过的不爽了,又要抱孩子上门了。我真的烦透她了。”
“那你准备永远等?”
“嗯,那不行,怎么可以永远等,我还想结婚,还想生孩子的。等卢小姐把孩子生下来吧,孩子出生后,看她家庭状态是否平稳,看她会不会把盼盼送过来让我们养。总之,到时会见分晓的。”
凤霖看了看手表:“嗯,快12点了,我得走了。严总,你赶紧睡吧。”
严然明点点头。
凤霖走后,严然明躺在床上,思考,直觉告诉他,如果不主动干涉的话,凤霖跟傅世泽复婚是迟早的事,因为两个人都有这样的意愿,而且严然明能感觉到这次跟第一次不同。凤霖上次说她跟傅世泽要结婚时,严然明感觉到了他们婚姻危机重重,但是这次严然明感觉到自己永远失去凤霖的危机重重。严然明叹了口气,翻身睡觉。
第二天早晨,凤霖接到严然明电话,严然明已经订好上午回北京的机票。凤霖赶紧跑回酒店来送他。
栎社机场安检口,严然明深深的凝视着凤霖。凤霖被看得不好意思:“嗯,我初六就回北京。”
严然明慢慢的说:“凤霖,我已经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等你回北京再说吧。”严然明拖着登机箱进安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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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霖回到北京,意外的发现严然明不在,而且初七上班也不在,发过来的email是:他在加拿大,明天返回,常务副总这两天暂时代理他一切事务。
凤霖晕:怎么这时候去加拿大,家里发生啥事了。
第三天下午,凤霖去首都机场三号航站楼接严然明。严然明一看见她,就激动的拖着行李箱跑了起来,在栅栏口一把将她抱住:“凤霖,凤霖,我这次去加拿大是跟我太太谈离婚的。我一提出来,我太太很高兴的就一口答应了,看来她是盼望已久。我和她对财产,孩子的抚养权,离婚后赡养费这些问题,统统没有异议,已经签好了所有协议。律师说由于我们长期分居,按加拿大分居一年即可离婚的法律,我三个月就可以办完离婚手续。”严然明将凤霖紧紧拥在胸前:”凤霖,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严然明不顾机孺拥坟的1凑一解斗响左7间勇后卜
☆、第113章 修文
凤霖坐在刘嘉华的办公室里,两人女人一面吃小糕点一面嘀嘀咕咕,刘嘉华已经怀孕3个月了,身材上还看不大出来,呕吐也还好,但是胃口很差,于是天天啃各种小零食过日子。刘嘉华爸妈现在已经对女儿的婚姻眼开眼闭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女儿女婿感情一直都挺好,当父母的非要拆散他们,也说不过去。再加上两人是签了结婚协议的,刘嘉华父母渐渐的就既不承认,也不反对,就当这两人是空气。
凤霖嚼着一块奶油曲奇:“甜了点。”
“那你还吃那么多。”刘嘉华把凤霖面前的几块抓过来放在自己碟子里。
“哎,别,我晚饭没吃饱。”凤霖被严然明整得这两天心烦意乱,干啥都没心思,于是又把曲奇抓了回来,“吃,我所欲也,瘦,亦我所欲也,两者不可兼得,我咋办?”
“你跳楼去也。”刘嘉华翻了个白眼说。
凤霖跟刘嘉华讲严然明离婚条款:“他老婆对严然明的财产一无所知,严然明告诉她公司全在他爸爸名下——这倒也确实是个事实,他老婆说她管不了那么多,就要求把家里所有的房产都给她就行。严然明共有四处房产,加拿大豪宅一幢,在他个人名下,老婆是签了弃权声明的;婚前别墅一幢,在他个人名下;还有城北的一幢别墅和海淀的一套复式房,这两处在他和他老婆共同名下。北京和温哥华这两年都房价暴涨,四处房产大概总值一亿六千万人民币。他老婆觉得有这些财产就够了。严然明自然一口答应。”
“除财产外,还有孩子,孩子监护权归他老婆,严然明一年探望一次。两个孩子的所有开销都归严然明负担,直到孩子完成学业,这是孩子抚养费部分,他老婆也表示同意。”
“严然明打算继续给他老婆每月一万加元的生活费开销,另外就是一张信用卡继续让他老婆用来购买奢侈品,账单由严然明付,这是离婚终身赡养费部分。但是他老婆拒绝了,说她离婚后肯定会再婚,所以离婚赡养费她不想要,要也要不了多久。”凤霖有点困惑,“这话怎么听得像是已经找好下家,一离婚没几个月就要结婚似的?”
刘嘉华一笑:“人家哪像你这么没人要。”
凤霖继续往下说:“严然明并不担心他老婆的生活费问题,因为去加拿大前,他就给老婆存了一笔信托基金,属于他老婆个人财产,所以他老婆离婚后将是一个超级大富婆,而且财产都可以随意她自己支配。另外就是她老婆父母也很有资产,严然明说他岳父母在北京的房产也有几千万......”
“然后严然明跟他老婆说他想保留他婚前的那幢别墅,问她愿不愿意卖给他——严然明说他想跟我结婚后住在那房子里,抚养我们两的孩子.......这幢别墅现在大约值6000万人民币,他老婆同意了。严然明跟他老婆约定,这6000万将借给天正作为流动资金,天正每年支付给他老婆10%的利息,也就是每年600万人民币。这样他老婆就什么都不用操心了,连动脑筋投资都不用了;严然明这么把老婆的一切安顿好,也放心了。所以两人都很愉快,乐颠颠的就跑到律师那把所有的文件都给签了,在严然明回来前就递交到加拿庭了,三个多月就能办完手续.......”
“但是,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严然明跟他老婆两人确实是彼此过腻了,想离婚。但是.....”凤霖小声说,“严然明想把离婚的事瞒着两个孩子,能瞒多久就多久,反正他跟过去一样,一年去一次。他老婆坚决不同意,说孩子有知情权。他老婆说女儿今年下半年就要上高中了,上了高中成绩就要被纪录在案,所以要立即告诉女儿,让她在九月份开学前调整好情绪,不影响读书。严然明扭不过他老婆,答应了。两人先告诉了儿子,儿子今年12岁,据严然明的说法,儿子接受程度还行,只是后面两天都没开口说话。严然明老婆说儿子本来就一天说不了10句话,所以算正常......我真的很怀疑他们的判断,孩子两天没说话还能算正常。但是两人至今都没敢跟女儿说,他老婆说要寻找机会跟女儿好好谈,于是严然明先回来了......”
凤霖看看刘嘉华:“我有种预感,严然明离不成婚,他女儿这关就过不了。他那么爱女儿,女儿要是死活不肯,估计他扛不住。”
凤霖把严然明皮夹里藏着一家四口照片的事说了一遍,“严然明把照片塑封后收在皮夹里,天天带在身上,明显是生怕照片磨损。一个男人这么爱老婆孩子,却要为了我妻离子散,太怪异,太神奇了吧。”
刘嘉华在端详自己的手指甲,因为怀孕,她不能再做指甲了:“他老婆孩子远在天边,精神恋爱有屁用。他再爱他老婆,也没法跟她过日子,他年纪又不大,想要幸福就得离婚娶你。他老婆不一样也猴急着想离婚,说不定也是下家都找好了。两口子各怀异心,要离婚谁能阻止得了。”
“这可不好说。人的婚姻年轻时往往受父母控制,有了子女后又受子女制约。”凤霖皱着眉头说,“而且他女儿十五岁,正是最叛逆的年龄,我记得自己十五、六岁的时候,老是觉得父母不理解自己,厌学,早恋,想离家出走。我家里可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父母恩爱,对我宠得要星星不给月亮,就这样我还天天痛苦得要死,无病呻-吟,写了几大本日记......严然明女儿性格像严然明,聪明,敏感,攻击性强,又早熟,父母感情不好,父亲一年见一次,母亲有外遇,已经够伤害她了,现在父母要离婚......我有种强热带风暴即将来临的感觉。”
“你管它洪水滔天,反正严然明会搞定的。”刘嘉华不以为然的说。
凤霖犹豫了一下:“嘉华,如果我说我并不想跟这位亿万富豪结婚,是不是显得太矫情?”
这下刘嘉华把头抬起来了:“为毛?因为傅世泽么?嗯,这两个男人,确实都是可以选择的,看你更喜欢哪一个。如果你两个一样喜欢,当然选严然明,严然明多有钱啊,他随便扔个零头下来,傅世泽一辈子都挣不到。”
“是,这确实是,但是从另一个角度说,也是问题所在。”凤霖思考着,慢慢的说,“严然明的意思是所有的孩子他都会一视同仁,遗产将平等分配,但是公司的管理权取决于孩子自己的天赋。严然明认为这样就没任何问题了,还对我说,他两个孩子都在加拿大,儿子连中文都说不利落,今后不见得会回国发展,财产上公平对待就天下太平......男人都这样,不是自己家务事时,都理智清楚,事情一到自己头上,就和稀泥,盲目乐观。我并没有要侵犯他两个孩子正当利益,但是世界上的事情真有那么简单么?”
“傅世泽就那么点年薪,那么点资产,卢小姐虽然会闹腾,但是你不得不承认,她既不能算聪明也不能算能干,而且傅世泽对她也就那么点愧疚感——我丢了一个孩子,半条命。严然明可是身家几十亿啊,他又很爱他的孩子,而且别看严然明女儿读书成绩不咋的,人家的智商摆在那里,人的能力不是一张成绩单可以概括的好不好.....”
“我一想到跟严然明结婚,就想到狗血电视连续剧:豪门夺产大战,精明大小姐VS.算计小后妈。一场星球大战在我眼前次第展开,由于我的孩子跟他前面的孩子年龄相差实在太大——即使我一结婚马上怀孕生孩子,也要差17岁,这根本没办法PK啊,于是我亲自披挂上阵......嘉华,我真的怕了。”凤霖毛骨悚然的说,“我仿佛看见身为财务总监的我跟身为公司常务副总裁的大小姐大打出手,机关算尽,阳谋阴谋齐出,严然明在老婆和女儿之间左右为难,心力交瘁,忽然心肌梗死,一头栽倒在地......然后律师宣布遗嘱,股权按人头平分,我和孩子的股权数正好等于大小姐跟她弟弟的股权数,于是新一轮公司控制权争夺战拉开帷幕,严然明烧成了灰都不得安宁......”
刘嘉华笑抽了:“严然明到底有多少钱?”
“严然明自己么,名下没多少财产,就公司这些年奖励给CEO的那点股权,总共累计不到3000万。但是他爸有公司40%的股权,公司现在市值80多亿,他是独生子,所以他身家30多亿。”
刘嘉华嘀咕:“傅世泽连3000万都没有吧,大不了严然明儿子女儿多拿点,你少拿点,不就得了。”
凤霖苦笑:“世界上事情哪有那么简单的。我跟傅世泽结婚的时候,我也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啊,我也愿意分卢小姐一杯羹的啊,我认为卢小姐拿到一套房子会满足啊,但是结果呢,人家认为傅世泽连人带钱都应该归她所有,我抢走了她的老公,她孩子的爸爸。严然明的两个孩子,即使我愿意拿少,他们拿多,人家说不定觉得没我这个小妈和后面的弟弟妹妹存在,人家可以拿到100%的,而且我还抢走了他们妈妈的丈夫,我的孩子分走了他们的父爱。”
凤霖抑郁的说:“嘉华,我这两天其实......想辞职......我想离开北京去上海,跟世泽在一起。虽然世泽没那么有钱,但是他薪水很高的好不好,足够让我过我想过的生活了,我看不出嫁给严然明跟嫁给傅世泽,我生活质量上到底有多大区别——别墅再大点,车子再名牌点,奢侈品再随便多买点,这点享受跟带来的麻烦比,好像不太值得啊。而且只要我离开北京生活,卢小姐就没得好闹了,成本太高,效果太差。我估计她不舍得把盼盼和房子都交出来,我如果嫁给世泽,今后就是很简单清净的三口之家。”
刘嘉华点点头:“我觉得你的想法是对的,如果我是你,也会这么选择。”
凤霖叹气:“那我怎么辞职才好呢,会计主管现在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他当财务总监还不行,得另外招聘一个,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招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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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霖考虑了几天,周五晚上,快下班的时候,把辞职信交给严然明。严然明从大班桌后跳了起来,暴怒:“凤霖,你什么意思?”
凤霖不好说怕跟他女儿争家产,只好苦笑:“严总,我真的没有想上位过。”
严然明从大班桌后面转了出来:“凤霖,你到底想怎么样?给你开张大额支票,还是站在公司大门口,跪下向你求婚,或者更恶心的?反正你随便提要求,我都认了。”
凤霖啼笑皆非:“嗯,我想过了。我觉得我真正爱的是傅世泽,我要离开北京,去上海跟他一起生活。”
严然明盯着凤霖看了半天,凤霖被看得汗毛倒竖。忽然严然明摘下眼镜往大班桌上一扔,然后双手托起凤霖的腰,往自己肩上一扛,往卧室走。凤霖喊:“严然明,你想干嘛,放下我。”用两手捶他后背。
严然明一声不吭,走进卧室,反腿将门踢上,然后把凤霖往床上一摔:“你自己脱衣服吧。每次都强-奸未遂弄得我很没意思。”
凤霖思考:“可以,但是你要先批准我辞职。”
严然明一面脱衣服一面说:“你今天辞职明天就走么?这么没职业道德?”
“嗯,我会帮你招聘好新财务总监,然后再花两周时间把工作移交给下任。”移交工作并不难,但是找新总监得找多久?凤霖发愁。
严然明已经把衣服脱光了,将凤霖推倒在床上,吻她:“在你离职前,我要每天都干你,我说到做到,不管你愿不愿意。”严然明对凤霖的那些话并不放在心上,以为凤霖在摆谱。严然明心里暗笑,哎,女人都这样,惺惺作态,不过,摆谱就摆谱吧,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摆谱的机会,男人也该配合着点。
凤霖惊奇的看看他:“每天都干?严然明,你当你25岁......”
“那就用事实来证明吧。”严然明一面吻,一面给凤霖脱衣服。
严然明本想挑逗她久点,结果一压在凤霖赤-裸的身体上就激动得不能自己:“凤霖,抱紧我,感受我。”
凤霖紧紧抱住严然明,手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抚摸,抬起臀部让他进入得更深:“然明,然明,我好渴望你。”
两人在床上缠绵,严然明在凤霖体内温柔的抽-插:“喜欢吗?”
凤霖呻-吟着:“好喜欢,好充实,用力干我,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
两人吃完晚饭后,回到办公室,忽然又搂抱在了一起,严然明将凤霖抱在胸前,一面吻一面往卧室走,凤霖给他脱着衣服。严然明将凤霖推到在床上,背入式的抽-插,开始还平缓,不久就开始加速,最后咬住了凤霖的肩膀,用力猛撞,射了出来。
两人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凤霖小声嘀咕:“你还真够生猛的,跟年龄不相符啊。”
严然明得意:“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问岁数。”
两人赤-裸着相拥而眠,睡到凌晨的时候。严然明的手机响了。严然明稀里糊涂的抓起手机,但是马上脑袋就跟泼了盆凉水似的,凤霖也跟着清醒了——严然明女儿从加拿大打来的电话。加拿大正是周五的晚上,严然明女儿从寄宿学校回家,严然明老婆给女儿做了一桌好吃的,趁女儿高兴,把事情给讲了。
严然明女儿非常激动,中文里面夹着一堆英文单词,又是哭又是叫又是喊,一面跟她爸打电话一面还在继续跟自己妈吵架,严然明跟他老婆一个拼命哄一个继续争持,不久,严然明女儿开始嚎啕大哭。
凤霖默默的穿上衣服离开。严然明忙着对付女儿,也没心思顾着凤霖了。
接下来的两天,严然明无时无刻不在接电话,女儿坚决不接受父母离异,各种威胁。加拿大周一了,女儿不肯去上学,严然明老婆强行将她送到学校,但是女儿到学校后继续没完没了的电话,严然明老婆也打电话来,严然明没心思工作了。
严然明对凤霖苦笑:“孩子一下子接受不了,过几天的就好了。”
凤霖心想:我看你要过几天才肯投降。
凤霖已经叫人力资源部发出招聘广告,同时叫各猎头公司推荐人选。
凤霖在自己办公室里环顾,这个办公室她已经用了三年了,严然明无数次来到这里接她去吃午饭吃晚饭,处处都是严然明留下的痕迹,凤霖这甚至还有严然明的专用茶杯。凤霖暗暗的叹息:然明,你怎么不明白,你闹离婚,又离不成婚,别人又如何能容得我继续在你左右,其实你是在将我从你身边赶走......
严然明女儿闹腾了两周,似乎有点闹疲乏了,电话有所减少,但是态度坚决无比,如果父母敢离婚,她就离家出走,不认爹娘。严然明松了口气,觉得女儿最激烈的时期已经过了,今后自然是一走平,结果到了周五晚上,女儿的一个电话把严然明气得跳了起来。
原来周五女儿从学校回家,赫然发现家里多了两个人,那个IT博士和他的儿子,而且不是来吃一顿晚饭就完了,是从此搬进家里跟他们同住。
严然明女儿快气疯了,当场把摆好的桌子掀翻,并且要打电话报警。严然明老婆喝止,告诉她,这是她邀请的客人,女儿无权赶人。两母女大吵一场,严然明老婆把女儿关进了卧室。
严然明接到女儿的这个电话,顿时七窍生烟,立即打电话跟他老婆吵了起来,指责老婆没离婚就在家里留宿别的男人,无耻之极。严然明老婆生气,告诉他离婚协议签了之后,夫妻间一切权利义务都已经解除,她交男友他管不着。
严然明暴跳如雷,在电话里冲着老婆大喊大叫,老婆干脆把电话给他掐了,再打不接,严然明有气没地方撒,转过头来冲着凤霖发火:“她竟然婚还没离,就公然带男友回家同居,他妈的,她居然还从我手里拿生活费,刷我的信用卡。她用我的钱养小白脸也算了,她居然理直气壮.......”
凤霖小声说:“你们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了,她有权力开始新生活。”
严然明气得眼珠子都红了,冲上来捏住凤霖的胳膊用力摇晃:“你说什么,她是我老婆,我这么优越的供养她,她还给我戴绿帽,她当我老婆,难得不应该有点职业道德?”
凤霖狂晕,这都哪跟哪啊。忽然严然明将她推倒在窗边的小会议桌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掀起她裙子,把她连裤袜一直拉到膝盖,然后一拉自己裤子拉链就挺入她体内。凤霖猝不及防,甬道又干又涩,痛得大叫一声。严然明用力的抽动两下,凤霖痛得直咬牙,额头都汗湿了。
严然明知道凤里疼痛,冷着脸问道:“说,我能不能这么干你?”
凤霖低低的说:“能的,然明,你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
“你是我的吗?”
“嗯,是的。”凤霖心头痛得像要裂开:我不是你的,因为你不是我的,你属于你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