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苏:救命!晋江特产——命都给你文学来了。
裴娇娇心机套路小娇妻的婚后甜甜甜来了。
PS:
颜眉离婚后,确实有点心理扭曲了,后期会被治愈,不要讨厌妈妈呀!她真不是那么坏,就是有点偏执。
第049章 晋江独家发表 [VIP]
车内的温度很高, 略显闷热。
外头却积雪皑皑,一片银装素裹。
盘山公路两侧都是绿植,这会儿被银雪覆盖,偶尔露出一些尖芽儿来, 与这美丽的雪景争相辉映。
颜苏缓慢地炸了下眼, 似乎很久之后才意识到他说的指的是什么。
刻意压在心底的记忆被一层层剥开, 雪夜, 木屋别墅, 跟他意乱情迷的夜晚, 一件件涌上心头。
她没由来地红了脸,习惯性地拉高了围巾, 将自个儿闷在里头。
没作声。
心底却翻江倒海,乱做一团。
裴三哥哥是什么意思呢?
新婚夜……想怎么过?
他们现在算结婚吗?
至少在她心里, 最多只能算她脑子不清醒地套路了人家。
悄悄地瞄了眼身边的男人。
他似乎并不着急,慵懒地倚靠在车后座,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
瞧这架势,颜苏明白装死是不可能的。
于是,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低糯地说, “我们难道不是、不是——”
她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出那个字眼。
裴时瑾垂眸打量小姑娘心虚的俏脸,车内干燥,她应该很紧张,不停地湿润着唇瓣,以此来缓解不安的情绪。
他心底好笑, 面上却不动声色, 只是轻声问:“嗯?不是什么?”
她低垂着小脑袋, 没敢看他, 声音越发低了,“不是假、假结婚吗?”
明明领证前,她再三重申过,她没有想要占他便宜的意思。
不管他说的那句“我命都是你的了”究竟是真心还是玩笑话。
她都没那个意思。
再怎样冲动,她都还没昏头昏脑到这种地步。
裴三哥哥家里什么状况,有些什么人,家里人会不会反对,跟她领证了后会不会对他有各种不良影响。
这些都要考虑进去。
他们在门口争执了许久,末了,她只好说,“那、那就当是你还我一个人情吧。”
虽然她只能算第一个找到他的,压根儿没帮上什么忙。
“等我妈妈不再过问我的婚事,到时候我们就、就——”
“就怎样?”他笑了,语气淡然,“就离婚吗?”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想说的是、我绝对不会要你家里一分钱的——”
话音未落,不期然的就听到男人轻哑的笑声。
“……”
紧接着,就听到他不紧不慢说,“那我岂不是很吃亏?”
她娇躯一震,目瞪口呆:“?吃亏?”
“婚后,颜小姐避免了家里的逼婚,也从我身上得到了——”他忽然停了下,漆黑的眼底意味不明,“快乐。”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说出那个“快乐”时。
她总是莫名其妙想起那夜他问:“跟我做这种事儿,你快乐么?”
啊啊啊啊啊啊!
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污!
没等她羞耻完。
漫天雪花下,男人撑着黑色雨伞,伞面遮过来时,她只觉得耳根一麻,是他温热的呼吸落在耳根,哑声问她:“我凭什么让颜小姐白.嫖我?”
一口一个“颜小姐”,没再喊她“小朋友”,仿佛真就只当她是个女人。
她承认,那刻她心跳陡然加速,内心深处甚至隐约冒出一丝丝小小的甜蜜。
咀嚼出他说的“白嫖”指的是什么。
她瞬间黑云罩顶,一脸懵逼地抬头看他,似乎不可置信:“我???白、白.嫖???”
他不理会她的质疑,弯腰与她平视,黑眸暮霭沉沉,慢条斯理开口。
语气说不出的斯文优雅。
“难道不是?”
“……”
这个话题真的没法子进行下去了。
因为她被饶得头晕目眩。
为什么就白/嫖他了呢?
难不成裴三哥哥的意思是——
结婚后,就要跟她酱酱酿酿吗?
颜苏心想,那会儿她的脸一定红透了。
虽说两年前跟他在木屋别墅,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
她年纪小,从没经历过这种事儿,完完全全被他引导着,却因为羞涩连看都不敢看他。
到了后来,干脆就趴在那儿,死死咬住手腕,避免发出羞耻的声音。
毕竟是过了两年了,很多细节都记得不大清楚了。
就只记得疼得要命。
疼完,是毁天灭地的酥麻感。
浴室那次,她的手掌摁在浴室镜上。
花洒开着,水花四溅之下,起了雾。
她的手心按在薄雾覆盖的浴室镜,镜面里是缠/绕的身影,被他以指缠绕着她的黑发,带过来。
侧首跟他接吻。
蓦地。
不知道碰到了哪里。
她呆滞一秒。
嫩白的脚趾尖儿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缩了缩。
“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哭什么?”他的黑发淌着水珠,嗓音被欲.念灼得沙哑。
她不知所措地呜咽着,一连说了好多个“我我我我”,依旧说不出所以然来。
他低头瞧了眼水光四溅的大理石地面,突然懂了。
掐着她的脸颊,扳过来,他轻啄她被咬得潋滟的红唇,“傻瓜。”
她哭得梨花带雨。
以为她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末了,被他像是哄孩子似的抱怀里,低笑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听完,她更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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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到这里,颜苏对他口中的“新婚夜,裴太太想怎么过”感到一阵恐慌。
他们重逢的猝不及防,并没有留给对方太多熟悉的余地。
失去的两年光阴,几乎是完全陌生的存在。
冷不丁地重逢,又因为她的头脑一热,骤然领了证。
一切都不在计划内。
让她没办法思考太多,大脑一片荒芜。
不管基于什么,她都没做好跟他做亲密事儿的准备。
葱白的指尖死死攥紧,颜苏把头垂得很低,好半晌,才吞吞吐吐说,“我、我就是觉得太、太快了。”
裴时瑾睨了眼她,约莫是想到了什么不能言明的往事儿,小朋友脸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让他尘封在心底的记忆也刹那复苏。
那天晚上,他似乎真挺过分。
知道无法即刻给予她未来,又不愿意在专心搞事业的两年里,让她成为别人的。
所以很坏,很禽兽的给一个情窦初开的小朋友折腾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