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淡淡道:“你说你贱不贱?”
这么喜欢他的冷刀子?
第439章 认知清晰
秦风也觉得自己挺贱的。
好的不喜欢,就喜欢时宴知的恶劣。
男的自动聚集在一起,女的自然待一块。
苏烟亲昵地挽着喻岁,坐在沙发一角,看着被苏烟拐走的人,时宴知也没说什么。
秦风勾着时宴知的脖子,说:“行了,别眼巴巴地看了,人在这呢,不会跑,走过去喝两杯。”
时宴知斜眸睨着他的手:“爪子拿开。”
秦风特别听话的收手。
除了喻岁她们,包厢也有其他男人带来的女伴。喻岁没来之前,她就被她们缠着,她不喜欢,也不想跟她们聊天,一直都很淡。
苏烟说:“我以为我今晚又要一个人孤独。”
喻岁问:“怎么会孤独?这里这么多人。”
苏烟眉头微皱,“我跟她们都不熟。”
说话间,苏烟视线从某处划过,动作虽小,但喻岁还是捕捉到了,顺势看去,那个地方站着一个女人,一个漂亮且妩媚的女人。
喻岁问:“怎么了?”
苏烟摇头,“没事啊。”
瞧她那表情,显然心里有事,但她不说,喻岁也不可能强求她。
喻岁转移话题问道:“对了,你暗恋人的礼物送出去了吗?”
苏烟说:“送出去了。”
喻岁问:“他喜欢吗?”
苏烟茫然:“应该是喜欢吧,我每次送他的东西,他都会喜欢。”
这么听着,喻岁觉得苏烟的暗恋对象,应该对她,也是有感情的吧。
有人可能暗恋的让对方品察不出来,但苏烟,她觉得,只要眼不瞎,都能看出来,这姑娘的表达太明显。
但她结论下太早了,因为……
苏烟恹恹道:“他又有女朋友了。”
又?
这么说,对方是个花花公子啊,这是在拿苏烟当备胎?
舔舔唇,喻岁想委婉,但还是直说:“烟烟,你这暗恋对象,听着像个渣男啊。一面吊着你,一面女友不断。”
这不是渣男,是什么?
苏烟摇头:“他不渣,只不过是不喜欢我。”
喻岁:“……”
她还能说什么,当事人都清楚自己的情况,却还要暗恋不止,她还要劝吗?
喻岁问:“你有跟对方表白过吗?”
苏烟再次摇头:“没有。”
喻岁再问:“怕他拒绝?”
在她看来,直接拒绝了最好,为情所困是最伤人的事。
没有希望,就不会有期盼,不会再自我欺骗。
苏烟抠着手指,点头,又摇头。
喻岁不懂,她这又点头,又摇头的是什么意思?
苏烟道:“我们身份不合适。”
想到什么,喻岁问道:“他结婚了?”
苏烟:“没有,他未婚。”
还好,她不是暗恋已婚男士。
喻岁说:“你们年纪差很多么?”
苏烟点头:“他大我十六岁。”
这年纪差,确实差不少啊。
苏烟还没满二十吧,对方都三十六了,男方要是努努力,都能够当她爸了。
都说男人年纪大,成熟稳重,能照顾她们,有些人喜欢找爹系男友,但这不代表要找个爹啊。
喻岁道:“你们这年纪确实有差距,你们怎么认识的?”
苏烟说:“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了。”
小时候就认识?
难道他喜欢的是蒋席的朋友?
第440章 给他争面
蒋席这个当叔叔的怎么在照顾人?
心中暗叹,喻岁只说了句:“烟烟,有些事,强求不了。”
她没见过那个人,也不了解苏烟喜欢的男人是什么样,喻岁无法妄下定论。
蒋席的生日开始了,喻岁发现她之前瞧见的那个漂亮女人是蒋席的女朋友,对方女主人姿态很足。
瞧了瞧苏烟,喻岁压下声,问道:“你不喜欢你叔叔的女朋友?”
话落,苏烟抬眸看,有没否认:“我表现的很明显吗?”
喻岁好笑:“要我拿镜子给你看吗?”
她就差把讨厌她三个字,刻脸上了。
喻岁也能理解她的不喜欢,作为唯一的家属,要是叔叔有了另外一个家,心里肯定会有落差,觉得自己被排挤在外,不再是最亲近的那个人。
喻岁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叔叔永远都会是你家人。”
话将落,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在,“小烟,快过来坐。”
抬头,说话的正是蒋席女朋友,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喻岁余光扫去,清晰可见苏烟表情不好,看来她是真的很不喜欢她叔叔女朋友。
虞洁视线转而落到喻岁身上,她微笑着:“喻小姐,你也过去吧。”
喻岁点头,正要回应,手臂便被苏烟拽住,拉着她就走,都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被她们抛下的虞洁表情微僵,眼底闪过一抹暗色,立马有狗腿子过来,“苏烟真是不识抬举,等你和蒋老板结婚,你可就是她婶婶。”
暗色敛去,虞洁表情温和,端的是一副大度样,“她还小。”
狗腿子继续讨好:“你这个未来婶婶,气度真大。”
婶婶二字,成功取悦了虞洁,脸上笑意加深,眼底浮现坚定。
时宴知一见喻岁过来,立马绅士替她拉开身边的椅子。
喻岁坐下,时宴知就跟贴坐在一起,“你们在聊什么?”
喻岁斜睨他:“女人间的谈话,男人少打听。”
时宴知笑声宠溺,听话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苏烟直接坐在蒋席身边的空椅子上,等虞洁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她位置了。
眼底冷光闪闪,虞洁站在蒋席身旁,出声:“阿席。”
她只喊了一声,没说其他,但那表情却足够了。
蒋席右手边是苏烟,左手边则是男性朋友,苏烟纹丝不动坐在那,蒋席侧头对左边人说:“挪个位置。”
对方立马将空位让出来,虞洁顺势而坐,手搭在蒋席手臂上,亲昵的与他说悄悄话,蒋席也很配合地侧头聆听。
瞧着这一幕,苏烟垂在桌下的手,抠着裙边,眼中闪过黯然。
时宴知戴上手套,给喻岁剥虾。
喻岁吃着时宴知投喂过来的虾仁,秦风一脸兴味:“小鱼儿,跟我说说,你是怎么驯服的他?”
让时宴知这个狗男人这么体贴,估计也只有她了。但每次见,他心中都还是忍不住感叹。
没出国前,时宴知多狗一男人啊,再看现在,爱情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吗?
喻岁说:“他又不是狗,我为什么要驯服?”
秦风心说,他怎么不狗了,但这话,他还是没说出口。
秦风换了句委婉的说辞:“那你说说,你是怎么让变得这么贤淑?”
贤淑这词,他可用得真是妙啊。
爱是相互的,面子同样也是相互的。
时宴知对自己好,喻岁当然也会在外面给足他面子。
喻岁说:“我老公疼我不是应该的?秦大哥,你是不是嫉妒?”
她就差说,我们两夫妻间的恩爱,你掺和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