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根本就不在公司啊,为什么要说老板在开会?
收起手机,许帆斜睨了眼对方,他问:“你有女朋友吗?”
话落,单身汉的三秘露出腼腆之色,“没有,许哥你是想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吗?”
许帆嗤了一声:“那你还是别交了。”
三秘脸微垮,“为什么?”
他模样不丑,工资不低,为什么不能交?
许帆淡淡道:“我怕你未来的女朋友会被你气死。”
就这个直男性格,别说惊喜了,可能还会给他未来对象数不尽的惊吓。
丢下这话,许帆也不在多言,转身离开了,独自留下一脸懵逼的三秘。
三秘委屈道:“你说许哥是不是看不起我?”
一旁的二秘书露出一副赞同的表情,“难道还不明显吗?”
三秘:“……我很差吗?”
作为好同事,又知道一点内情的二秘,顺便提点了他一下,“你知道老板去哪了吗?”
“美国。”
这个他知道,那边有些公事需要处理,老板昨天就飞过去了。
二秘又道:“那你知道老板娘去哪了?”
三秘并没立马回答,顿了两秒有余,他试探道:“也是美国?”
二秘挑眉:“那你说,老板娘不知道老板的行踪的原因是什么?”
闻声,三秘终于摒弃了直男的性格,有了正常脑子,“老板想给老板娘惊喜?”
二秘:“看来你还没蠢到底。”
话虽是这样说,但三秘就不太理解这份惊喜在哪里,需要这么神秘吗?
时宴知再给她打电话,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多。
喻岁声音还有刚睡醒的沙哑,问:“手机修好了?”
时宴知从善如流:“换了部新的。”
话落,时宴知道:“刚睡醒?”
喻岁在床上伸了个懒洋,嗯了一声。
时宴知问:“我不在,你有没有乖乖吃药?”
出国的喻岁,肯定是喝不了花几个小时熬的中药,时宴知让老医生另外给她配了一个月的新药。
喻岁心虚瞬间升起,她昨晚喝酒忘了吃。完了完了,这是千万不能让时宴知知道。
“吃了,每天都有吃,吃的很准时。”
时宴知道:“我怎么听你这语气,有些心虚啊。”
喻岁立马矢口否认:“我心什么虚,我都有准时吃药好不好,你到时候可以检查。”
等她回国,控制一下药丸的数量就行,他也察觉不到什么。
时宴知严谨到:“我肯定会检查的。”
话将落,喻岁房间门铃被人按响。
第776章 早安吻
时宴知说:“你那边有人按门铃?”
铃声透过门传进来,又像是从电话里传来的,一时间喻岁都辨别不清。
时宴知问:“这么早,谁敲你的门?”
喻岁掀开被子,下床穿鞋,“不知道。”
时宴知说:“路一吗?”
不好说,或许真有这个可能。走到门前,径直拉开门。
门开,一束火红的鲜花,出现在眼前,喻岁表情顿了下。
下一秒,鲜花下移,随之一张熟悉的面庞映入眼底,喻岁眸子微瞪,面露惊讶,“你……”
原本电话中的人,出现在眼前。
勾唇,时宴知眼底略过促狭,“惊不惊喜。”
呆愕的表情慢慢变成喜悦,惊喜吗?当然惊喜。
喻岁冲过去,跳到他身上,时宴知当即拖臀。喻岁腿盘着他的腰,双手环住她脖子,摆头,“进屋。”
时宴知抱着她,一步一步往屋里走,抬脚,勾住门,咔哒一声响,门合上了。
喻岁垂眸,问道:“你什么时候到的?”
时宴知说:“下机就坐车来找你。”
算了下时间,也就是说,她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那时已经在飞机上,但许帆却告诉她,他在开会。
喻岁佯装不悦,“许帆果然是听你的话,联合着骗我。”
脚踢到床边,时宴知身子前倾,人,花,都跌落到床上。鲜艳的花瓣,有几瓣落在白色的被褥上。
鲜艳,瞩目。
时宴知当然知道许帆对她说的话,他一下机,许帆就到电话告诉自己。
他没跟喻岁说自己要来美国的事,就是怀着要给她惊喜的打算。许帆这样懂事,时宴知当然是满意的,但是……
时宴知立马撇清关系,“这事不是我让他做的,都是他自作主张的。”
隔着太平洋的许帆,真是要谢谢。
好事没他,坏事他背锅。
喻岁捏着他软软的耳垂,“你倒是会撇清自己。”
这事,他或许没主动提醒,但肯定也是他平日里的基础打得够好。要不然许帆也不会‘擅自主张’做这种蒙骗的事。
时宴知悬在她身体上方,直勾勾看着她,“老婆,这种时候,讨论许帆这个外人是不是太浪费时间了?”
喻岁顺势问道:“怎样才叫不浪费?”
时宴知问:“一个星期没见,想不想我?”
捏着他耳垂的手没松,喻岁说:“明知故问。”
时宴知眉宇尽是笑意,“我想听那个词。”
喻岁满足他:“想。”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习惯了,就很难改。在国外的这一个星期,不想他,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白天有工作还好,等到了晚上,喻岁尤其的想他。没他陪睡的夜晚,喻岁第一次体会到孤枕难眠这次是什么意思。
时宴知嘴角裂开,声音低了几分,充满磁性,“老婆,我也想你。”
话落,吻顺势落下。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柔软度,还有熟悉的力道,一切都很熟悉。
可忽然想到一件事,喻岁脸微侧,时宴知的吻落在她唇角,她说:“我还没有刷牙。”
第777章 慢工出细活
“我不介意。”
不是嘴上的不介意,而是行动上的不介意。
吻,从唇角又一次移到唇心。细细密密的吻,一点点吞噬喻岁的气息。
喻岁倒是想注意自己的形象,可时宴知的吻太能勾魂了,随便几下,她就被吻的找不到北。
整个人完全沉溺在他的温暖香里,哪还管形象不形象的,舒服就行了。
但那股劲并没完全舒缓,就被刺耳的门铃硬生生中断了。
喻岁哑着声,“有人敲门。”
时宴知脸埋在喻岁肩上,沉沉喘着气,炙热的呼吸,尽数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几秒后,他才抬头,漆黑的瞳仁里,还有微褪去的暗涌,喻岁说:“起来,我去开门。”
时宴知撇了眼她身前起伏的弧度,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我去。”
自己现在这个模样,确实不好去见人。
门还在继续响,时宴知走过去,开门的时候,是带着火气的。
“喻岁,我昨晚是怎么回……”
路一后面没说完的话,在见到时宴知的瞬间,就顿住了,“时,时总?”
眨了两下眼,他确定自己酒醒了。
欲求不满的男人,脾气都不会很好,时宴知沉声道:“有事?”
“我……没事。”路一话锋转的很快。
尾音刚落,时宴知直接关上门,门风直接打了他一巴掌。
时宴知急匆匆地回去,要把刚刚的事继续做完。但等他回去,喻岁已经下了床,在换衣服了。
时宴知说:“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