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周应淮当初对她最接近救赎意味的靠近,她都只是觉得,他们是同类,需要靠近取暖,而不是真正的跟他产生了某种不可分割的联系。
但跟薄聿之间发生的一切,其实都是陌生又有些茫然的。
这两年来,其实她也设想过会不会有一天薄聿突然不需要她了。
到时候她要怎么办。
其实理性上来讲并不会怎么样,跟他在一起没有对她的人生产生任何的改变。
她依旧在上学、读研、留学进修。
甚至因为有了苏绒的那一笔钱,她往后的人生也完全不需要为任何物质上的东西发愁。
但那一天不知道会不会来,可至少此刻,她很难深入去想象这样的一天发生。
即使或许真的会有这样一天来临。
“想什么呢?”
薄聿抬手捏了捏她的侧颈。
“在想你到底还会说多少次这样的话。”
楚葭拿开他的手,低眸看他,
“合同签好了吗?”
“嗯。”薄聿点头,从她身上起来,仰头靠着椅背,看上去有些疲惫不耐的样子,
“不过晚上还要一起吃个饭,可能会有点晚,订了酒店今天就在这边。”
从公司那边到这一块有点距离,刚才开车过来的时候就花了一个多小时,晚上吃完饭估计有些晚。
楚葭想了下,
“也行。”
薄聿起身,敲了下挡板,
“酒店订好了吗?”
“订好了,就在您跟许董晚上吃饭的餐厅附近。”
林肃没有转头往后面看。
“行,那现在先开车过去吧。”
薄聿靠回椅背。
挡板重新升起来,车辆发动。
晚上吃饭的时间定在八点,到酒店后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楚葭以为薄聿这个点上楼是打算休息。
但一进房间,门刚刚从后面关上,她就被抱起来抵在门上亲。
“你……”
楚葭被很用力的吻了一会儿呼吸有点喘,发现他正隔着西装裤很y的抵着自己。
薄聿把手上的外套很随意地丢在地上,握着她的手扯掉系好的领结。
楚葭其实很少看他这样的打扮,被握着扯掉他领结的时候心跳的有点快,也莫名有点激动。
可能人都是这样,对看起来一板一眼很规训的事物总有一种破坏欲。
她也一样。
“宝宝,s的好快。”
薄聿察觉到她的变化,弯下腰在她跟前。
领结依旧拽在她手上,也还套在他脖颈间。
他蹲在她跟前,手掌住她的腰,固定着靠着身后的门。
楚葭平常绝对是属于话很少的那一类人,在这种时候就更加。
薄聿几乎从来没有听过她在这种时候说过什么话,连最基本的声音都很少发出。
即使说话听起来也一点不像在被他服务着,声音依旧是镇定的,可能会带着点颤音,很少会有接近崩溃的时刻。
临近的时候她更多的喜欢用力的拽他的头发。
或者膝盖很紧的扣着他。
她可能以为自己把他弄疼了,结束的时候都会有点不好意思的跟他道歉。
但实际上,薄聿没有告诉过她。
非常爽。
就像此刻。
他把膝盖掰开,因为还是半蹲在她跟前的姿势,所以在最后的一刻钟时还没来得及、或者说是故意没有。
头发和眉骨被弄得有点s了。
楚葭脸很红,是因为刚才呼吸过于急促而导致的红,绝对不是因为跟他此刻的行为。
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比这更加过分和激烈都有,完全用不着。
“好像比平常要更多一点。”
薄聿抬手擦过眉骨上方她的东西,很自然地说,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穿?”
他边说边把还拽在她手掌心没拿开的领结抽回来,要拿走。
“我想拿着。”
楚葭难得的开口提出自己的要求,
“可以吗?”
薄聿顿了下,
“当然可以。”
楚葭拽着领结,他也跟着一起被拽着靠近她,几乎是完全的贴在一起。
刚才的气息还没有消散。
被留在薄聿身上的,,,此刻也顺着往下。
但就是没有实际的发生。
明明完全的贴在一起,楚葭的一只手还被拉着环在他的月要月复上。
楚葭知道他是故意的,但她愿意配合。
手上拽着他脖颈的领结,她用力拽了下,抽回自己的手,落在有些冰凉的金属质地的扣上。
她没太解过,不是很会。
摸摸索索的好一会儿,薄聿很明显地呼吸越来越沉,也变得更加明显。
“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错开位置,很恶劣地。
楚葭后背有些僵硬的突兀的跟身后的门贴近,
“你自己解。”
她感觉有点闷了,不知道是不是酒店套房的空调没有开。
“谁用谁来。”
薄聿完全地不打算自己来的样子。
楚葭被他弄的有些不上不下的,只好自己松开拽着的领结,两只手一起去。
过程中他还一直不配合,故意的乱动。
楚葭一边动作,一边控制着自己不撞到身后的门,因为害怕走廊外面会有人经过。
虽然这边的套房距离隔得很开,基本上除了客房服务不会有人经过。
终于完成。
楚葭眼尾都有点红了,踮起脚先拽着他的领结故意去吻他的脖颈和喉结。
薄聿很快被撩拨起来,明显有些没办法控制。
楚葭松开手,把人推开,往浴室那边走。
“我c——?”
薄聿被关在浴室外面,立刻过去敲门。
楚葭在里面把门反锁了。
他拍了两下。
听见里面有水声,然后楚葭的声音也跟着一起传出来,
“等我洗完澡再说吧。”
这种时候,完全就是报复他刚才的行为。
薄聿看着刚才门口位置那边留下的东西,意识到自己是玩脱了。
但此刻又压根没办法。
楚葭洗了快半个小时才好。
薄聿在外面倒是挺安静的,除了刚开始拍了两下门,除此之外完全没有任何的动作。
甚至一点声音都没有。
楚葭想到他晚上还要跟人谈合作吃饭,估计也就剩下一个小时了。
以为他可能是有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