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温涉忽然将她放开。
而失去了温涉的支撑,手脚无力的迟妍径直坠地,重重摔在地上。
但男人的眼里已经没有了之前对她的那股疼惜与不舍。
“穿上这条婚纱。”他下命令。
迟妍不解抬头:“我连叫你阿涉都不配,还有资格穿这条婚纱吗?”
“我让你穿。”他冷声要求。
迟妍勉力站起来,将婚纱取下,准备带去隔壁的小房间穿。
“就在这儿换。”
迟妍:“我、不、要。”
“迟妍,我没有在跟你说笑,我希望你搞清楚一点。刚刚温玹已经被我找人送走了,你如果接下来都不想再见到他的话,就乖乖地听话。”
“温涉!他是你弟弟!”迟妍没想到他在这时候竟然会拿温玹做他拿捏她的工具。
“所有的人都对你是重要的,唯独我是你弃如敝履的东西,迟妍,我只有一句话,你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你。”眼前的男人不再对她带有丝毫感情。
迟妍看着他锋利的眉眼,心痛到有一层厚厚的眼泪凝聚在眼眶里。
她直接轻扯自己裙摆上的系带、后背的拉链,而后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用力丢在他面前。
“继续啊……”他的目光落在她上衣的最后一件。
迟妍背对过去。
但那瞬间,委屈的眼泪布满了她秀丽明艳的脸。
她将最后一件衣服解开,丢到地上,而后穿套上那条华丽又轻盈的婚纱。
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不断升高的体温让她有些无力去系身后的带子。
而温涉这时上前来,将她困在一旁的落地镜前。
他修长的手穿过系带,慢条斯理地帮她系着背后的蝴蝶结。
系完后,她感觉到温涉的吻在顺着她的脖颈、脊骨、蝴蝶骨、一路吻到了骶骨处。
她忍着,死死压下身躯的异样。
镜子里的她,似乎因为发烧,整个人呈现出异常的红,但这些落在旁人眼里,大抵会觉得她是因为羞赧。
迟妍的白齿压着下唇,忍不住出声打断在自己身后作乱的他:“温涉,我已经按你的要求穿好婚纱,你把温玹接回来好不好?他没有我的照顾,一个人到新环境会适应不好的。”
当初带他来香岛,她也是陪在他身边好久,才过来香山云邸。
温涉再次出现在镜子里,他将她转过身,大掌箍着她的细瘦的腰,眸间慾意沉沉,无比惑人。
“你为了他能做那么多,那好啊,你取悦我,让我高兴了,我就把他接回来。”
“你……”迟妍看着眼前仿佛化为恶魔的温涉,心被密密麻麻的针刺得又疼又麻。
但她不敢拿温玹开玩笑,她当即准备解开婚纱,把自己交给他,他想怎么就怎么。
这时,她面前的男人嗤笑一声:“不用脱,就穿着它,与我做。”
迟妍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这身绝美的婚纱,是自己在姐姐去世后,再也没想过触碰的幸福,没想到现在好不容易能够拥有,却又是无法再触碰它。
迟妍不想。
不想穿这个与他做那样的事。
婚纱是纯洁的,他们不能!
迟妍干脆拎起婚纱转身要逃。
但下一秒,看出她意图的温涉一把将她拽住,而后把她抱起丢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温涉已然彻底压不住怒火,哑声道:“我说过,你别想着逃离我。”
他解开自己的领带,熟稔得绑住迟妍的手,而后俯下身,黑沉沉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
这一次,温涉远没有像之前几次那样温柔,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从最初挑起她回应开始,就是又简单又有效的。
他将她压在沙发上,将她的手按陷在抱枕上,而后膝盖挤进她的裙摆里,压在她的花下轻轻地磕,轻轻地磨。
“不要……”迟妍反抗得无力,反而更像是在与他弄情。
迟妍尖叫、摇头,却反抗不了温涉压低头颅,呼吸一收一放,尽落在她最最受不了的地方。
他抬高她的脊骨,将那处已经与空气接触的柔弱凑到自己的脸前,明明没有全挨上,但那处的温热已经与他交换着气息。
迟妍还在挣扎,却在他的轻挲下,另一边立起来,主动去触碰着他的脸颊。
“呵……你浑身上下除了嘴和心,哪里都是诚实的。”
“我不要……温涉,我难受……”她终于不置气了,哭红了眼睛放低态度,向他说好话。
但温涉早已动了情,怎么会就这么放过她。
他拨开她被泪沾到一起的发,哄着:“乖,我会让你快乐,马上就不难受了。”
他像一个不顾一切的恶魔。
客厅的热意在上升,迟妍悲哀地发现,就算心里她不接受他的触碰,但此刻身躯还是在他娴熟的挑弄中,积极地给了他回应。
下方的豆豆刚刚脆弱探头,就被男人温柔捻住、扯动。
她的身躯无法遏制地回忆起了之前与温涉做的时候,被极尽开发,此刻他才给了一些,她就迫不及待交代一切。
哪怕还没被他完全占据,她的双目已经似是离神,找不到焦点。
等差不多了,他将她向来喜欢的那条宠物,完完全全送给她。
温涉在她耳边低叹:“你看,你一次次拒绝我,但你那儿,喜欢我喜
欢到要我的命。听到了吗,它说,它要温涉。”
是啊,她要温涉。
虽然她言语上再拒绝他,但她真的忽视不了,自己在疯狂拢入他、求他给她更多……
第43章 高烧(大修需重看)
次日的夜半, 月光折射到池面,粼粼的光时不时荡在一旁的墙上。
那份频率与屋内席梦思上的,仿佛一致。
迟妍趴睡在被窝里, 眼睛无力地睁着,双眼皮很沉, 仿佛随时会耷拉下去。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一天一夜来, 自己到达的第几次……
可是她到达了,他却只是半场休息。
迟妍再一次感觉到他的气息从她的胯骨一路往上攀岩,扫过的每处都让她颤动难安。
他好像无法餍足一样,又要再来。似乎不怕自己垮掉, 只想给她更多, 让她招架不住, 向他求饶。
迟妍想拒绝的, 但她已然没有力气再去与身后的人说太多或是要求什么。
而且半天前,她已经向他表达了自己的诉求——如果他再不把温玹接回来,她不会再和他多说一句话,也不会再吃一口东西。
向来疼她宠她的温涉, 听到她的“威胁”, 选择置之不理。
又是一个深凿, 迟妍还没从上一场缓和, 便又如数交出去所有。她红唇微张, 眉头深蹙,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终于, 后面的人结束了。
他一如之前那样疼惜地亲了亲她额头的汗水, 但后来似乎是察觉自己对她这个骗子太过亲昵, 微微僵了下后,又冷淡离去。
他的毫不犹豫, 给她带来巨大的虚空,迟妍泪花闪闪地低叹一口:“额啊……”
她大口呼吸着,刚刚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晕死过去。
身后,传来他冷冰冰的声音:“我会找机会让人把温玹送回来,然后你好好准备,参加下个月我们的婚礼吧。”
迟妍回头不解地看着他,见他并不是开玩笑的模样,忍不住出声提醒:“我现在是宁若雪。”
“呵,行啊。既然你要玩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那我就陪你玩到底。你是宁若雪,我就是对不起我爸的不孝子,你是温驰聿派到我身边的间谍,我就是昏了头的失败者。无论你是谁,我都奉陪。”
“温涉我……”
“以后,你就用你心心念念的宁若雪身份留在香岛吧,哪怕你是宁若雪,一个月后你也是我的新娘。”说完这句话,温涉转身走进浴室,不再给她任何眼神。
迟妍心如刀割,打算挪去浴室跟他再说点什么,但高烧了一整夜,再加上被温涉按着做了一整夜,几乎是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去支撑她行动。
最终她在一阵天旋地转后,倒在靠阳台那侧的床沿,晕了过去。
而等温涉出来后,没看见席梦思上的迟妍,目光略微一扫,没见到她的人,只闻到她身上的白兰香,便猜测她是生他的气,又跑回她的房间了。
温涉没有停留,出了房间,下楼准备出门。
他在出门前交代女佣:“……以后称呼宁若雪为夫人,不必再加小字。她在楼上自己的房间休息,别上去打扰。熬一碗燕窝粥,等她下楼,盯着她喝完。”
“是,先生。”女佣唯唯诺诺。
温涉目光扫过客厅处那沾满可疑痕迹的婚纱,只冷冰冰地交代:“把它丢了吧。”
女佣愣了下,五百万的婚纱,说丢就丢啊……
但她也不敢不听,应声,而后目送温涉离开。
温涉驱车去了贺星许家。
贺星许也看到了最近香岛的豪门头条,给温涉倒酒的时候,忍不住摇头感慨:“实在是没想到,你那小妈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白花,竟然能让你吃这样的大亏。哈哈更好笑的是,你对她使用美男计还失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香岛百万少女都想嫁的太子爷在勾丿引自己小妈时,惨遭滑铁卢,这说出去谁敢信——”
越说到后面,贺星许的幸灾乐祸就越藏不住。
他现在倒是对温涉的小妈感到好奇了,什么样的神奇女人,能让温涉吃瘪成这样,简直让人大开眼界。
“我在准备和她结婚。”
贺星许还没来得及喝一口酒,就愣住了。
他放下杯子,轻咳一声:“你这受到的打击也太大了吧。”接着,他继续为温涉找补,“难道你是觉得温瑞的股份就这么还给了她,所以想要用结婚想把温瑞从她手里抢回来?这个主意高,兄弟我为你点赞,但她是你小妈啊,你们结婚的消息传出去,对你俩都不太好吧。”
“我要什么股份?我要的就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