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又放低了姿态,伸手攀住他的臂膀,恳切道:“我真的很担心阿婆,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生病了,我都想亲自去看看才能安心。你就让我回去一趟好不好?”
“让你回去?然后路上想办法和他一起逃跑吗?!”
郁持似乎已经陷入了她一定会跑的幻象中,反手拽着她不放,声音都在颤抖:“什么阿婆什么生病都是借口!你就是在骗我!你一直都想离开我!以为我不知道吗?!”
杨惜媚有些害怕,嗫嚅道:“不是!我真的没有……”
郁持看见她惊恐的神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的账之后再算。现在,先算他的——”
他往外指了指,眼底已充斥着凌冽的寒意:“上回我可是好心放过了他,结果他又要自己撞上来,我不会再手软。”
“你说,我是该打断他的腿,还是砍掉他一双手呢?”
“或者干脆省事些,让他整个人直接消失算了?”
杨惜媚瞳孔一缩,猛地抬眼:“你要做什么?!”
郁持冷笑一声,作势抬手要给外面待命的保镖做出指示。
杨惜媚一阵心惊,忙扑上去拦他:“不要!你不能这样!他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能这么对他!”
郁持箍着她的手制住了她的动作,面露狠戾:“什么都没做?谁能保证呢?”
他凑近她的脸,语气轻缓:“你们胆子这么大,对我都敢瞒骗耍弄,还有什么不敢的?”
“没有,真的没有!我们只是说了几句话!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做!”
杨惜媚抓着他的手臂不住哀求:“你放过他吧!我不会再见他了,我保证!求求你放过他……”
郁持转过头不再看她,只面无表情地盯着院子里跪在雨中的狼狈男人,缓缓摇头:“我不信。你跟他当初那么的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如今旧情人相见,怎么可能控制得住?”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脑海里已经禁不住涌入了各种画面,一股杀意直往上冲。
胸口急剧起伏着,他闭眼喘了几息,又抬眼望了望远处的天色,面上泛起丝丝狞笑。
“你知道吗?后面那座荒山,年年都会挖出些无名尸骨。”
“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在这种地方,若是又恰好遇到这样的天气,出点意外不足为奇,你说是不是?”
他看似在问她,却不等她回应就微微抬手挥了一下,外面的保镖接收到指令后立即有了动作。
他们往林百川头上套了个麻袋,迅捷利落地往外拖走,很快消失在了雨幕中。
“不!你们要对他做什么!放了他!”杨惜媚心下大骇,不管不顾地就要跑出去追。
刚拉开门,又被郁持拖回去锁在了怀里。
她已濒临崩溃,捶打着他哭喊:“你疯了吗!那是一条人命!你在杀人啊!这是犯法你知不知道!!”
“犯法?”郁持一脸的不为所动,表情甚至可以算得上惬意,捏着她的腮颊和她对视。
“我哪里犯法了?是他自己鬼鬼祟祟跑到我家里想行窃,被发现了就慌不择路逃去后山,不小心摔了下去。”
“我从头到尾可一个手指头都没碰他,又关我什么事呢?”
他连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都已经编排好了。
杨惜媚愣愣看着他,牙齿都在打战。无尽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又迅速蔓延到了四肢。
他真的好可怕。
回头想想,他曾用过的那些手段,哪一样不是卑劣狠毒又下作?
可他偏又总能置身事外,只在背后搅弄风云,从不会在明面上脏了自己的手。
跟他讲道理?讲正义?讲法律?
没用的。也没人能奈何得了他。
她脸上挂着泪,连哭泣都忘了,身体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
“你这个畜生……人渣……你不得好死!杀人犯……”她绝望地喃喃骂着,用尽了所知的全部恶毒语言。
郁持竟愉悦地笑了,伸手一把拽起她:“先别急着骂,我们还有账没算完呢!劝你最好省点力气,不然我怕你等会受不住。”
他强硬地拖着她上楼,踹开卧室门后把她扔到了床上。
第五十二章 弄坏掉
杨惜媚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惊惧中缓过神来,摔到床上时整个人仍是呆滞的。
郁持不以为意,压上去箍住她的双腕,冷冷注视许久后问她:“你们昨天还做了什么?”
“他有没有抱你?有没有吻你?嗯?”
他越问语气越急促,眼里都快喷出火星,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他碰了你哪里?说!”
杨惜媚眼神空洞,回以沉默。
他却把这当作是一种默认,恍然大悟:“难怪昨晚舍得下身段勾我,原来是做了亏心事想遮掩!你可真会把我当傻子耍!”
他越说越确信事情正如自己所想,已沉浸在了一股被戴绿帽的愤怒中。
“……”
仍是得不到回应,他神情逐渐阴戾,沉沉喘了几息。
“做了吗?”他冷声问。
“……”
“我在问你!你和他做了没有?啊?你们是不是——” 他咬了咬牙:“是不是躲在那个角落里,光天化日,不知廉耻地……做了?”
“说话!”他捏着她的肩膀摇晃着逼问。
“……哈。”杨惜媚直直盯着天花板,突然笑了。
郁持眼神变了变:“你笑什么?”
“哈哈哈……”杨惜媚却笑得越来越剧烈,连身体都在发颤。
再开口时,语气平静中透着厌倦:“对,我们做了。”
周围的空气霎时凝滞。
她还在继续:“我和他在那棵树后面,就像你说的,光天化日,不知廉唔——”
“闭嘴!你想找死吗?!”
明明最开始说这话的是他,可再经由她口中复述他却怎么都听不下去了,一把捂住她的嘴。
杨惜媚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掰开他的手,泄愤般大声喊道:“我们抱在一起,还亲了很久!他弄得我很舒服!不像你这个强奸犯!你只会——啊!”
他气得发昏,一口咬在了她的嘴唇上,另一只手已经撕开她的衣裙,强硬地契入干涩,痛得她皱眉惊呼。
“你总是学不乖,非要自讨苦吃.......”他粗喘着狠撞,残忍道:“那就成全你!”
这无异于一场酷刑,他却已什么都顾不得了,脑子里都被暴戾恶劣的破坏欲占满。
他只想让她痛苦,让她难堪,让她害怕。
可在最初那阵痛楚过去后,她紧绷的身体缓了过来,整个人又像死鱼般再没有任何反应。
任他如何在她身上作弄,她都只是目光涣散地盯着某处虚空,一言不发。
他察觉到了她的消极态度,也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鄙夷嫌弃,心下更是恼怒,某个恶念就滋生出来。
反正怎么做她都是这样,无动于衷。
反正在她心里,他无论如何都比不过那个废物。
反正,她永远都不会对他有半点情意。
那再做得过分些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反正已经这样了。
他眼底浮起丝丝缕缕的阴冷意,动作渐停起身退出,在地上散落的衣服里翻找着,很快就从他的西装里掏出一个小玻璃药瓶。
那药瓶上印着小而密的外文,瓶盖拧开是滴管样式。
他转身回到床上,趁杨惜媚毫无所觉时分开她的双腿,把滴管中的液体挤进去。
身下传来的冰凉湿润感让杨惜媚回了神,她垂眸往下看见了郁持的动作,原本淡漠的神情多了几丝慌乱。
“你在做什么?这是……”
她下意识伸手想要去阻拦,然而郁持一只手就制住了她,脸上的笑意阴鸷又邪肆。
“是能让你爽的好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从药瓶吸了一管,毫不吝惜地继续往里灌。
杨惜媚心间一坠,有了种极为糟糕的预感。她剧烈挣扎起来:“我不要!别给我用这个!不要!”
她又哭求他:“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配合,都听你的好不好?别给我用这种东西,求你……”
郁持无视了她的抗拒和哀求,强按着她的身体狠下心又灌进一管,一下竟去了大半瓶。
这是他找黑帮大佬黄兆添弄来的助兴药,说是只要一滴就能让女人彻底臣服欲罢不能。
他一直留着没敢给她用,可现在也顾不得了。
他只想让她彻底沦陷,再也离不开他。
他看着她崩溃哭泣的样子,心下蓦然涌入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压回她身上一边蹭一边等待药效发作,神情反倒温柔不少。
“哭什么?不是总嫌我床上弄得你难受吗?用这个还不是想让你舒服些,说不定你就喜欢上了,以后每天缠着我要呢。”
他已经沉浸到了那样的幻想中,满眼都是痴迷,兴奋地舔吻她的泪眼和唇角。
而她被他禁锢着,身体渐渐开始有了异样。
滴进去的冰凉液体很快变得温热,之后产生强烈的烧灼感,蔓延至全身。
一股股不容忽视的麻痒刺激得她不住颤抖。
她的呼吸不稳,眼神也迷离起来,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又紧紧咬唇。
郁持观察着她的反应:“有感觉了?”
他伸手摸了摸,染了一手湿滑,得逞笑道:“看来是真的有效。”
他恶劣地咬她的耳朵,作弄身体各处,给予更多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