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够帅够高就行了,不要惦记别人家的。”庄少洲掐住她的下颌,晃了晃,“听到没有,靓女。”
“我只是要和她比谁的老公更帅……”陈薇奇眼波迷离,一个吻而已,感觉来得铺天盖地,她都要开始夹。腿了。
庄少洲笑出声,“这都要比?那我输了,你岂不是不喜欢我了?”
陈薇奇不乐意,“不可能输——”她费力调整呼吸,不让自己看上去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不行,我得给易思龄办个单身派对,试试她老公的水。”
一听到派对,庄少洲直接应激了,“色情派对?陈薇奇,你想都不要想!”
“你脑子不要这样脏!我什么时候参加过色情派对!”陈薇奇好气又好笑,直接坐进他怀里,
钻进他的浴袍里,咬他的胸肌。
一边咬,一边含糊地说,“顶多找几个男人跳跳舞,你不放心就陪我一起去啰。”
庄少洲觉得陈薇奇学坏了,被她那群塑料姐妹彻底带偏了,可她咬他的胸膛,像小狗一样嘬着,唇瓣黏糊糊地来回滑动,让他根本想不了太多,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这里。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和他心脏的位置贴得更紧。
陈薇奇听见他蓬勃有力的心跳,比往日更强劲,频次更快。
吻得一发不可收拾,那节省布料的性感吊带裙被拽下来,飞到一旁的沙发上。陈薇奇气息失控,躺在地毯上,紧紧抓着庄少洲的手臂,“你有没有觉得好奇怪……”
“身体,热热的……”
庄少洲抱着她亲吻,也有些失控,柱体更是发狠地抵着棉布料,坚石更得令他胀疼,他浑身哪里都热,明明跑了一个小时的步,还是精力旺盛。
“是奇怪。”
庄少洲回忆今晚做了什么,定格到晚餐,辉叔笑眯眯地说,厨师特意为他们炖了红酒小肉排,还有温补的参片乳鸽汤,让他们今晚多吃点。
该不会是………
庄少洲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现在的状况和德国的那晚一模一样,邪门地热和石更。
“快进来。”
柱体被突然握住,细腻的手指缠上来,像温泉一样舒服,庄少洲身体颤了下,陈薇奇睁着湿漉漉的狐狸眼,无辜地注视他,谁敢相信她正在主动扣男人的长鞭。
手指细长,指甲颗颗晶莹,涂着银色的闪片甲油,这样漂亮的手和狰狞的物体缠在一起,震撼的视觉冲击力难以言喻。
“陈薇奇。”庄少洲呼吸沉窒,干哑地说出她的名字。
陈薇奇用拇指摸了摸它的头,滑溜溜的,很好玩,和视频里的东西一模一样,她抿起唇,安安静静地玩。
庄少洲滚动着喉结,被她拽着,动都动不了,只能艰难地撑着上半身,伸长手臂,把床头柜的抽屉拉开。
他订制的第一批用得快差不多了,第二批很快就能空运过来,手在里面胡乱摸索,也不知摸到了什么东西,很奇怪的形状,他拿出来一看,发现是只蓝色绒袋。
“宝贝,这是什么?”庄少洲哑着声问。
陈薇奇正玩得起劲,手指不停地捏着,忽然看见庄少洲手里的东西,人顿住,来不及制止,对方已经拉开松紧抽绳袋口,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只毛绒绒的狗狗耳朵发箍,模仿了小灵缇的耳朵,外灰内粉,耳尖微耷拉下来。
庄少洲:“…………”
陈薇奇:“…………”
庄少洲连身下的涨痛都抛到脑后,惊讶地反复把弄手里的发箍,捏着那对柔软的耳朵,陈薇奇脸上发烫,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解释这个是送给他的礼物,下一秒,毛绒发箍已经戴到了她头上。
“?”
“喂——这不是给我戴的!”
庄少洲算准了她的下一步,牢牢桎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取下来,欣赏她长了一对狗狗耳朵的样子,太像小puppy了,可爱到让人想吃下去。
眼前这一幕令庄少洲心荡神怡,好似梦里的场景变成了现实,他忽然发狠地吻住陈薇奇,一边吻一边说:“你怎么知道我觉得你像puppy,宝宝,你真的好像puppy。”
“…………?”
庄少洲怎么敢觉得她像小puppy,puppy是宝宝那种天天撒娇的粘人精,她应该是威风强大的优雅猛兽,或者是高贵迷人的天鹅。
陈薇奇很快就想不了这些,被吻得七荤八素,庄少洲今晚像疯了一样。
“我的puppy……”
“我的。”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一声一声递进她耳中,也闯入狭窄幽口。
陈薇奇羞耻到说不出话,坐在他怀里,刚才在掌心把玩的东西塞到了自己这里,已经被她玩得又烫又米且,现在都返还给了她。
庄少洲不止于这样干,抱着她站了起来,手臂结实地托着她,一边深深喂进去,一边往衣帽间走,陈薇奇的尖叫都迷失在这种放纵的击打中,头上的狗狗耳朵跟着一颤一颤。
这耳朵发箍是蕤铂的设计部专门设计,生产制作,不论是手感还是颜色都非常逼真,戴在头上就像真长出来了一对耳朵。
庄少洲把陈薇奇抱到大落地镜前,她最爱的落地镜,清晰,巨大,光可鉴人,她每天都要在镜子前驻足至少半个小时。
庄少洲把她翻过去,像抱小孩那样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同时面对着镜子,能完整、清晰地看见他们此时的模样,进出着,又深深嵌合着。
也能清晰地看见她长了一对狗狗耳朵的模样。
陈薇奇脸颊通红,看了一眼就不敢看,紧紧闭着眼,骂庄少洲死变态。他被骂得很兴奋,频率越疯狂,一瞬不瞬地注视镜子里的场景。
他们真的很般配。
“你是我的。”
庄少洲偏头,吻住她的颈。
……
港岛很快又进到一年一度的台风季,天文台再度悬挂三号风球警告,一场狂风暴雨在凌晨四点突袭港岛。
次日,天文台悬挂八号风球,发布黑雨警告,全市停课停工,大型商场、海洋馆、游乐园纷纷宣布停运。
明明上周参加易思龄的过大礼时,天气还明媚灿烂,如今热带气旋强悍过境,比去年来得更猛。
天地一片昏黑,山顶别墅像暴雨中的一片净土,从顶层观景窗远远望去,山脚的植被被打得七零八落,远处的维多利亚港湾上空乌云压境,雷鸣轰然,像一座沦陷在炮火中的岛屿。
所有人都出不去,陈薇奇和庄少洲一连两天都窝在家里,好在山顶地势高,连地下车库都没有被淹。
陈薇奇翻着易思龄发的ins,她在秋光灿烂的京城倒是好吃好喝好玩,住在宛如皇宫王府的建筑物里,更像养尊处优的公主。
她评论了一句:【京城没有台风,是风水宝地。】
对方很快就回:【来找我玩!!!】
陈薇奇笑,没有再回。她又不是电灯泡。
陈薇奇在家庭群里问大家怎么样。
陈北檀:【法国出差,周末回。】
珊宜:【最近不用上课,好棒啊!我在易公馆和Della住在一起!天天都能玩Mia姐的猫咪!】
陈南英:【靓妹,我这里也有猫咪,不见你来。】
珊宜:【猕猴桃脾气太差了,每次都抓我。】
猕猴桃是一只脾气很差的布偶猫。
很少很少在群里说话的曾文兰也发来一张图片,是暴雨中的春坎角小别墅,雅致的中式庭院,雨水如注,添了几丝情致。
【宝贝们,等台风过了,邀请你们来吃顿午餐,妈咪有件事想告诉你们。】
三天后,台风暂缓,全市陆续复工复学,关了几天的商场开业迎客,港岛从一场“战争”中恢复过来,重新变得生机勃勃。
蕤铂两家门店的门头都被台风吹坏了,复工第一天,店长就紧急联系了工人来抢修。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
这天中午,向来清冷沉寂的春坎角小别墅热闹非凡,院子里停了四五台车。
曾文兰在厨房里忙东忙西,把亲手做的欧包和玛德琳端出来,冒着浓郁的奶油香气。
佣人把餐桌布置得漂亮温馨,绣球花,水晶玻璃杯,烛台,精致的餐碟搭配丰富的主菜。
珊宜已经对这里熟门熟路了,一进门就把皮鞋蹬掉,跑到客厅抓了一块玛德琳塞进嘴里,“饿死我了。”
庄少洲是第一次来到岳母的地盘,整一个温文儒雅的好好绅士,陈薇奇看得连翻白眼。
他可真装。
午饭的时候,曾文兰开了一支香槟,亲手为自己的孩子满上,陈薇奇和陈北檀对视一眼,又看了眼二哥陈南英。三人表示都不知道,只能静观其变。
曾文兰一向是寡言少语的,笑容端庄却疏离,但今天,她的笑容很真实,让陈薇奇觉得
可以触摸到,像十一年前的母亲,像跳出笼子的鸟。
曾文兰举起晶莹剔透的香槟杯,“宝贝们,有一件事想宣布。”
“我和你们的父亲离婚了,这是我们共同做出的决定,律师正在走离婚程序。”
“谢谢我的孩子。”
陈北檀不知为何,鼻头一酸,匆忙地把一杯香槟喝下去,一滴不剩。
曾文兰抱了抱自己这位长子,她的第一个孩子,她曾注满了心血和爱,然后走到二儿子身边,抱了抱他,她的第二个孩子,从小自由不羁,长大后吃了很多苦,再走到陈薇奇身边,抱了抱自己的第一个女儿。
“妈妈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天没有在你身边。”
陈薇奇眼泪夺眶而出,紧紧回抱着。
最后是珊宜,曾文兰亲了亲她柔软的脸颊。
“我的孩子很勇敢,想要的东西可以自己拿。”
曾文兰这么多年不离婚,就是为了在陈家占据一席之地,不把这个位置让出去,好让自己的孩子能在这个庞大的家族里有坚强的后盾。
而现在,她不需要了,她的小孩比她想得更勇敢,更强大。
庄少洲拍着陈薇奇的背脊,缓和着气氛,“今天是多好的日子,我们不如一起再喝一杯。”
曾文兰欣慰地看着这位女婿,“珊宜怎么也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妈咪现在过得特别开心,黎太还邀请我去她那里住一周,下周我就住过去了。你们若是找我,可不要跑空。”
陈薇奇立刻说:“我也要去!母亲之前也邀请过我,我一直忙,没空答应。”
珊宜也说:“那我也想去!”
庄少洲如临大敌,连忙握住陈薇奇的手,“两位妈妈在一起谈天说地,你去岂不是电灯泡?算了,老婆,下次再去,这次就算了。”
陈薇奇去了黎女士那里住一周,那还得了!他都能想到黎女士为什么要邀请曾女士过去住一周,绝对是庆祝她离婚,准备了大礼!
黎女士会为身边每一位离婚的姐妹都办派对庆祝。
什么派对,自然是不正经的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