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的时候,温知禾确实想他。想他的那些dirty talk,想他半是哄骗的甜话;想他毫不留情的巴掌印,想他过后温暖的安抚;他在她缝隙里穿梭的摩擦,燥热又解|.痒。
这是她的慾念。
除此之外,她恶从心起,很希望他在飞机上自|.渎被人所发现。
他会不堪吗?
越是这么想,温知禾心跳就越快,胆子也越大。
她慢慢吐息,说出面热的话:“我在尝试孖慰,是你打扰到我了。”
电话短暂停息,贺徵朝嗯了下,嗓音略沉:“是吗?那很抱歉,亲爱的。”
“是打算继续,还是要结束?”
装模作样的狗男人。温知禾内心轻嗤,软声说:“当然要继续。”
她下定决心般:“……您想听吗?”
温知禾想,这恐怕是她最胆大妄为的一次。
可这个男人既然存了心要戏弄她,她为什么不能反过来也利用他?
他的声音确实好听,她已经有感觉了。
“嗯,放着不用挂。”
贺徵朝答。
温知禾听到他呵出了一口很沉的气,又听他温柔询问:“好孩子,告诉我,你用了什么让自己舒服。”
……这未免太顺其自然了。
温知禾真是无时无刻被他坏心眼刷新三观。
“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奖励不会少。”贺徵朝又忽地说道,不着痕迹地加码,带着笑腔,“让我知道,你是不是进步了。”
听他的口气,就像是在给她上一堂课。温知禾不用闭眼都能幻想出来那种场景,他是位学识丰富的斯文教授,而她是讲桌下唯一的学生。
许多时候,为了更尽兴,他会用言语描绘出不同寻常的场景。一开始温知禾知羞,喊不出口,直到次数的递进,不论是“哥哥”或“daddy”,她都能脱口而出。一般来说,她最常唤他的就是“daddy”“爸爸”。
“老师”的羞耻度可没这么严重。
温知禾心跳如雷,适应得很快。长摁工具的按键,放到话麦旁边。
虽然它的声音很小,但这么放是个人都能听见,除非贺徵朝耳背。
温知禾开的外放,这样更能解放双手,她刚打算起身换个姿态,好让自己弯曲交叠的腿舒适些,却听见贺徵朝又笑:“你放在我耳边,怎么让自己舒服?”
虽然他并没有说太过分的话,可温知禾还是被他扰得面热。
她闷声回答:“……我这不是让你听听吗?”
“嗯,我听见了。”贺徵朝嗓音温和,“你完全可以放在你那里,再把手机的话麦对着那儿。”
温知禾顿了下,想象到那种画面,面容怔忪又发烫。
但电话那端,贺徵朝的语气却不容置喙:“照我说的做。”
第29章 要奖励
手机屏幕上的通话时长正持续变动, 那只形状偏圆润好看,类似小海豚的工具也在尽心尽力地持续发动。
温知禾本不愿听从贺徵朝, 她翻涌的血液告诉她,不要听,不要服从。
隔着电线,天地之间的距离,她凭什么听他的?
可他说的没错,她确实需要将小海豚放到那里,才能舒服。
纠结这些无用。
温知禾拿过小海豚, 抵向两层薄布,心脏怦怦跳, 总觉得这种姿态很怪异。
毕竟……她只脱了裙子, 还有两层。
“做得不错, 好孩子。”
枕头上的手机,适时地传来温柔的夸奖。
但贺徵朝明显不满足于此, 又问:“你好像没放好位置,对吗?”
明明只是打电话,他为什么总能知道?温知禾臊得不行,支支吾吾:“你、你等一下。”
贺徵朝嗯了声:“还没脱完?”
“让我想想。”他故意停滞一息,仿佛是真在思忖。
很快,他便笑着说出标准答案:“你只脱了裙子, 还剩丝袜和裤子,对吗?”
温知禾相信, 倘若她动作再慢些,他就要一件一件教她怎么脱。
他经常这么做。
想到这点, 温知禾的动作变得毛躁。丝袜并不难脱,但她堆在大腿的布坨太紧绷, 勾到了美甲上的钻贴面,导致她一不小心嘣的一声,将丝袜弹在腿上。
温知禾倒吸口气,不是因为这声音,而是心疼甲面上掉落的钻。
贺徵朝听得见她的响动,阖眼片刻,能想得出她抽气的可能性。但他并不做声,只等她做完,再进行到下一步骤。
她并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所以调养起来,满足感常有。
耳麦里的动静变得细微,贺徵朝眼帘低垂,喉结滚动:“脱完了么?”
温知禾很久也不说话。
但过了须臾,他便听见接口被堵捂的颤声。
偶有泠泠的咕哝,像初融的冰雪山川,坠入海平面激荡的碎浪。
温知禾经常咬着唇不肯出声,一开始是这样,到后半段就会随着拍岸,呜呜咽咽地哭闹。
对他求饶,要他放过。
但很遗憾,他从不心软。
她是初学者,可他何尝不是。比之她袒露的生涩,他较为好面子,并不轻易声张。
在初次的第一回 合,他足以忍耐,却又无数次在冲刺的边缘,想将所有都奉献给她。
贺徵朝无法否认,在这种事上,温知禾是他绝对的慾念之花。他精心栽培的,他亲手奉养的,他们有着绝对的契合度,百分之二百。
在外他并不喜欢做这种低贱的,为人不齿的事。但听说她在尝试,他罕见地起了心。
多新鲜,这小姑娘真开始学会取悦自己了。
贺徵朝记得她坦白的每一句话,包括她什么时候初|.潮,什么时候发育,什么时候学会夹退,是否好感过学生时代的男生。桩桩件件,他都想知道,但温知禾时常咬着唇不肯说,他也只能凿开她的葫芦,叫她断断续续如实道明。
他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包括慜感点,经期规律,成熟时段。这能令他更好地掌控她。
听着耳边低低清浅的唧哝,贺徵朝双眼微深,覆盖西装裤的手背青筋微微绷起。
但在这方面,他的克制力去见鬼了。
“放到后面,听话。”
贺徵朝低哑的嗓音再度下达命令。
头脑发热的情况下,温知禾已经失去了任何辨别能力,兽阈的本能占据心头,她服从且听命,顺着罅隙捱过。
还没碰到,听着耳廓里的闷声,她整个人都抖了下,也没忍住轻哼。
过了巅峰,嗡动的小玩意放久了只会让人觉得生疼,温知禾小声抽泣,把那东西挪远,窝在床上缓了许久,只听见贺徵朝笑叹:
“这么快?”
这很快吗?温知禾不明白。她觉得都已经过了得有一个世纪。
她听他的,先摸一摸上方,再捋一捋那里,然后摆好小玩意,用倆退夹着。
大脑清醒过后,情绪还没跟上,温知禾拿纸擦了擦眼角,闷声埋怨:“……我已经够坚持了。”
“好,很棒。”电话那端依旧不吝啬夸奖,笑意清浅,“坚持了足足五分三十九秒。”
温知禾听得出他在揶揄,也能听出他声线的喑哑,西装料子摩|.挲的细微声。
她并不表现出被戏弄的恼怒,心里吁口气,以鼻音反问:“那你呢?”
“你出……出来了吗?”
要她对贺徵朝说这种话,多少有些难为情,但她得克服。
贺徵朝扯唇,哼笑一息,用哄小孩的口吻逗趣:“你猜到我在做什么了,是吗?这么聪明。”
温知禾不想说话。
“听着你的声,想你在做的事,我很难克制得住,亲爱的。”
贺徵朝不紧不慢道,仿若在说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但我不会这么快,你放心。”贺徵朝裹着暖热的声腔,为她解释,“你了解我的,对吗?”
当然,他总是这么不要脸,恶劣、下|.流,所谓的耐久度是要人命的。温知禾清楚,她很了解。
即便身处上流社会的金字塔顶端,拥有无数人趋之若鹜却不可及的财富,这个男人也不比任何底层男性多高尚。
她的确喜爱他动人的低音炮,肩宽臀窄的好身材,浓眉深邃的俊美面庞,但青欲褪去,她也冷静下来了。
温知禾靠在背枕上,大汗淋漓,短促地提醒:“奖励。”
“我要奖励。”她一字一顿,说起这个就来劲。
贺徵朝双腿敞着坐卧在沙发上,抬起下巴阖眼,喉结轻轻滚动了下。斜前方的光滑面,反映出他的姿态泰然松散,气氛中弥漫着旖|.旎。
等西装裤渐渐消退,他以掌搓了下面容,轻呵口气。
深棕的双眼依旧如深潭般漆黑,贺徵朝扬了扬眉梢,嗓音低醇磁性:“下个月起,零花钱上调40%。”
40%……这都不能称之为微调了。
温知禾心头翻动,没着急回应,用纸巾轻轻擦拭。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