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完就留着,让你爸帮你吃。”陆文珺道。
门外突然传来小孩的叫声:“大宝,小宝……你们在家吗,快出来玩啊。”
四个小孩眼巴巴地看着陆文珺,陆文珺摆摆手,说:“去吧。”又道,“午饭不吃了?”
大宝忙着穿鞋:“不吃了,吃豆腐花够饱了,晚上再吃。”
大丫也说:“晚饭多做一点,我们玩一下午,肯定肚子饿。”
“遵命,听从沈大丫同志的指挥。”沈劲像模像样地行了个军礼。
把大丫逗得乐不可支。
四个小孩像风一样卷出门,沈劲看着他们蹦蹦哒哒的背影,忍不住跟陆文珺说:“你觉不觉得,大丫跟二丫比刚来咱家那阵,活泼多了。”
陆文珺不以为意地道:“小孩的天性就是这样,活泼爱闹,要是没人管,都能上房揭瓦,像她俩刚来那会,畏畏缩缩,战战兢兢的样,才奇怪呢。”
沈劲:“不说这个了,你跟我上楼。”
陆文珺犹豫了一瞬:“上去干嘛,大中午的。”
昨晚弄到深夜,她现在腰还是酸的呢。
说着,她用手扶了扶后腰。
沈劲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问:“腰酸啊?”他眼里闪烁着兴奋的暗光,“那我帮你揉揉?”
陆文珺狐疑地道:“真的只是揉揉。”
沈劲一本正经地道:“那不然呢。”又道,“我可是正人君子。”
陆文珺捂住耳朵:“这话你敢说我都不敢听。”又道,“哪家的正人君子……这样那样……弄到半夜。”说得她满脸羞红,也不知道沈劲去哪学的这么多姿势,可把她折腾的够呛。
她后退一步:“还是别揉了。”
“哎呀。”沈劲把她拉过来,“真的,就只是给你揉揉。你瞧你,扫了这么多天地,腰都是弯的,你这样容易腰肌劳损,我帮你揉揉,你就舒服多了。”
“真的?”陆文珺狐疑地看他一眼。
又摸了摸后腰,别说,这连着一个月的义务劳动,她身体真有些吃不消。
沈劲举起四根手指:“我发四,比珍珠还真。”
陆文珺一下就听出是‘四’不是‘誓’,白他一眼,跟她耍这点小伎俩。
不过,确实腰酸得难耐。
“行吧,你帮我揉揉,先说好,不许乱动手动脚啊。”
沈劲胡乱地点点头,心说,等羊入虎口,还由得你?
两人上楼回了房间,陆文珺趴在枕头上,把衣服掀起来,露出后腰,闭目养神道:“你揉吧。”
沈劲将手放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触手温润柔软,喉结上下滚动:“好,我这就帮你揉。”
她穿的是睡裙,把裙摆掀起来,就意味着能看到……,然后就是线条流畅,笔直修长的双腿,如玉一般。
沈劲控制不住地将手往下移:“这里酸不酸?”
陆文珺回头嗔他一眼,往哪摸呢?
不过还是娇嗔道:“酸,你用点劲。”
“好。”沈劲毫不犹豫地加大了力度。
陆文珺控制不住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这种声音令人遐想无限,沈劲心猿意马的厉害。
终于忍不住,追逐她粉嫩的樱唇,亲吻起来。
陆文珺微微仰起头,回应他的亲吻。
她脖颈如天鹅颈一般修长,似乎轻轻一掰就能折断。
沈劲控制不住地用手轻轻抚上她白皙柔软的脖颈,然后用食指绕着她的耳朵轮廓。
摸到耳后的时候,陆文珺控制不住地发出笑声,说:“嗯~痒!”
沈劲脑海里哪根弦瞬间断掉,再忍下去,他就可以出家当和尚了。
他将陆文珺扶起来,让她后腰靠在枕头上,垫得高高的。
早上起的太早,陆文珺困意上头,含含糊糊地说:“别、别闹,我要睡觉。”
沈劲动作不停,专注认真:“你睡你的。”他弄他的。
陆文珺挣扎了两下,没挣扎开,就由得他去了。
困意上头,她也渐渐睡了过去。
等陆文珺睡醒的时候,窗户外面的天还是亮的,但明显已经不早了。
她半眯着眼睛,沙哑着声音道:“几点了。”
沈劲靠坐在她旁边看报纸,闻言便道:“大概四点钟吧。”
挂钟只有一楼有,想知道时间只能下去看,再不然就是估一下,忒不方便了。
沈劲的目光在她陆文珺光秃秃的手腕上转了一圈。
陆文珺“哦”了一声,想坐起身,被子滑落下去,她低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赶忙扯上被子,说:“大宝他们没回来吧?”
“没回来呢。”沈劲从床头柜拿了杯凉白开给她,“那群小没良心的,净顾着玩了,哪想着回来。”
陆文珺接过凉白开,一饮而尽。
有了水分的滋润,她嗓音也清澈不少,没之前那么沙哑了,说:“谁说不对我动手动脚的,嗯?正人君子?”
沈劲摸摸鼻子,说:“对自己老婆动手动脚,就不算动手动脚,再说了,那种情况下,还正人君子,我又不是傻。”
陆文珺嗔他一眼,道:“合着你怎么说都有理呗。”
她脸颊飘起两朵红云,支吾道,“谁、谁教你,那样的。”
“哪样?”沈劲故意逗她,“来,你跟我说说,究竟是哪样?”
陆文珺:“你说呢。”
让她趴着……从后面……
陆文珺用细如葱根的食指戳着他硬梆梆的胸肌:“你老实跟我交代,上哪去学那些……”她紧咬下唇,“那些姿势的。”
她睁大眼睛,圆溜溜的:“你该不会——”她怀疑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
沈劲:“天地良心,我在海上那三个月,连海里游过的鱼,空中飞过的鸟都是公的。”
陆文珺还是有些不信,狐疑道:“那你怎么懂这么多的。”
沈劲能说,他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净琢磨这些事,想着如何把她这样那样了吗。
那肯定是不能说的,说了估计陆文珺这阵子都不让他碰她了。
沈劲一本正经地道:“熟能生巧。”他的手从被子底下摸上她滑腻腻的腰,“要不再试试,我还能懂得更多。”
“去。”陆文珺啐他一口。
她摸了衣服穿上,伸了个懒腰,说:“还别说,你摁那两下还挺有用,我腰没之前那么酸了。”
“那不然呢。”沈劲道,“我要是不当兵了,改行开个按摩所,那肯定也是挣得盆满钵满。”
“可拉倒吧你。”陆文珺道。
沈劲这人,八字属兵,让他不当兵,比让他死都难受。
沈劲:“不说这个了,我让你上楼回房间,是真有正经事。”
就是给她按摩,然后心猿意马,忘了而已。
昨天换下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洗,沈劲从军裤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陆文珺:“喏。”
“这是什么?”
陆文珺狐疑地接过来,打开信封一看,一沓厚厚的钱票掉了出来。
“嘶。”陆文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哪来这么多钱?”
沈劲道:“我这几个月的工资,外加出海补贴,里面出海补贴占大头。”又道,“对了,忘了跟你说,从上个月开始,我军龄就满十五年了,月工资还能再涨十块。”
这一沓钱票,少说也有七八百块钱,陆文珺拿着有些烫手,说:“我找个匣子放起来吧。”
她找了个铁的饼干盒,把里面的杂物清空,把沈劲给的钱票放进去。
然后把盒子盖上,拿着饼干盒在屋里团团转:“不行,不能就这样在屋里放着,还得找个地方藏起来才保险。”
她看向沈劲:“你说,藏哪好?”又道,“枕头底下?”
沈劲乐了:“藏枕头底下,然后垫着饼干盒睡?你也不怕硌着脑袋。”
陆文珺白他一眼:“怎么会硌着脑袋。”她又不是豌豆公主,没这么矫情。
不过,藏枕头底下确实不是个好主意,陆文珺又说:“那……藏床底下?”
“都行,随你。”沈劲道,“反正以后我的工资都由你保管,你想放哪就放哪。”
陆文珺看他一眼:“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沈劲乐了:“嗯,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陆文珺嗤了一声,他就是笃定她不会乱花。
“对了。”陆文珺从枕头底下摸出自个这段时间攒的工资,也是一沓钱票,虽然没有沈劲的多,但也不少。
她打开饼干盒,放了进去。
夫妻两个的钱加起来,厚厚的一沓钱票,都快把两个巴掌大的饼干盒给塞满了。
陆文珺说:“我数一数。”
沈劲一边看着她数钱一边道:“老话说,男人是耙耙,女人用匣匣,不怕耙耙齿少,就怕匣匣没底。”
这话的意思是男人负责挣钱,女人负责攒钱,一个男人就算再不济也能像没齿的“耙子”搂点钱财回来,而一个女人花钱如无底的匣子一样,那再多的钱财也会败光的。
陆文珺嗔他一眼:“那你觉得你是没齿的耙子,还是说我是无底的匣?”
沈劲一本正经地道:“我是有齿的耙,你也是有齿的耙,更是有底的匣。”他乐道,“咱家两把耙子,不怕搂不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