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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夫妻人生小记_分节阅读_第121节
小说作者:陈财主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1.44 MB   上传时间:2025-01-12 20:31:19

  不知道是过了三里路还是五里路,周长城开着轰轰的皮卡车才追上一秒也不敢停的黄毛,把车子停下,吼叫出来:“黄毛,上车!”

  黄毛跑得口沫横飞,在深夜中,人都傻了,喘得仿佛随时要断气,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扭头看,却不敢停下来,身体仍然往前跑了上百米,反应过来那是自己开来的皮卡车,叫自己的不是路匪,这才扶着膝盖停下,回头望了一眼,喘着大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周长城没办法,踩着油门,继续往前开了会儿,高喊:“上车啊!跑什么!”

  黄毛也没有开车门,而是手脚并用,用最大的求生意志,直接爬上皮卡车后面的车厢,还未站好,周长城就继续踩油门往前开去了,把黄毛差点震得跌出外面。

  车尾已经没有货了,黄毛刚刚跑得太急,蓦地停下,岔了气,咳了好一会儿,才靠在车子边沿上,累成一滩烂泥,躺下,手脚打开,形成个大字,胸口剧烈起伏,双眼无神地望着墨黑无边的天空。

  今晚的月光很美,月明星稀,明亮璀璨。

  黄毛摸摸脑袋边,双耳还在,还好,他还活着。

  周围全是漆黑一片,迟迟没有汇入主路,见不到其他车子,更见不到活人,仿佛茫茫黑夜中,这辆车永远行驶不到目的地,这个念头,让周长城全身血液都往脑袋上涌去,把油门踩到最快,他不怕把车子带到阴沟里去,整个人仿佛沸腾起来,胸中有一口憋屈和窝囊的气,在今晚猛地发了出来,刚刚被玻璃和石块砸中的地方流了血,形成血迹,伤口又自己止了血,可他跟感觉不到痛似的,只踩着油门往前冲!

  要往前冲!

  他一定要到达自己的目的地!

  他一定要离开这一片寂静的黑暗之地!

  当周长城往前开了有十来公里的时候,错过了正确路口,黄毛这才跳起来,敲着车厢的玻璃,大喊:“错了,开错了!倒回去!”

  周长城刹车,调了个头,很兴奋,错了就错了,丢距老母,错了又怎么样?错了再掉头就是!

  大概是虎口脱险了,黄毛跟周长城一样都要飘起来了,他扶着车厢站起来,给周长城指路,声音大得如同一只喇叭:“向右!向左!上了国道再继续开半个钟,就能出番禺了!”

  本来正常车程要开三个小时才能回到海珠,但周长城猛踩油门,不到两个半小时就到了。

  等回到沿路都是路灯的海珠,差点把小命交代在半路的三个人下了车,只看对方一眼,没有笑,没有说话,腿在发软,胃里空得仿佛能吃下一头牛!

  黄毛的那种亢奋劲儿一过,坐在路边缓了好一阵,才把破了一面车窗的车开走,一句话没说。

  而葛宝生下了车,双眼里的火光隐隐要熄灭,他酒量不错,本不应该醉,也不会呕吐,但双脚触地的一瞬间,他感觉反胃,忽然抱着一棵树,在路边大吐特吐起来。

  此时过了凌晨十二点,周长城从未这么晚回家过,他看了眼还在树下呕吐的葛宝生,路上行人和车子都不多,公交车也下班了,没有言语,没有等葛宝生,而是独自往家的方向走去。

  今晚的周长城感觉自己有如神祗附体,似乎可以消灭世间的一切奸恶和困难,佛挡杀佛,神挡杀神,大概是这腔热血和冲劲上了头,他把还剩下两个纽扣的衬衫从裤子里彻底拔出来,全部脱掉,拿在手上,抬眼看了会儿今晚的明月,月光很亮,仿佛能照亮人心里最阴暗的角落,周长城忽然在这寂静的街头大吼一声,顺着大路,裸着上身,上身沾染着血迹,一路狂奔回去。

  看到月亮的那一刻,他特别想念万云。



第151章

  夜已深,万云在家等着周长城回来,心神不宁地走来走去,来广州这么多年,城哥从未这么晚回家过,平时如果是昌江那头要加班的话,他至少会提前打电话回来。

  今天是休息日,万云没有猜错的话,城哥应该是又跟葛宝生去东莞做那个所谓的兼职了,其实能够往家里挣钱,不论是周长城还是万云,都认为即使奔波了一点,出去做事情拿钱回家,也是可以的。

  不过上回周长城去东莞时,回来抱怨坐车实在太累了,从珠贝村出发到车站,再从车站到东莞,东莞的那个厂距离车站也不近,路途还是比较周折的。

  听丈夫这么一说,万云就让他别去了,毕竟东莞那头人生地不熟的,报纸上也成日在报道一些不太好的社会新闻,跑过去万一有个什么事情,想求助都困难,她对新地方总是有种恐惧感的。

  但周长城没听,今天更是一早就出门了。

  因为他没回家,夜里十点半时,桂春生也过来问了一句,万云只好找个借口,笑着安抚长辈:“桂老师您别担心,他说今天约了朋友谈事情,要晚回来,让我们别等他。”

  既然有交代,那就没事,桂春生这才回房去了。

  大概是到了凌晨一点时,万云有些撑不住了,用手顶着额头,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半眯着眼睛,双眼犯困,忽然听到楼下大门传来响动,她立即清醒过来,穿好拖鞋,开灯,打开房门往下看,瞧着那身形,果然是城哥回来了,只是怎么看着,像是把衣服给脱了?

  “小云,我回来了!”周长城大叫,从胸腔里大吼出来,见了万云探出头来,随即又把门用力锁上,发出“砰”一声,在安静的珠贝村里,像是响雷。

  万云看了眼已经熄灯的桂春生房间,立马把食指放到嘴边,“嘘”一声,说:“你小声点,桂老师已经睡觉了。”

  隔着一层楼,周长城也能看见万云拿可爱的表情,学着她,竖起一根手指,“嘘”一声,用四周邻居都能听到的声音说:“好,我一定会小声一点!小云,你等我,我马上上来找你!”

  看着周长城那不同以往,而是过分激昂的样子,万云忽然心里“咯噔”一下,可还没等她担心完,周长城已经三两步跨上楼,直奔她眼前了,这人一上楼,看到白嫩的万云穿着吊带碎花小睡裙,什么也不顾,立即就把她扛在肩头上,大步扛进房间里,万云都来不及细看他的脸色。

  可两人贴合在一起,万云立马就闻到了周长城身上那难闻的味道,浓郁的酒味和汗味混在一起,而另外竟然还有一股血腥味,味道不是很浓,可就在鼻子跟前,怎么也忽略不了。

  “快放我下来!城哥!”万云的胸卡在周长城的坚硬的右肩膀上,双手拍他的后背,“顶得我要吐了!”

  进了房间,周长城伸出长腿,把门又“砰”一声关上,震天响,今天他必须在所有地方都弄出点儿响动来,以证明自己还好好地活着。

  “小云,我回来了!”周长城把人放下,手上还有件拧成菜干的衬衫,上半身光裸着,出了一身油汗,嘴里喘着大气,还有不好闻的酒味,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根根分明地竖着,眼睛里的那束光芒简直要把万云给当场烧起来!

  在屋里的灯光下,万云这才看到周长城左边的肩膀、脸颊和胸口都受了伤,伤口小而多,但也有两块明显较深的口子,血已经止住,结了一层膜在他手臂上。

  万云吓了好大一跳,伸手去摸他光裸的、受伤的上半身,一脸紧张地问:“城哥,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我看一看!摔着了吗?”

  周长城体内那种由恐惧和害怕引起的兴奋与对抗,在狂奔回来后,依然没有消散下去,他喘着粗气,当着万云的面,把自己手上那件衬衫的领子给撕破了,“滋啦”一声,的确良布料被撕开,周长城从里面拿出两百块钱,跟魏振汉他们在餐馆喝酒,去厕所时,鬼使神差的,他顺手就把钱塞到领子里了,所以才没有被路上打劫的路霸给抢走。

  见万云不解地看着自己,周长城缓了缓气息,前言不搭后语,高声大气地说:“小云,我们的钱保住了!没有被抢走!谁也不能抢走我的东西!”

  万元看了一眼周长城手上那四张皱巴巴的五十元,不去接,只心疼地盯着他的肩膀和脸颊看,有一小块玻璃一直嵌在他的肩头上,她没忍住,人手去拨开,玻璃渣子掉到地上,发出“哐”一声,可周长城竟一声不吭,还在喘着牛气。

  “城哥,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伤成这样?是谁打你了吗?谁又跟你抢钱了?”万云问。

  周长城把那几张钱币捏在手中,力气大得使钱和他的手指头都变了形,嘴里翻来倒去说着那两句话:“没有任何人能够从我手上抢走我所拥有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保护我所有的东西!”

  两人你问你的,我讲我的,仿佛根本不在同一个时空内。

  万云看他那副样子,恐怕一时半会儿是问不出什么话了,就说:“你等着,我去拿消毒水来给你擦伤口。”

  “小云,不要走!帮我把钱放起来!”周长城话是这么说,可拿着钱的手却始终不松开。

  万云也不去拿他的钱,有点生气:“你的血都流成这样了,手臂上全是伤口,还管什么钱?问你你又不回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周长城只是攥着那两百块钱,钱币在他手上被汗水濡湿,变得又湿又软,在这个时刻,他看不懂万云脸上那种又急又痛的表情,只不想小云离开自己的视线,刚刚一路沐浴着月光,狂跑回来,他只想和她分享自己击退了路匪,拯救了自己还有葛宝生黄毛的事情!

  于是周长城便夹七夹八、语无伦次、东扯西扯地把在回来的路上,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如何被人用西瓜刀指着要钱,如何挨了一棍,又如何踹倒那不遮脸的老大,如何被车窗玻璃挂上,如何抖着手开车差点撞死人,如何在路上把黄毛找到,三人一路奔袭回了广州,又各自分开。

  这些话尽管七搭八搭,道三不着两的,但万云全都听明白了,握住他的手掌,心惊肉跳,带着颤抖,失声尖叫起来:“往后再也不许你去这个东莞厂做什么兼职!绝对不许你去!”

  周长城大概还没有反应过来,轮廓深深的脸上,带着一股天真的惊讶,竟问:“为什么不能去?小云,我挣着钱是为了我们家更好的日子,我不能不去!”

  这是周长城卑劣的谎言,他不是为了挣这一两百块去做的兼职,他是去享受众星捧月的追捧,他是为了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和自信心,才千里迢迢奔赴另一座城市做的兼职,而不是为了这个家。

  当下精神极端异常的周长城没有察觉到,“为了这个家”这个谎言,掩盖住了他的心智,让他以为去赚这个钱,真是为了一个高尚的目的。

  万云看他那油米不进的模样,被急哭了,哽咽摇着头说:“我就是不许你再去!你看看你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了?这些流血的伤口,你都感觉不到疼吗?挣钱就挣钱,可这种玩命的、惊险刺激的钱,我不许你去挣!”

  周长城却说:“我不觉得疼!”随后又打了个不对头的比喻,“就像一个上过战场的士兵,怎么可能没有伤疤?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也有我的勋章!这些伤口,这些钱,就是我在这个家里的勋章!你不能否认和忽视我的贡献。”

  夫妻两个,自说自话,根本说不到题。

  而万云则是被周长城的话气得脱口而出:“你去就去!如果以后你再遇上今晚的事情,为了两三百块钱,把命断送在这条路上,我告诉你,我一滴泪都不会为你而流!周长城,你要是真死在路上了,我立马就改嫁!”

  “我...我回县里,我,我让桂老师,我让裘阿姨他们给我介绍男人!比你好的男人!”万云有些口不择言,情绪受了周长城的影响,太过激动,不受控制,说话也磕巴起来,“只要你再去,死在路上,我马上就忘了你,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你去,你想去就天天去,现在就去!”

  那一句“我立马就改嫁,把你忘得干干净净的",深深地刺激了周长城。

  周长城双眼危险地眯起,光着上身,丢下手中的钱,双手握住万云的双臂,用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巨大的力气,也没管万云痛不痛,只知道万云说等他死后要改嫁。

  万云在家已经是准备睡觉的状态,身上穿着清凉的吊带睡裙,光着双臂,被周长城一把握住,痛得她立刻就觉得有些发麻,想抽回自己的手臂,却发现根本抽不动、撼不动,她动弹不得,嘴巴还要问:“你干什么?周长城,你放开我!”

  周长城双眼带着红血丝,身上散发着从外头带回来的臭味,由衷地发出内心的愤怒,带着令人害怕的专注,盯着万云那张带泪的脸,一字一句地问她:“小云,你刚刚说什么?你要离开我?你要改嫁?你想去哪里?你要改嫁给谁?我告诉你,不可能!你永远是我的妻子!你永远不能离开我!”

  万云挣脱不开周长城铁钳般的手掌,只觉得痛,脸上的泪不停流下,她伸出脑袋,去咬周长城没有受伤的右手臂,留下一个牙印,可周长城丝毫不松手,只是双目发红,隐隐带着泪光,盯着她看。

  万云见周长城被咬了也不为所动,又不放开自己,便发狠倔强地说:“你再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再不好好跟我说话,再不珍惜自己,我就跟你无话可说!”

  “跟我无话可说?那你跟谁有话可说?跟那个袁东海吗?”周长城愤恨地瞪着双眼,“我看到你跟他每天卖完盒饭都走在一起,他把板车放在我们保安室旁边,连肥伦都问我,为什么你们两个走得这么近!”

  本来周长城处在一个非常上头的情绪中,可万云说要离开他,那日看到她跟袁东海有说有笑的画面,一下子就钻进了周长城脑子里,理智上他知道他们没什么,可此时此刻,这种话却是冲口而出了。

  万云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周长城:“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跟袁东海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在跟你讲你的伤口,你又在跟我讲什么鬼话?周长城,你是疯了吗?你自己好好想想,这半年来,你有好好地跟我说过话吗?”

  “我怎么没有好好地跟你说话?每一天我按时上班,按时回家,从来没有其他交际,即使是跟朋友出去吃饭,也是带着你一起的,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你都认识!我的生活痕迹,事无不可对人言!”周长城几乎是怒吼出来,“可你呢?你能事无巨细都跟我讲清楚吗?”

  “小云,我知道你有一个铁盒子,铁盒子里面装了不少现金,你不说,我就从来不问!”

  “那么今天晚上我问你,你为什么悄悄地放了这么多现金在床底下,不存到我们的存折里去?小云,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事情?”

  万云被周长城的问话震住了,床底下的那个铁盒子,是她一天天、一年年这样,瞒着周长城攒下来的私房钱,这种钱,是她自以为给自己留的退路钱。

  万云攒私房钱这个行为不是现在才有,从未结婚之前就有这个习惯,当初是为了躲避她爹和两个哥哥的搜刮;而结婚后,跟周长城在一起,又觉得自己必须要有一点钱,以防万一。

  说起来很残忍,这个“万一”,就是对周长城可能会做出的最恶劣的猜测和预防,防备着哪一日和周长城分开了,那这笔私房钱就是她能重新起头、可自行支配的藏在暗处的钱。

  但是周长城却一早就知道了这笔钱的存在,他或许不在乎,或许在等万云自己开口解释。

  丈夫的质问,让万云一下子失语,她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太复杂了,太羞愧了,也太残忍了,要她怎么说?这笔钱是我用来防你的,是我对我们婚姻不自信的表现?

  哪一句话,万云都说不出口。

  两人的争吵声大概是太大了,便把隔壁的桂春生给吵醒了,桂春生的外头敲门,尽管焦急,还是带着稳定的语气在问:“阿城,阿云,怎么了?有话好好说,不要吵架。想出来跟我聊一聊吗?”

  有第三个声音的加入,周长城这才慢慢松开了万云的手臂,刚好桌上有一杯晾凉的白开水,他抄起杯子,两口就把一大杯水灌下肚皮,那种因为喝了酒,引起生理上的焦渴总算缓解了一些,心头燃烧着的火似乎也被这杯凉白开给浇灭了不少。

  周长城双手双脚失去力气,坐在一边的小沙发上,双手捂住脸,那种击败路匪的亢奋和激情的冲动,总算慢慢慢慢,渐渐地平复下来,血液里的狂躁随着桂老师的问话而消停。

  他到家了,到了安全的地方。

  他见到了在月光下思念得几乎要哭泣的小云。

  他脱离了那个寂静的黑夜,他来到光明的地方了。

  他不再是那个手无寸铁的、只能在周家庄种田的少年了。

  周长城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已不再是昨日的那个他。

  万云脸上还带着残泪,她低头去看自己的双臂,周长城握住她的手力气太大,手臂上已经有两个印痕,像是血色的臂钏。男人的力气大,万云从第一次跟周长城合体时就知道了,可那是两人第一回 探索对方的身体,怎么亲怎么摸都不够,周长城控制不了自己,失了力,所以情有可原。

  可今晚呢?今晚又是怎么回事?两人到底为何会吵成这样?

  外头的桂春生见里头不回答,又敲门问了一句:“阿城,阿云,有什么话不要夜里说,愤怒的时候吵架最容易伤人。要我进去吗?”

  万云这才擦干脸上的泪,压着哭泣的嗓子说:“桂老师,不用了麻烦您了。我们两个就是有不同的意见,说话大声了些,不好意思吵到您了。我们已经处理好了,别担心,赶紧回去休息吧。”

  话是这么说,因为万云不敢开门,里面的人,不论是自己还是周长城,都实在太过于狼狈,太过于惶窘,桂老师看到一定会担心的,他血压有点高,不能让他跟着熬夜忧心。

  桂春生本想再敲第三次门,但想了想,还是放下手,带着不放心,在他们门口走了两步,最终还是回房间去了。有道是无仇不成父子,无怨不成夫妻,阿城和阿云两人,一向恩爱,但再亲近的人之间,难免也会有吵架的时候,让他们各自冷静冷静,过了今晚,自己再去说和说和。

  那一晚,周长城没有下去洗澡,他全身发着臭,也不准万云离开他半步,甚至下楼拿消毒水也不让她去,而是紧紧箍着她,把万云搂在床上,情愿压着自己的伤口,把头埋在她肩上。

  夜深沉,人心痛,万籁寂静。

  模模糊糊间,万云听到周长城喃喃说了一句话:“小云,我只有你,你不许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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